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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所以说……你是在怀疑我告密是吗?”
筱露冷笑着瞪着面前的叶喻,言语中尽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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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当你突然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出去是要问什么呢,居然是这个……你觉得之所以齐宇会对我们的行踪和情报一清二楚,都是因为我在偷偷向他汇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喻有些顶不住筱露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下意识地垂下了视线。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几个意思??”筱露依旧不依不饶。“还说什么‘你最近好像特别空,一直有时间和我东奔西走’,‘上次和齐宇汇报是什么时候’啦之类的,怎么,在盘问犯人咯?怀疑我就直说!”
“不……不是……唉,对不起……”叶喻叹了了口气,终于缴械投降。“我承认,我的确对你有……一丝疑问,但我……唉,该怎么说呢……”
叶喻低着头纠结着,不知该用什么语句表述,生怕再次惹恼了筱露,而筱露看到叶喻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忽然有些同情起他来了,满肚子的怨气也终于逐渐平息。
“我知道,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无非是齐宇对你说了些事。”筱露抱起手臂,往墙上一靠。“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在他那边听到些什么,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这次的事,我半个字都没向他透露过。”
“是吗,那他为何……啊,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相信你……”叶喻赶紧解释着,怕自己又说错话让筱露生气。
“他之所以会知道得那么清楚,我想……可能是有其他眼线吧。”筱露柳眉微皱,轻轻叹了口气。
“眼线?”
“是的,就像我之前得到部分情报,其实也是从警部那边的线人那里获取的一样,齐宇在警部说不定也有线人。所以我们在警部的行动才会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既然在那边有眼线,那为何还说什么‘靠我们打入警部内部获取情报’之类的?”
“我猜可能他真正想利用我们的,不仅仅是获知情报,更是想利用我们引导警部的调查方向。要知道警部一开始调查的方向是偏离正题的,他们拿到的并非是齐宇所需的情报,而齐宇自己又没办法亲自出面干涉,也不想暴露自己在警部的线人……”
“所以他希望通过我们把正确的调查方向告诉警部,从而利用警部的调查力量挖掘出更多他想要的情报?如此一来的话……那其实他一直在无形中操纵我们的行动?”叶喻心中一惊。抬头看向筱露。
“恐怕是的,现在想想,我们之前似乎总能在摇摆不定时得到一些关键情报……也许我从警部的线人那边得到的那些消息,也是齐宇特意安排的也说不定……”筱露正色道。
“这个人……太可怕了……表面上说放任我,其实却在背后时时刻刻地监控着我……”叶喻脸色发白地看着眼手腕上的那只黑色监控手镯,忽然感到一股极度的不安,仿佛自己的每个细胞都被齐宇的目光牢牢锁定,自己做的任何事,说得任何话都被齐宇所掌控,无处可逃。
“你也不要想太多。这些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可能实际没那么夸张……”筱露看到叶喻那难看的神色,生怕对方一时冲动干出什么傻事,连忙劝道。
“不管实际情况如何,至少现在我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叶喻苦笑了一声,扬了扬手上的休假令。“也罢,一年的带薪假期,也算是他给我的补偿,我也可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再见到他的脸了。”
“哈哈,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筱露听出了叶喻话中有刺。小心地说道。“话说回来……你似乎对齐宇……很有意见?”
“为什么这么问……”
“这个嘛……哈哈……感觉。”筱露故作轻松地笑道。
“……我对他谈不上有意见,但也不能说喜欢。”叶喻面无表情地说道。
“因为……他替代了之前的楼局长的关系吗?”
“……我不知道。”叶喻移开了视线,沉默了片刻后,轻声回答道。“只是觉得……他这个人心思太深。让人捉摸不透,这次的事件也是,完全把人当猴耍……”
“在这次事件的处理上,他的行为可能的确会让你感到不爽,我能理解……但从我们部门利益的角度来说……抱歉,我不是替他说话……我只是觉得他这样的处理方式倒并没有什么问题。”筱露叹了口气。
“我也大致知道你的处境。我想,他之所以瞒你一些事,还给你休大假,说不定其实是希望你远离一些是非……当然啦,可能我之前没有和之前的楼局长共事过,也不了解你和楼局长之间的一些事,所以无法设身处地地体会你的心情,但至少从我现在感知来看,说不定齐宇并非你想象中那么糟糕,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抱着成见看他比较好哦。”
抱着成见……吗?也许吧……
叶喻摇摇头,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太过纠结,因为此时的他还有另外一件心事亟待解决。
“话说,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虽然已经落了网,不过这次现场追捕行动中,我却发现了另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
“诡异的事?”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本不可能出现在那里的人。”叶喻回想起在那片烂尾楼区看到的那名陌生少女,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我看见了那位本应已经死去的……林雨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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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被暮色笼罩的下洋市街头上空,街边的行人们一脸诧异地看着一辆辆蜂拥而至的轿车,指着从车上下来并冲入某幢高档大楼的那批身着黑色制服的人员,议论纷纷。
“唉唉……长官们,您们这是……??”黑衣人们刚进入一楼大厅,一位穿着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你们这里的负责人是谁?”为首的黑衣人对着中年男人亮了亮证件,冷冷地开口问道。
“是……是我。”中年男人擦着冷汗,下意识地正了正胸前的一块金属胸牌,只见这块胸牌上端端正正地刻了一排字——
千鸿保险行·下洋分行总经理:李悦
“敝公司已经在市里经营了那么多年了,一直本本分分。从来没做过什么不合法的事呀!不知各位突然冲过来,到底所为何事?”李经理担心地看了眼身后似乎被吓到的客户们,又转头看着面前的这大帮人,壮着胆子问道。
“你别怕。我们并不是来找茬的,我们只是来你们这取一件先前寄存在你们保险柜里的东西。”
“也就是说……是来办业务的?”李经理忽然有些茫然。“只是要取件的话……又何必那么大的阵势……”
“因为这次要取的,是极其重要的东西。”为首的黑衣人说着,似乎颇为顾忌地瞥了眼大厅内的其他客户,其余黑衣人立即心领神会。用实际行动将其他不相干的人士“请”了出去,不消片刻,周边便被“清理”一空,只剩下行里的业务人员,以及一大票身着黑衣人。
“你……你们这是……唉!”李经理看着毫不留情地将保险行大门一关的黑衣人们,顿时又气又急,但面对着这群官大爷们又不敢发飙,只能忍着怒气,将为首的黑衣人引领进了会谈室里。
“你们想取哪件存品,现在可以说。”李经理深吸一口气。尽力以平和的语气对黑衣人问道。
“我们听说,前阵子有批其他公司的存品保险柜移到了你们这里?“
“其他公司的保险柜……?哦,你们说的是莱瑟托尼公司公司的移存品吧?”李经理脸上露出了一瞬疑惑,但随即恍然大悟。
“因为我们千鸿集团全资收购了这家濒临破产的知名保险寄存公司,所以莱瑟托尼公司之前客户的存品也会相应转入各千鸿保险行分行,不过因为对方业务庞大,双方资产清理缓慢,我们分行直到最近才正式搬过来一批,你们这次要取的件,是原莱瑟托尼公司的存品吗?“
“是的。”黑衣人点头道。
“那当初的存件人本人是您吗?”李经理打开电脑。准备开始搜索。
“不是。”
“不是您本人存放的??”李经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黑衣人,似乎很是讶异。“这个……很抱歉,我们的保险体系非常严格。只限本人存取……您还是叫那位存件者亲自来一趟比较好。”
“如果说,那位存件者已经身亡了呢?”黑衣人注视着李经理,缓缓说道。
“如果当初的存件者已经死亡,则需要其亲自指定的继承人才有资格提取存件,同时,还必须携带相关证件。以及莱瑟托尼公司的专利产品龙须匙才能打开保险柜。”
“可惜这个存件者并没有继承人。”黑衣人轻哼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个人当初就是用假证件假名字办理了存件手续,而我们手上只有那把龙须匙和他当初所用的化名信息,我们这次来就是要取八年前他存放在莱瑟托尼公司保险柜里的某样东西。”
“这……恐怕不行。”李经理摇摇头,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坚决。“非常抱歉,这事关我们公司的商业准则,即便您是国家官员,恐怕也无权取走不属于您的物件。”
“那如果说……当初那人存放的是赃物呢?”
随着一声淡定的话语,一个身材修长、笑容满面的男人慢慢走进了会谈室,而黑衣人一看见此人遍毕恭毕敬地对其行了个礼。
“齐局长,您来了。”
齐宇对黑衣人点了点头,随即将视线移向面前的李经理,细长的双眸中除了笑意之外,似乎还闪烁着某种不容分说的厉色。
“我只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东西给我;第二……呵,你们行就此被查封。所以……你想选哪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