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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时璃只感到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脸颊红了一片!
就在两人安静地坐在床上尴尬异常的时候,应修偌突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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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秋珉现在失踪,我没办法将你当做要挟他的筹码。”应修偌实话实说。
“她这样走了真的好吗......”
“你在看什么?”
应修偌舒舒服服地躺进了被自己,将被子撩起一个角:“进来。”
时璃被这一笑晃了眼,急忙红着脸撇开了。
门口的爱芭完全被忽略,应修偌飞过去了一个“快滚”的眼神,她咬紧了嘴唇,最终一跺脚不甘心地走了,而衣服依旧被扔在地上,无人搭理。
看着惊慌失措的时璃,应修偌心底觉得好笑又有趣,但脸上不动声色:“你不是冷吗,整栋房子只有我这里的温度是可调的,在这里我比较放心。”
“哈?”时璃大惊,后退三步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
“嗯?”
门口的爱芭脸色铁青,狠狠瞪着时璃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时璃大惊:“啊?不了,我,我看我还是回房去吧。”
说完这句话就连应修偌自己都呆住了,他没想过要挽留她,可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让他脸颊微红。
应修偌微怔,看着使劲往他怀里钻的猫咪,笑意荡漾开来。若是有镜子,他定会发现,这抹笑是他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放松和真实。
“你还小,和你说了也不懂。”应修偌觉得自己很傻,和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讲这些,是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
“呼——”时璃松了口气,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了好几件才小心翼翼钻进被自己,在尽量离他远点的地方背对着他躺好。
“是你?你这个贱人怎么会在这里?!”
“不......不是这样的,她她,我......”时璃大囧,语无伦次。她要说什么?难道要说自己不能扰乱了他和谁那啥的时间,现在要逃走吧?
虽然听到这话,时璃很想抽他!但起码自己能走了就是个好消息不是?
“啊?嗯,没什么。”应修偌这才回过神来,不禁心头一跳。他很少走神,为什么在她面前竟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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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非常暖和,被子将她紧紧包裹,时璃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见应修偌在走神,时璃拿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谢谢你这么多天来的照顾!”时璃兴奋地蹦起来,连连道谢。
此时的爱芭穿着一件比时璃还要薄十倍透十倍布料少十倍的睡衣,将凹凸有致的身材秀得淋漓尽致!她的头发将干未干,带着几抹妖娆和妩媚,裙子基本没盖住,两条长腿风情万种。
“等等!”应修偌一把攥住时璃的袖口,“别走。”
“父亲是星际裁决者的中将,”仿佛在回忆很艰难的事情般,他的神色很悲伤,“和法外裁决者不同的是,他是光,而我则是影子。有时候,光和影,是无法相互理解的。”
“你难道不知道么,”她的贝齿微启,声音如同夜莺的歌声,“光和影,虽然是两个极端,但其实,越深邃的影子,才越能衬托出光的明亮呢!没有影子,光也是不可能存在的。”
但马上,他发现自己错了。
她像猫一般慵懒地翻了个身,钻进了那双手主人的怀里。似乎是尝到了甜头,她整个人都缩了进去,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我说,明天你就走吧,离开裁决者的空间城,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睡梦里,仿佛有一双大手从后面紧紧搂着她,很温暖,很安心。
“啊?!”巨大的狂喜闯进时璃的心海,这是啥?他要放自己走吗?
来者正是爱芭,在她高分贝的尖叫之后,时璃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时璃只能朝应修偌尴尬一笑:“呵呵,那个,我还是多拿条被子回去好了。”
“但前提是......”他邪恶的笑意让时璃突然间打了个寒战。
傻子都知道她是干嘛来了......
“傻瓜,想哪里去了,她只是个趋炎附势的女人罢了,简单来说,就是间谍吧。”
应修偌并未说话,只是温柔一笑。
“父亲?你的相亲对象啊。”时璃点头表示懂了。
时璃银铃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应修偌只感到自己的心脏狠狠一跳。
“嗯,进来吧。”
“你走吧。”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
皎洁的月光划过薄纱窗帘映在时璃绝美的脸庞上,她第一次朝他露出了最淡然最温婉的笑容,在氤氲的晚雾下,她的黑发墨瞳显得格外柔雅而圣洁。
应修偌抬头,眼睛微眯起,似乎带着怒气:“怎么?我的存在让你这么不能忍受吗?”
多年以后,应修偌才渐渐明白,也许当初,自己是被时璃的这句话给拯救了吧,才会导致他再也无法露出曾经那悲凉的表情。
半天无人答话,应修偌转头,发现时璃似懂非懂疑惑看着他的纯真表情,应修偌只能揉了揉她乌黑的发。
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干,为什么有一种捉女干在床的感觉?!为什么她会这么心虚啊喂!
门打开,一个娇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而来者看到房间里的时璃时,猛然发出一声尖叫,手中的衣服应声落地。
“咚咚咚——”就在这时门被敲响,“少主,衣服送来了。”
这太不正常了,他竟连最基础的冷静都丢失了!
时璃不满地撇了撇嘴:“嘁,就知道你们这些贵族对这种小事没兴趣。”
“我对你的平板身材没兴趣,多穿几件衣服再进来,只是破例让你使用我的火玉床罢了。”
她的心绪在一秒钟内飞速变换,越想越羞愤。
“她是父亲安排在我身边的人。”应修偌的语气阴沉而寒冷,宛若冬日里的冰雪。他看着爱芭消失的门,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
“还......还有前提啊?”时璃咽了口唾沫,有种不祥的预感。
应修偌收回了自己的手,干咳一声:“衣服放这里,爱芭你可以走了。”
“你父亲为什么要派间谍到你这里?”时璃瞪大眼睛惊奇道,不是只有敌对两方才会派间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