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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这样了,她又有什么资格毫不担心,这么悠闲!
这动作更是让晓娜愤怒,凭什么!
欧阳夏真是怒了,不理你就完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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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夏正不知如何洗脱嫌疑,哪有心情吃饭,连头都没有回过去。
一下就猜到了来者是谁,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情愿的回过了身子。
她的右手重重的捶在晓娜的小腿上,看着她吃痛的跌到地上。
事情是这样的……
还是魔术师,使用了催眠中的心理暗示。
欧阳夏侧耳听着,没有传来丝毫的脚步声。
欧阳夏将羊皮纸揉成一团,闻着那几根焦糊蔬菜传来的难闻味道,焦躁的掀翻了盘子。
晓娜全然忘记了当初那一杯差点让欧阳夏失了贞操的水,心里满满的都是欧阳夏前几天和帕伦特的出双入对。
这也就是,魔术师第二次救下了欧阳夏。
另一只手又抬起来挥了挥,“再见吧。”
果然,欧阳夏第一秒就被晓娜排山倒海的怨恨淹没了。
欧阳夏依旧被带着关了禁闭,门口却换上了两个粗壮的侍卫。
海水一波波的漫上了台阶,几十年难得一遇的暴雨席卷了整个王国,建立在海边的宫殿一下子就有了被变成海地龙宫的危险。
套出了白金发色的线索,自然就想到了急匆匆跑走的欧阳夏。
“为什么是两次?”欧阳夏撇了一眼盘子里胡乱的几根蔬菜,更加没有食欲了,只能悻悻的问着。
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保证自己不会变成串吧……
重重的托盘砸在茶几上,“是不是我不来,你就永远不知道找我?”
凭什么她没有失去声音也能获得双腿!
姐姐,你不觉得要给我个解释吗?
花园中欧阳夏伴着踩起的水花而跑出的线条,正落在百无聊赖的魔术师先生眼中。
说完又冲着门外喊:“我说我这是被禁足呢还是动物园啊,你们怎么什么鬼怪都往里放,赶紧弄出去!”
如果没有魔术师,现在她应该已经被定了罪,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可是这幕后的始作俑者是谁,她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听着这带着微哑的低沉嗓音,欧阳夏就知道是谁。
凭什么她不费力气就得到了帕伦特的温柔!
“你自己看,我是来送饭的,不能待太久。晚上送饭的还是我,你想好有什么跟我解释的!”魔术师匆匆的朝着欧阳夏扔过一张羊皮纸,端起托盘走了。
这整件事情,都是冲着她来的。
看着遍地的惨烈,他出门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帮忙,而是找上了看守鸡园的中年男人。
欧阳夏心里吐槽,手上展开了纸条,眼睛随着浏览而不停的瞪大……
呵呵!
前些日子还被王子下了春药要死命逃脱的姑娘,转眼又成了王子的新宠。他也只能感叹着世风日下,这姑娘还是被花花世界迷了眼,也就没在往欧阳夏的身前凑。
排水的任务一下子被上了了首位,锦毛鸡的谜案就又被压了下去。
门口有响动传来,有碗碟落下的声音。
又不是特务接头,弄得神神秘秘的。
就如同现在的帕伦特一样。
看着男人苦大仇深的面容,若无其事的当起了好奇的路过闲人,倾听着男人的苦恼。
这个自打那日在柜中失踪的姑娘身份,他这些日子也已经打听出来了。
她看着欧阳夏的目光中没有半分的姐妹亲情,只有被欺骗的愤怒和对欧阳夏此时下场的嘲讽。
你上岸来的目地就是要跟我抢夺王子吧,亏我那么信任你。
原来还能躲,现在被人瓮中捉……鳖……了吧
面前的魔术师先生穿着厨房的白色棉衫,正带着嘲讽的表情看着她。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显然,在没有更多证据之前,即便她的身高不满足犯罪嫌疑人的要求,她还是被帕伦特当成了罪人。
两个侍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呢,连忙央求他去报信拿着伞来救他们,他自然就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大概。
真拿姐的容忍当作你不要脸的资本了!
这次又没多久,门又被推开了,被贯穿的海风呼啸着涌进了屋子,霎时降低了房间的温度。
瞧着,似乎谁都有可能。
她仍懒懒的趴在垫子上,抬起胳膊冲着后面挥动:“你好啊。”
暗示中年男人,如果不是矮小不引人注意的身影,他不可能不会发现。
他带着点好奇和探究,冒着雨就跑去了欧阳夏跑出来的地方,正遇上两个不知所措的侍女和一地的死鸡。
也就是中年男人正处于心理脆弱,无所依赖的时候。就这么抓住了这极好的,可以推卸责任的借口,才会在那时候洗脱掉欧阳夏的嫌疑。
第一次见就下黑手的安琪儿公主,积怨爆发的晓娜,甚至言语不和的莉莉。
口口声声的喜欢,在地位面前不值一提,更是在猜疑面前碎的干干净净。
欧阳夏伸手拖过一个软垫,让后背靠的更舒服些,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还在不依不饶的晓娜,悠悠的抬起胳膊枕到了脑后。
凭什么她一出现就夺走了帕伦特的视线!
欧阳夏愁眉苦脸的低下头一根一根的把菜叶子拾回盘子,重新对着不断上升的海平面发起了呆……
抱着靠垫站了起来:“别拿我当不记仇的圣母,你做的那些事你自己记在心里,我跟你有的是时间算呢!”
嗯?
欧阳夏带着诧异的回了头,果然又是熟悉的黑色小短毛。
好想,一个一个,把她们串成串……
你看看你,如果不是你要抢王子,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过你两次的恩人吗?”
你嘴上说着好姐妹,心里慢慢都是深海里的渣滓吧。
根本就没人会在乎她的感受!
她愤愤的站起身子,嫉妒的眼刀不要钱的往外撒,抓着欧阳夏的靠垫就往外抽。
没想到,这大雨天就又碰上了。
她揉着头,分外想念先前送给闺蜜的那把刀。
她趴在落地窗起,看着已经越积越高的水流,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在水族馆中的任人指点的观赏鱼,喜欢的时候就嚷着好可爱啊贴上拍几张照,不喜欢就漠视着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