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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是因为有两人围攻你信吗?”
“犹记当年一相逢……”
“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此类无聊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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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我承认是,”鷇音子大方点头,然后眼中精光一闪,“所以,昨夜你的答案,要告诉我了吗?”
僵心毒……
“这一点我倒是颇为感谢素还真,”鷇音子握住他的手臂,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遇到如你这样脸皮薄的人,我要是脸皮再薄一些,岂非就不幸错过了?”
“这刀,鷇音子无能为你重铸。但我知道有一人能,并且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耶,我只是好奇一向眼高过顶的饮岁会如何对付步香尘而已,难道你不好奇?”
人已走,茶未凉,鷇音子一抬头边看见无梦生一副低眉沉思的样子,半天也不见什么反应,不由问道:“在想什么?”
“这就是了,”鷇音子将拂尘反手搭在背上,“他们的任务比较枯燥,要在方圆百里寻找骨刀碎片也需要耐性,且骨刀有灵,还是最光阴亲自寻找比较好,相比之下,光使的任务可就有趣多了。”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此刻无梦生只能神色郁闷的瞪着这人:“……那你,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无梦生想了想道:“这倒是麻烦事,最光阴的蚀剑刀谱即便招式通天,没有称手的兵器到底在战斗中会底气不足,还有你的双刀之法……虽可找其他武器替代,但难保不会因小失大,可是暴雨心奴又岂会轻易交出‘九千胜’的所有物呢?”
犹记当年一相逢,万世此心与君同。
恩?
……
“……为何你认为我一定会跑路?”
“……”无梦生一瞬无语,似乎曾经好像是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他,但可能是因身份之故,他早已习惯被人窥视,自然没曾多加注意那些视线的含义,只是觉得那股视线比之以前要平静莫测许多……
鷇音子感兴趣的坐下:“那你觉得他们是哪一种?”
还能有什么后果,不就是打到忘我,甚至两败俱伤都有可能……
“我已按城主吩咐去漂血孤岛看过了,”看着绮罗生望过来的复杂又疑惑的眼神,鷇音子故作失望的摇了摇头,“可惜那岛上除了一只银狐,便是被战斗毁坏的难以辨认的地表,江山艳刀早已不在那岛上,怕是已落入暴雨手中了。”
无梦生被按着在坤池边坐下,想了一下才问道:“……在你刚刚起身经过他们的时候?”
鷇音子看着那人微微脸红的脸颊,语气越加暧昧:“若是我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呢?”
一说武器,最光阴也不逗小蜜桃了,压了压头上的狗头面具,声音一沉:“呒狗利已经毁了。”
见两人已然动身,又看了看要与自己要一起行动的意琦行,满脸不爽的挥手对鷇音子道:“行了行了,人都走了,快说我们到底要干些什么?”
“绮罗生,你还是另找一柄刀吧。”
“如果你没有浑身带血的上时间城的话,我说不定就会相信你现在的语气了。”
鷇音子少见的一怔,片刻后哑然失笑,看着那人垂下去的脸,晕红的脸颊,还有那隐隐抖动的睫毛,凑近了那人耳边,低声恍似呢喃一般的语气……
“……”
无梦生使劲掐了他的腰侧一下,故作凶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厚脸皮!”
“……”说的很有道理无可辩驳,但真有那么简单?
“不过……”无梦生纳闷道:“他们难道是在……?”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们确实是在……”
无梦生回过神来,轻声感叹道:“在想……你实在太会算计人了。”
最光阴抬手取下面具放在手中默默把玩,然而冰冷的目光却压不住心底的汹涌起伏,就是因为僵心毒,九千胜才会死去,绮罗生才会心魂缺失,生死不由己!
鷇音子低头一看,如太极两仪分化的水中各有影像浮动,一边最光阴不知何故满身是水的瞪着绮罗生与雪獒,另一边的意琦行和饮岁自不用说,竟还有不知何时出现的殊十二,正同步香尘围成一桌,旁边还有水果佳酿摆放整齐,焚香蒲扇皆全,但……
无梦生几乎是在瞬间便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立马尴尬的甩开他的手臂,退后一些,话题又一转,“……还是先看看饮岁他们吧。”
鷇音子了然地看了一眼最光阴与绮罗生,“可与他们的武器有关?”
“哈,”鷇音子摸着他垂下来的头发,轻笑道:“随你逃避,反正你终归是会‘给’我想要的。”
无梦生想了想小四到时间城借帮焱无上借时的事,点头微笑道:“我自然是好奇的……只可惜啊,不能亲自去现场看看,只怕到时候问意琦行也问不出结果了……真可惜。”
“猜的不错,游戏之作,但没了他们的信任还真不成,所以我没在饮岁身上放,不过,”鷇音子坐在他面前,随手往池里丢了一张纸符,看着逐渐清晰的两分画面道,“这样已然足够,此物鸟兽虫鱼皆可用,只要对方全心信任便无可发觉,是我初生之时闲暇之余用来观视外界的玩物,虽说这法术此刻对我来说纯属鸡肋,你若喜欢,我可以教你。”
“但是……”
饮岁:“……”
“过奖。”
意琦行正想说一句无妨,一旁饮岁却被“奔波”这两个词给刺激了,心想自己还没休息够呢就要“奔波”,还是“多奔波几趟”?!一时激动便指着最光阴和绮罗生二人愤愤不满的说:“那最光阴和绮罗生呢?他们干什么?”
无梦生也在看,他再看握着他手腕的双手,看这双手看似强硬却依旧温柔的半分不移,看这交握的双手上缠绕着的黑色发丝,是了,他是三余无梦生,他只是三余无梦生……
鷇音子也不想浪费时间,便直接道:“你们要先去找两个人,幽梦楼主步香尘,阎王殿一字铸骨,然后还要去找战云界的遗兽——神瑞。”
看着有些失望的无梦生,鷇音子起身来到他身后,无梦生奇怪的转过头,不想差点撞上了鷇音子无限接近的脸,习惯的勾起他的一缕黑发,弯着身子高深莫测的压低了声音道:“那你……想看吗?”
“你怕他在刀上做手脚?”最光阴问。
有的时候,七情六欲和水深火热其实是分不开的。
无梦生使劲挣了挣仍旧没挣开的手,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你敢不敢把我的功体封印解除?!”
“那么,三余无梦生,你可愿与鷇音子一起,共抵风波、同面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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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温柔的执着,无梦生看着那双带了欢喜和希冀的眼又有些不想挣扎了,他很少在武林高手的身上看到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有点像小狐向他索要奖励的相似感……
……那你就慢慢等吧!!
“……”
“当真?”
“就等你了,小蜜桃,走吧。”说着便纵身一跳,消失在了高耸的山巅,远远的还能听见下坠的雪獒的嗷嗷叫声,也是兴奋异常。
“哈,”止不住的喜悦蔓延全身,鷇音子将那人狠狠抱在怀里,明明心满意足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但他却莫名有些哭笑不得:“你一定要这样含蓄吗?”
“你觉得他们若是对上暴雨心奴,会有什么后果?”
“事情未必有你们想的那么麻烦,我倒有两个极其简单的法子,或可解决此事,”鷇音子起身看了看天色,天光已经大亮,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他慢慢踱步到了崖边,侧身对着他们笑道:“就看你们嫌不嫌麻烦了。”
雪夜化作蝴蝶去,人间比翼笑春风。
“你……”
意琦行看着遗憾的眼神不做评价,略一沉吟后才对鷇音子道:“意琦行却想到了两件要事,倒须马上处理。”
“我知道……”
看他语气笃定,几人都是心中一宽,饮岁连忙问道:“什么简单得方法?总不至于让我们直接轮着武器去抢吧?”
但也不能白白浪费了,怎么着也得物尽其用吧……
“一位刀法剑道俱臻化境的武林前辈——刀狂剑痴叶小钗,你也见过数次,虽然他不是铸道高手,但他曾修心剑,却能助你抚顺器灵心障,重拾以往契合之感。”
无梦生故作淡定的看着他一笑,像是被气笑的:“这样,我可以说你是蓄谋已久吗?”
无梦生声音一低:“你何尝真正问过什么……”
那眼神带了些微末暗示,看得人心痒痒的,无梦生只感觉整个头都是热腾腾的,多亏定力不错才没有急忙跳开,又觉鷇音子又想将自己拉进一点,另一只手也慢慢靠近自己的脸……
“是吗?这样也好……”
“这就无耻了。”
被人用温柔又带着目的的目光锁定的感觉,很是微妙……
“这嘛……”鷇音子抬头看着他,暧昧的说道:“若是我说,我曾经用它看过你呢?”
绮罗生垂下了眸,“江山艳刀……”
他已经数百年不曾出过时间城了,偶尔在时间树下读取世人的生平过往,对那苍原渭水、盛世高阁说不向往肯定是骗人的,还不知道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又是多少甲子之后呢,怎能不迫不及待?
无梦生一愣,“……你在他们身上放了金甲虫?”
虽是如此说,但他也不可能真把这几人当做打手,城主哪有这么好心,鷇音子如是想到,手中的茶杯被轻轻放下,平静的脸上闪过若有似无的微笑……
饮岁眼皮一翻:“你家旅行是明知有生命危险还去的!看不出你还挺喜欢随时跑路的感觉?”
“两位再说下去恐怕又要跑题了,”无梦生好笑的摇摇头,又看了看最光阴和绮罗生,“现在时间虽早,但骨刀碎片怕是并不好找,你二人还是早些出发比较好,”
无梦生挑眉:“但观已心罢了,我知道你让意琦行找到神瑞是想让它日后或能助你运送迷达石像,一字铸骨是死神找不到的人,有他配合意琦行缠斗暴雨心奴也无不可,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让他们去找步香尘,是因为上次时间城借将的时候被光使给气受了吗?”
见绮罗生这样坚持,最光阴也不说话了,刀者对武器的看重,他何尝不明了,只是暴雨实在是个麻烦事……
“诸位还是回归正题吧,”鷇音子道,“既然城主有此好意,那鷇音子也就却之不恭了,时下三棺灭魔佛之期正是紧急筹备之中,正值用人之际,未知几位可有紧要之事须现下处理?”
几人面面相觑,无梦生在几人怂恿的眼神下发问了:“怎么个抢法?”
这样一想那些微薄的难堪又散了大半,这样真实而纯粹的情感,最是能感动人的。
“刀有两柄,自然要分头行动比较节省时间。”
“哈,”绮罗生失笑的对着几人微微俯身,“那绮罗生这就先行告辞了,光使、意琦行,江山艳刀便麻烦你们了。”
“暴雨心奴……”绮罗生一叹,“怕是即便他敢交出,我也不一定敢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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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需要意琦行和饮岁光使多奔波几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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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意琦行道,“你们且去,意琦行必不会让你失望。”
“恩,请。”遂亦化光消失。
绮罗生脑中闪过一人,那名温柔却不失凌厉的夫人,艳刀的铸造者,初出江湖对他多加照顾的前辈,更是因自己而染上污名的知交故友,“那柄刀,意义非常,绮罗生自认做不到就这样让它流落他人之手!”
这松的一口气,在场怕是只有一人不解,但幸好那人的思绪全落入暴雨这个词上了,才没有在意其他人还有雪獒平静眼底深处的悲哀……
意琦行叹了口气,他可还没忘记城主讲那段堪称话本子里的才存在的故事时的沉重:“暴雨若真的做手脚,怕是不会让人轻易看出,比如——僵心毒。”
饮岁眉梢一动,一脸鄙夷的瞧着那两人:“我倒是觉得这挺好解决的,若真的拿到了刀,到时候随便找一个奸恶之徒为你试刀不就行了?”
“都算计了,并且……”无梦生轻笑,“还算计的如此明目张胆,若不是那几人若不是对你完全卸了心防,便是故意不点破其中奥秘。”
……
世人对生死的执着,他的确有些不能理解,不会消磨的灵魂,在他看来,抵不上转瞬即逝的美景……
鷇音子看着他眼睛一亮,“什么?”
那柄会变色白色长刀于他的意义,正如骨刀对最光阴的意义一样,更是故友双江九代师送他的珍贵重礼,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弃之不顾!
不知道为什么,无梦生突觉自己背后一麻,这人的表情带了过分的八分温柔,四个字概括——有些肉麻。
意琦行平静无波的眼神稍显无奈的看了一眼满脸都是“好麻烦好麻烦”的饮岁,淡淡的说道:“光使何必如此心急,不如将这次任务看成一趟短期旅行,也未尝不可?”
有些东西,抛弃,就是背叛。
“不敢!”鷇音子抓起他另一只手拢在掌中拉近了些,凑近了看着他竭力平静但仍是一片红霞的脸,说道:“你可是三余无梦生,若是跑了我可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回来,所以,别转移话题。”
“依我看嘛,前者居多。”
“哦?”鷇音子挑眉,“我算计谁了?”
……
但现在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倒不是他对魔佛作乱人间的漠视,而是时间光使早已见过太多逝去,在他看来,生死轮回循环往复,本是自古便存在的常事……
“也好,”绮罗生想了想道,侧头看向最光阴,却发现这人早就戴上了面具,俨然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那就带着小蜜桃,我们走吧。”
“这却是小看我了,”鷇音子猛地将人拉起,走向坤池,“金甲虫乃低等俗物,功力高深者轻易便可察觉,我只是在他们衣领间放了小小符咒而已。”
“那为什么不是他们去抢江山艳刀?”
谁知鷇音子却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点头说道:“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难道不该抢回来吗?”
鷇音子勾起一抹微笑:“哦?这么说倒是鷇音子假人善心了?”
“先别管他们了!”饮岁理了理自己的帽子,“你先说说我们要干什么?”
“光使不须失望,“无梦生为他添了一杯茶,道,“我听说,这次城主似乎并没有给你定下归期,游历苦境也须苦境平和安乐方得佳景,倒不急于这一时。”
“寻找骨刀碎片?”最光阴抬头惊讶的看着他,“你能重铸骨刀?但是我那时不顾它之意愿执意一刀开路……”
“……游历苦境,算吗?”饮岁看着他略犹豫道,但看着鷇音子与无梦生沉默的眼神又瞬间灭了这个想法。
“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