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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来丢失的烽火关键碎片,最光阴便心神不宁的下了山,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催促着雪獒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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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绮罗光华?是
原剧不太敢看,怕看了会更加局限自己的思维,所以有些人物出场关系便没有原剧一样。
“啧啧啧,我十分不喜欢你为他紧张的模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暴雨冷笑着退了一步,将黑伞一收化出黑色巨镰,身形逐渐弥漫上了一层黑雾,隐隐露出的笑声越来越大……
绮罗生脸色苍白如纸,心中那紧紧纠缠的愤怒,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竟然是他!绮罗生气息紊乱,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戾气与痛苦油然而生,然而那人拿出的一样东西,一瞬间,如遭雷击!
可惜最光阴却没有丝毫自觉:“他去哪了?”
意琦行冷笑:“不然呢?月之画航吗?十二个时辰,可没那么长!”
最光阴揉揉鼻头,叹息道:“是啊,我们还是先把碎片找齐吧,收集完了……去看看他罢,他应该不会那么早离开的。”
“你……”绮罗生愣愣的看着向他走来的人,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让他一身发寒,有陡然生了一些其他的感觉,就像是……愤怒一般?
“我决定了,我会将这个秘密,摊现在最光阴的眼前,让他再次回味着死亡的滋味!哈哈哈哈……”
暴雨心奴自林间缓缓迈出,那颀长的身影也终于完全出现在绮罗生的面前,一身暗色的祭祀服,书生般的言行,莫的让他心中一跳。
另一边北狗也是不断刀气叠加横扫,许是心有思量,刀法显得有些凌乱,阻挡攻击便没了章法,。
“多谢你的提醒,但我认为做得还不够。”暴雨深深看着他垂在身前的一绺长发,又吸了吸空气中弥漫的牡丹花香,嘴角轻佻:“你知晓吗?我在漂血孤岛,已找到最光阴的秘密了。”
“绮罗生,只有我可以……”
不过,记得把我也叫上,难不成……绮罗生真的遇到什么大劫不成?
所幸我这文正是半原剧半架空,耽美类的肯定又要和原剧不同,我总觉得原剧中最绮鷇梦相初时间总是断断续续,所以第二卷便打算直接同原剧大改了。
冷,很冷……
接下来的事情看似凶险实则又很简单,烽火关键破魔佛合体,保全了心性大变的女琊,重伤了噬战好杀的阎达迷达,而丹境中叶小钗也重伤了傅月影,为正道真正的除魔大计争取了不少的时间。
“我在追寻着绮罗光华……”
“该死的,绮罗生有难,我们快走!”
“暴、雨、心、奴!”
“刨心撕耳的交谊,在今朝重逢……”
可是,在担心什么呢?身心都好像被人用绳子捆的死紧,动辄即痛,怎会如此?难道是最光阴出事了吗?
可说是异常圆满,但……
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happyending!!
暗自斟酌,一页书不动声色地与北狗对视一眼,运起大梵圣掌重重击向防护阵法,掌气浑厚,但还是让他们挡下了。虽是意料之中,但还是让一页书有了些微惊叹,不愧是欲界引以为傲的四幡阵,不知丹境中间叶小钗如何。
心里一乱,步伐也有些不紊,却是压抑的不行,只看到路旁的石头野树往后不停的挪移,突然有种烦躁像是压抑不住一般不停的往外冒。
不等那人说完,绮罗生已皱着眉头接上了,“因为雨声,压过外界一切声响,行人因雨而散,天地似是剩下自己一人,滂沱雨声,是上天对自己的独奏……”
正在此时,远处奔赴而来的两人一狗中,一人突然有些踉跄,痛苦之色昭然若揭,雪獒慌忙停下查看,意琦行亦急忙抬手运行真气平息他的气息。
但又不能完全阻拦住……
雪獒静静的跟随着前方的人,狗头面具下压的几乎把整张脸都盖住,其实它很不理解,既然绮罗生不来找他,他可以去找绮罗生啊,而且……
即便只是一瞬,却仍是揪心不已,最光阴胸口咚咚作响,恍惚在预告着不详的到来。意琦行扶起怔楞的人,有些不解:“你怎么了?”方才明明还好好的,怎的突然……
那些矛盾的心思,该如何理清呢?只是现在,暴雨心奴若是看见了他……
一页书亦回头重新对上重重防护中的两人,眼光凌厉,宝相庄严,到底没能掩盖不了明断果决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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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暴雨心奴眼中语气骤冷,内含的愤恨居然比绮罗生还要浓重:“恨?!亲爱的九千胜大人,你错怪我了,这是我爱你的方式呀~当你向我说,你的双耳,藏着一对心魂时,我便立誓要得到它,为了遂愿我不惜与魔鬼交易!取得僵心毒,这怎是恨呢?只怪我们两人不同心……”
绮罗生咬牙,心下跳的越急,一挥手凌厉地打开快要碰到脸侧的手,口气顿沉,“你究竟是谁?!”
“绮罗生呢?”
“不对,这不对,这种感觉,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暴雨心奴!糟了,速往漂血孤岛!”
最光阴的秘密,他的秘密,漂血孤岛,雪獒在那里自尽,难道那里……那里有……
“对景惹愁闷,染相思,病成方寸,是阿谁有意,阿谁薄幸?斗顿恁,少喜多嗔,合下休传音问,我有你,你无我分。似合欢桃核,真堪人恨,心内有两个人人。”
意琦行淡定的瞟了堵住前路的雪獒一眼,雪獒仍是如以前一样机灵乖巧,意琦行微微冲它笑了笑,雪獒也摇了摇尾巴。随后又看着近在咫尺的北狗最光阴,一掌挥开抓住自己的手,整理了下衣冠,随后才挑眉看向拳头紧握的人。
刨心撕耳……是他……
而此时的绮罗生,状况实在很差,硬撑的身体,混乱的气息,往事一幕幕像是锥子一般痛击在心中和脑海!
话语落下,最光阴也不再解释,转身急忙化形而去,意琦行略一沉思,眉头越皱越紧,终是压不下混乱的心神,带上被遗忘的雪獒化形追上。然而刚走不久,却见最光阴又回头冲了过来,意琦行一愣,刚想问发生了何事,却见他自怀了换出一块残缺的环玉,看起来年代颇久,倒不是多名贵的东西。
你还是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温柔,还是喜爱白衣,还是有着绮罗耳,还是有那般迷人的紫眸,可是……为什么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你的身边,总有碍眼的人!九千胜大人……
“诶、你!”意琦行嘴角一抽,但到底明白事情有些不妙,将手甩开,主动跟上他,“绮罗生怎么了?”
这时间众人都忙碌的很,便没了那么多心思耗在这里,可他却记得清晰,上次鷇音子曾说暴雨跟欲界有所合作,保不齐暴雨若是出现在了战场,看见了绮罗生,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奇怪,这样惶惶的感觉是怎么了,我在担心。绮罗生吸气沉心,却如何都静不下来,愈加疑惑。
最光阴看了他一眼,故意冷笑一声,脚下一点,速度更快的追了上去。意琦行一阵无语,他几乎可以笃定最光阴是在报复他方才对他的视而不见,低叹一声,意琦行也提速跟上。?
思绪未断,一道低沉的年轻声音突然飘入,缓缓的诗句,却像是闷闷的惊雷在他的心里,炸开了诡异的空缺……
“唤起你心痛的记忆了吗?哈哈哈哈……能在这个人世再见到你,我既愤怒又高兴,你说,咱们有可能再延续竞华亭的情谊吗?”
“绮罗生!”最光阴突然大喊,他几乎可以确定心中的痛苦源头来自哪里,这般明显,这般挂心,是他!只会是他!
罗浮山可说是正道最后的据点,无论如何不能有丝毫损失,此刻须得阻他二人,决计不能让他们召唤女琊成功合体,否则必将功亏一篑,越加不利。
最光阴径自走到雪獒面前,让雪獒闻了闻玉佩上的气息,随后摸了摸雪獒的头,“小蜜桃,跟着这个味道走,这上面的牡丹花香不是很浓,应该和绮罗生离去时的气息差不多,怎么样,能跟上吗?”
雪獒无奈的摇摇尾巴,上前顶了顶那人,猩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人,眼中的提醒不言而喻。
“回去,会时间城了?”最光阴惊讶,怎么回去的那么快?
“修炼至巅峰的绮罗耳,有奇脉连心外力难伤,你当初竟有办法,以毒使我双耳剥离,欲使我魂飞魄散。如此极端手法,你当真如此恨我吗?为什么?!”
“恩?!”猛然回神,却觉强招已然临身,反应不及,北狗只得闪避退开。一旁鷇音子与原始天宰正打的难分难舍,略微瞧了一眼见没有危险,便不再理会,仍顾自己这边。
魔佛召唤,女琊随时可能出现,他实在不该在此刻出神。但是方才,就在那一瞬间,远处山间迸发的白光,似乎,有绮罗生的气息……?
绮罗生心中着急,脸上便没了常色,暴雨见状倏然眼色一冷,脸色紧绷的带着杀意,面前人的反应让他很不是滋味!
他们现在还在找烽火关键的碎片啊!!
“啊……”或许是曾近的记忆太过刻骨铭心,太过撕心裂肺,恍惚中竟觉得有人在撕扯自己的双耳一般,绮罗生不由得惨呼出声,面上痛苦难耐,手中的伞也跌落在地面,白色的伞面,沾满了泥污……
最光阴却惊的不行,心里的不安又浓了起来,“麻烦,我去找他!”总归,求个安心……
“怎少得了暴雨心奴呢,我亲爱的九千胜大人!”
哈哈哈,转世过后还是九千胜,连情绪都未曾改变!喜到极致,暴雨反而冷静了下来,眼中又多了压抑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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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的倒是很关心嘛,关系不浅?方才绮罗生似乎也想去看他来着,是说他们根本不在同一个地方吧?哪里来这么深的感情!
暴雨心奴!!
可是,他仍是忍不住心中暗自挑眉。此刻心情,倒冥冥中与当日最光阴对他和小蜜桃的不满,有七分相似。
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很熟悉!然而几番回忆,却仍是想不起来,绮罗生睁眼努力想看清暗处的人,视线却像是落了混沌一样,混不清晰,额头不禁有了冷汗,却立马被雨水冲刷的不见。
忍住剧烈的头痛,绮罗生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紫眸暗沉暗沉的像是覆盖了浓浓的阴云。随后再次深吸口气,尽力平息自己的气息……
深呼口气,北狗冲着一页书点头道谢,面具下的眼神似蹙似愁,却也深知此刻不是分心之时,立马将骨刀重新对上了迷达。
雪獒样子鼻子仔细嗅了嗅,略一点头便往前先行带路跑走,最光阴紧随其后,路过意琦行的时候顿了顿,也不问意琦行的意见,拉着人就走。
绮罗生慢慢抬起手,雨滴稀疏打在手心,心中的疑惑与不安不断加深,末夏的天气不算虽不及夏日烈阳当空,但是为何会这么冷?连心跳都有些加快了……
真是熟悉的呼喊啊,暴雨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激动,眼中的掠夺与残忍终于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绮罗生的面前。
暴雨语气越加温柔,慢慢走近绮罗生,控制不住的慢慢抬起了自己的双手,语气越加亲昵:“你还记得,这段雨的倾语,我很高兴……”伸出手想摸摸那人的脸,暴雨终是忍不住对那人的思念,想要碰碰他,这许久之前便已走入他心间的人,“即使,你已忘了我的模样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次绮罗生出城的时间,相当的短,仅有十二个时辰。
绮罗生气息再次紊乱,心中顿沉:“什么秘密?!”
正打斗间,一道雪色身影飞入其间,北狗定心提醒:“来了!”
而且,若是可以,守护绮罗生的人,保护绮罗生的人,只有他,只是他,其他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你虽勇战又如何,我的邪术与命格,是你永远也跨不过的高墙!”?
最光阴?
最光阴……
“你在追寻着光阴步影……”
“很熟悉的人,是吗?”走近那人,暴雨心奴眼中的掠夺却是越来越明显,绮罗生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暴雨化出一把白色的纸伞,伞边还有着牡丹花色,伸手递给了绮罗生。
“你终究要有东西留给我,留给我!哈哈哈哈”
“这个声音……”阴沉沉的,却可以压得温柔。
“很熟悉的声音,是吗?”
“哈,撑伞陪吾走一段路吧。曾有一个人对吾说,人在大雨中行走,最是能聆听心,与天地的沟通。因为……”
“至美又孤独。”
那人看着他轻笑,揉了揉被挥开的掌心,似在回味方才的触感一般,绮罗生脸色越加难看。那人却像是闲庭漫步般错身而过,只是嘴角的微笑却带了几分恶意,随后出声的话语一字一句,却像是凌迟在身的刀片一般,唤醒了沉睡的不堪记忆,一步步得紧促着他的呼吸。
“如果绮罗生出事,我也会担心,比你还担心。”语气平缓,但夹杂的不忿却是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出来。他与绮罗生相识许久,这人一出现便将人抢走便罢,反正他们二人之间的事绮罗生都已接受,自己也不会再多意见。
却不想不过片刻,便遇见了迎面而来的意琦行,像是从罗浮山另一方向下来的一样,却只孤身一人。
“那对耳朵!……”绮罗生看着那人手上仍带着血腥的珊瑚双耳,久远的那个夜晚,那双邪魅疯狂的双眼犹如恶鬼一般冲击着心神,每个笑容,每个画面,都变得无比清晰!
“……没事,他回去了。”
“自那白光之后,心中总有些惴惴不安,小蜜桃,你说,是不是绮罗生真的出来了……为什么他不来见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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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
“有何不妥?”意琦行皱眉,北狗面色惊变仿若是有十分不妥,可绮罗生虽是有些疲惫,但并未受什么重伤,况且如今的他功体又有精进,应不会有什么麻烦才是。
指月山瀑的修行本也容心沉静了,但适才绮罗生的形貌又让他有些不忍了,口气便不怎么友好:“很担心吧。”
最光阴上前不由分说地便揪住埋头直走的人,既然他是和绮罗生一起灭杀巨魔神的,为何只有他一个人拖着凶棺回来?心中烦躁,北狗再次狠扯了下眼前静默之人的手臂:“我问你绮罗生呢?!”
又是一惊,也有些疑惑,“十二个时辰……”未等意琦行解释,最光阴突然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他一个人回去的?”
他想让绮罗生平安,可是,那些往事不仅是噩梦,也像是他和绮罗生之间不同于他人的证明,是他们之间“前世今生”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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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心奴将遮住脸的黑色往上抬了抬,看着绮罗生眼神微变,嘴角不禁扯出了一个微笑,天知道他有多兴奋!
这样的心情,和当初回归战云界的意琦行何其相似,但是又何其不同。
意琦行正想询问,却见最光阴无比迅速的化光消失,对雪獒和意琦行完全没有理会,雪獒大吼了几声,只能无奈的快速跑上去,意琦行心中亦是不安,使出极快速度追着最光阴而去。
忽然,一阵寒气袭来,随后瓢泼大雨倾盆而来。冰凉的雨滴打在脸上,身上,绮罗生有了一瞬间的茫然,这雨适时的浇灭了他心里的烦躁,却又有另一种感觉自脚底升了上来,让他的手脚瞬间僵硬了起来。
阻止不及,绮罗生眼睁睁看着那人从眼前消失,此刻已经完全顾不到时间限制了,只能迅速追了上去。
绮罗生越听心中越是寒冷,他已然明了,这人对自己,有着难以磨灭的可怕至极的执念,眼见的比听说的要更加使人惊悚:“我真后悔与你相交,你的心性已扭曲了!”
绮罗生自与意琦行分别后,自寻了捷径往殊离山而去,本想寻个安心,哪里知道越是前行越是不安,好像去的不是世外仙境,倒像是奔赴森罗阴殿一般惶惶难平。
然而绮罗生却是心中不安加剧,握着伞的手紧的可以捏碎手把,这些东西,他从未对别人说过!“你,是谁?为何能知晓、我对大雨的感想?”
最光阴不语,自刚刚他的心里便有一直有些心惊肉跳,惶惶生出许多不详之感,此刻瞧着意琦行面色淡然,反倒有些安心,但是为何还是……
剧烈的头痛,不断回想在脑中的梵唱不停的呗呗声,夹杂着疯狂的笑声,还有担忧的呼喊……
事情已发展到这一步,北狗心知定居已成,接下来便是一页书召唤出烽火关键来了,遂与鷇音子退至一边从旁观战。
以往时间城的任务不是最迟都是三天吗?所以,也无怪乎他见到意琦行一人时会反应那么大了……
绮罗生倏然捂住耳朵,好痛,好痛……好像被活生生撕扯下来一般。这些记忆……
“就算是黄泉,我也不会让你们共路!”
其实事实并非意琦行所想,最光阴并没有报复的意思,相反的,他很像把事情和意琦行说个明明白白,好让绮罗生能多个保护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