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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心劫,最光阴首次经历此劫,本以为会是杀伐激荡的漂血异曲,却没想到是一片祥和的湖光水色,这是……
沉默半晌,最光阴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眼前之人不知何时已经变回了九千胜,但最光阴的眼中却无一丝波澜,恢复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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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北狗……”言语苦涩,竟带了几分至极无奈“最光阴,你来了。”
还不放弃吗,我们都徘徊了大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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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初见的惊艳与赞叹,再见的怜悯与敬服,还是后日相处时越加在意越想拥有的归属感,都在证明着这个人,和九千胜是不同的,很大、很大的不同……
饮岁压了压帽檐。
“绮罗生!”最光阴惊讶的看着眼前之变,记忆片片回笼,虽然所知不全,却也知道前世今生或者说新生哪有那般容易,时间心劫果然是莫测,难怪鷇音子会择此机而生……
处在尘世之中,但又超出尘世之外,时间城就像一位世间的执笔者,记录着尘世悲欢,又像是一个默然的旁观者,旁观着淡薄红尘。?然而像,从来都不是“是”。
而此时殊离山下,一人一狗徘徊数回,却仍是难解去路。
饮岁偏过头,视线转向了虚无的城门,淡淡的说:“神色紧张又期待,你就那么想见他?”
“我的心乱了,我是为了安心。”
最光阴将面具拿在手中甩了两圈,又摸了摸小蜜桃的鼻子,扫过远处一闪而逝的蓝光,了然朝着树木所指方向走去。
“哈!我还想着这时间心劫是如何不堪,如今看来,不过如此。说吧,心劫为何!”
不管你了,我下去等你。
最光阴一声冷哼,越加浓重的真气泻出,四周的树木石头被吹得步步后退,扬起漫天沙尘。雪獒有些担心的看向最光阴,气劲大卸,此刻若有人偷袭,最光阴必定危险无比!
平安与无虞?
绮罗生眼困惑的看向饮岁,不解的问:“什么意思?上次他不是上来了吗?”
“我……”
“何问。”
转头看向时间树,空灵清澈的声音渐渐恢复了平静,绮罗生感受着心中的欢喜,发出了一声轻笑,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心意:“是,我想见他,不论是愧疚或是关怀也好,有些事情总是亲眼确认才能安心,光使,能不能帮帮我?”
霎然变化之间,只见眼前之人身形微变,珊瑚玉耳化成了尖耳镶玉,眉目间亦多了几分青涩与稚嫩,依旧美貌,依旧儒雅,但神情却不觉间有了几分隐忍。
“不过,山下的阵法易开,可登山的心劫魔考,恩……不知道城主会不会撤了,毕竟现在的最光阴恐怕不能如往日一般顺利啊………”但显然最光阴并没有考虑到这些……
最光阴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久远之前的记忆里方能见到的人,面露奇异的瞪大了双眼,露出了那双蓄满水光的略显暗色的橙褐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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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会是这里……”一路过来,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难道我的心劫就是走路?甚至连绮罗生都不在……
“他……”饮岁轻压帽檐,“若是上得来的话。”
然而气劲已快尽数卸出,仍是毫无反应,最光阴一咬牙,正准备卸出最后一丝气劲,却见一棵巨木承受不住压力轰然倒下,树尖倒向一方,却在倒下的瞬间泛起了丝丝波动,扰乱了阵法。
最光阴一怔,手渐握成拳,这场心劫,让他惊讶了,不说进入自己家门还有历劫是否值得气愤,只说这场不见血的劫难内容未免有些触目惊心……
“呵。”九千胜为他倒好一杯清茶,比之绮罗生越加潇洒的气度让最光阴心中一缓,他摇头笑道:“我,就是我啊,你无须这般紧张。你我本是挚友,此心劫因你而生,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哼!”最光阴气闷闷的跺了跺地,看了一眼始终登不上的山门,明明是近在眼前的天阶,但每次在他将要踏上的时候就变了位置,连他使上时间绝招一一被挡住了,是时间城特有的迷幻阵。
明明是温润的声音,明明是带笑的语气,为什么?
既然城主没有动作,他本不需要也不该做这多管闲事的人的,但是……
最光阴亦是不解,他不知道看到绮罗生该说什么,只是好想见他,确认他的平安与无虑。尤其是在暴雨心奴出现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能够回到时间城看他一眼,就算知道暴雨不可能来到时间城,但是……
“你为什么……在这里?”
放低的视线落在那双带着白色牡丹刺绣的袖口,绮罗生的皮肤较之常人偏白,但好歹是江湖中厮杀奔波过的人,倒是称不上吹弹可破这等夸张字眼,但也算是细腻光滑,也可说是冰肌玉骨,只是如今指甲却白的像纸一样,毫无血色,饮岁眼光上移,和脸色差不多了,大约是握的太紧了……
雪獒一惊,以为有外敌来袭,立刻站起围着最光阴转圈,朝他吼叫了一声,随即警惕的看着四周,搜寻着不存在的“敌人”。
“……”绮罗生无言的看着突然消失的人,他现在连挽留都有些疲倦了,这个饮岁光使的脾气是他遇见的所有人中最难以预测的一个,绮罗生黯然一叹,看来饮岁却是很关心最光阴啊,对他的芥蒂颇深。
“恩?”最光阴气劲一收,将面具取下来和雪獒对视,显而易见的欣喜蔓延在一人一狗的眼中,能在时间城主的阵法有所举动,恐怕……只有饮岁了,“小蜜桃,我们走。”
“什么?”
“上次是因为需要他上来,”瞟见某人越加迷惑不解的表情,饮岁暗叹一声,解释道:“殊离山下有特殊阵法,若没有我或城主的开阵,他只会不断徘徊,若他仍是以前的最光阴自然可以自己解开,但是现在……”
绮罗生饮茶低笑,一笑视之,曰“无他,唯一问也。”
能不能帮帮我……
雪獒趴在地上,打着哈欠看着来回返走的人,有看了看看着被要被踩秃的草地,恹恹的闭上一只眼睛,发出了一声不耐的低吼,“嗷~~”
“安心此言,你看了,便能真的安心吗?”
“我……”绮罗生尴尬的松开了手,故作轻松的一笑,”我只是想确认他是否安全,至于见于不见……“
倏然,一阵清脆铃音自树中响起,比起往日淡漠平静的音调要更加轻快,似是怀着欢迎久违故人一般的欢愉,默默自喜。
那么冷……
自最光阴刚至殊离山,饮岁便已察觉到了,相信城主应该更早知道才对,但城主没有化去阵法放他上山,定是还有些生气的,因为最光阴擅改使命的事。
时间树下,久见的白衣翩跹,默默凝视着时间雪花,雪白的身影似乎要和广阔的无边白云柔和在了一起,独有那双紫眸与众不同。他就这样长长伫立在时间树下,出神地凝视着不断飘落的雪花,凝视着它的新生,还有凋零……
“我不知道,但是,不看看他,我一定不会安心!”
“不会!”最光阴连忙摇头,他知道,九千胜绝不会伤害他,因为他是九千胜愿意豁出性命搭救的人!但是……“这条船,是绮罗生的,坐在这里的人,应该是绮罗生才对……”
还是极少打开的最强的那种!
小蜜桃奇怪的看着顿住脚步的人,上前拱了拱,“呜……”
可是,他只想看看最光阴就好……
快走啦,你挡住我了。
不言而喻,绮罗生咬唇,神色有些低落,“光使,为何不能让他上山,他不是时间城的日晷之子吗……”
饮岁看着登上天阶的人,无奈之中又有些鄙视自己的不坚定,不就是眼神低落一下嘛,干吗自己要赶着被城主骂的危险给他指引?不过城主好像也没阻止我……
“……安心。”
突然转身,运出气劲,向四周散去。最光阴以气探路,他就不信,若是卸出全身气劲,他还不能找到出路!
玉阳江畔!
“……”
“绮罗生,不是我的替代品吗?”
“回来?你是说……”
“绮罗生?……不,九千胜!”
“哼,没有时间敕命,阵法不会轻易开启,定是城主有意责罚最光阴,若他能够,那便靠自己的力量上来啊!”说完便化形进入时间树中。
登上时间城的天阶,弯曲陡峭,踏上此阶,便要承受各自心劫,能勘破劫数者,方能踏上那矗立尘世的世外异境。往日心无牵挂,又无过往,自是不用担心这于他可有可无的心劫,但是如今,最光阴的步伐却是越来越慢,直至停步于最后一阶之前,那到达一步,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迈出……
不过,幸好不是在漂血孤岛,幸好不是在漂血孤岛……
最光阴执拗的性子一上来,又是一声冷哼,“肯定是城主做的手脚,本来我还不一定要上去,但是现在……哼,不让我上去,我偏要上去!”
城主视最光阴与绮罗生同为己子,怕是对最光阴的犯傻行为还是有些愤怒的。
九千胜看着他,眼中大方温润的笑意越加明显,倏尔一把折扇打开在手,挡住了半张脸,露出了一双略带调笑的眼睛,“我和他,不是一个人吗?你在找的,不是我吗?”
又是这样示弱的请求,自知道最光阴的浮沫之劫后,这样的语气他便不少听到,本以为会习惯才对,但到了现在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饮岁撇了撇嘴,声音顿时拔高。
“你、你没死吗?不……这是时间心劫,”最光阴眼神暗了暗,果然,“九千胜,你是我的心劫。”
正在疑惑,却听见江上传来一曲熟悉激昂曲调,一艘月白画航在江雾中露出行迹。“哈!是绮罗生!”
其实比起九千胜,绮罗生更加让人难忘,前者沉稳大义,似长辈般可靠。后者年少许多,青涩纯然,但早期的诸般折磨又造就了一副隐忍中带着潇洒不羁的性子,更加要惹人怜惜,而更加令他欢喜的,便是那与他同辈相处的相适……
唉,算了,我果然是个善良的人,绮罗生,你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
绮罗生连日的沉重,似是在这一瞬有了一丝欢欣,连那双紫眸都亮了几分,这样的神情他从未见过,至少从未在时间城见过,生的这样的眼睛,实在是让人生不忍见他蒙尘……
“怎么,你……不知道吗?”
“那他会上来吗?”
飞身踏上画航,月色澄明,在江上映照出一道流光,或许是太过兴奋,要见到许久未见的人,就算知道是幻想,还是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甚至在踩上船头的时候,还让船体晃动了几下。
轻盈的风息将放远的思维拉回,冥冥无形的时间缔约在时间树的动荡下传来轻微的波浪,一股莫名的喜悦自心底而生,绮罗生扶着胸口,眼神霎时泛了流光,“时间树在躁动……是最光阴吗?”
“是啊,我是你的心劫。”九千胜起身,月光透过船窗诱发着珊瑚绮光,他拉着最光阴的手,来到一旁的茶几边坐下,“你来就是为了看我发呆吗?呵。”
“来因。”
“他……已经在殊离山下了。”而且已经呆了很久了……
“哦?你说的……是我吗?”
然而无论雪獒如何提醒,身前的人却始终不见动静,雪獒处于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瞄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山顶,又看了看挡在前面的人,气闷的尾巴一甩,掉头下山。
“没错”蓝光闪过,饮岁自时间树幻化而出,语气没了嘲讽:“最光阴,回来了。”
最光阴一沉气,将气扩大,一道银白圆圈便急速扩散,一丈,十丈,百丈,但那四处四处游走的天梯就像是活物一般,不断在阵法空隙处转换,退避完美。
迫不及待地掀开船帘,果见以貌美儒雅的白衣人正坐而抚琴,但是又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我一直坚持绮罗生和九千胜是不同的,但是都是美人啊!!还是求推荐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