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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修改了一些情節,話說編編大人果然慧眼如炬,才剛發了一章便立即發現了偶的錯誤,偶有罪,立即乖乖修文,希望木有教壞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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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兩人慣例早早來到醫院,可甫一進病房,張小帥便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對,果然一見兩人進門,夜班護士廖凡錦便第一時間飛奔過來。
“葉醫生,你可算是來了,昨晚寧凱都要把我們病房給鬧翻天了。”
葉驚鴻聞言眉頭一皺,心中隱隱已有些不好預感產生。
“發生什麼事了?”
廖凡錦邊亮出昨晚光榮負傷的胳膊和脖子鎖骨給葉驚鴻看,邊一臉郁卒道︰
“昨晚發藥時,患者說啥都不肯吃,我們實在沒辦法,只得硬灌下去,順便還給他喂了一袋牛奶,本來他都睡著了,我們以為這一晚上就沒啥事了呢!誰知他半夜兩點多突然爬起來,按著他媳婦就……,我們夜班本來人就少,實在沒辦法,只得向其他病房求助,等到大家聞訊趕來時,那病房里頭亂的,你就甭提了,簡直都要鬧開鍋了。”
原來昨晚兩點多時,寧凱突然醒過來,彼時他媳婦就睡在他旁邊的床上,寧凱下地之後,直接就撲到了她媳婦身上,接下來的情節,只是想想都足夠教人面紅耳赤羞于啟齒,總之就是少兒不宜,十八歲以下兒童需在家長陪同下才能觀看那種。
因為晚上患者吃完藥之後,普遍都會乖乖入睡,所以夜班護士只有三個人,其中每組都配有一個男護士,這也是以防患者晚上突然沖動傷人,有個男人也好控制一下狀況,而這一組的男護士便是廖凡錦,說起這廖凡錦來,小伙子哪都好,膽大心細,業務純熟,就一樣不太如意,太嬌弱了。
男人用嬌弱來形容,實在不是什麼好詞,可偏偏廖凡錦體態嬌小,唇紅齒白,生就一副萬年小受的欠虐模樣,就他那小胳膊小細腿的,想要控制住發了狂的寧凱,簡直就是蚍蜉撼樹,徒增笑耳。
白班交班時他們就听說了,這寧凱極具暴力傾向,且身體素質又特別好,兩個男護士想要按住他都雙雙掛了彩,更何況是這人比花嬌的絕世小受呢!
三人誰也不敢進去阻止,只得打電話給總值班,向其他病房求救,等到總值班調配來其他病房的男護士後,這一群人才浩浩蕩蕩的進了病房。
因為這一耽擱,病房里頭那兩人儼然以酣戰了三百回合,那場面,嘖嘖嘖…真真是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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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的經歷,寧凱妻子對寧凱幾乎已經恐懼到了骨子里,半夢半醒間突然被人按住,換了誰都會本能的開始拼命掙扎,但在挨了數個耳光之後便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寧凱此時已是憋紅了眼,他一把掀起自己妻子的衣服後,便直接用袖子將她雙手綁在了床頭上,襯著走廊半昏半明的幽暗燈光,女人恐懼而含淚的眸子便顯得尤其明亮惑人,此情此景,寧凱本就混沌的雙眼不由又是一黯,接著便嗷嗚一聲啃了上去。
寧凱妻子隨即一聲慘呼脫口而出,時下她又疼又怕,竟當場嚎哭起來,那寧凱只听得不甚煩躁,索性扯了落在旁邊的枕頭便直接蓋在了她的臉上,哀嚎聲瞬間由尖銳轉為憋悶,嗚嗚咽咽的好不淒楚。
寂靜無聲的深夜里,寧凱妻子那聲嘶力竭般的哀嚎聲繞梁三日不絕于耳,帶著些許艷麗、些許**|靡、些許淒厲,又兼之些許難以名狀的驚悚詭異。
重護病室中,寧凱面目猙獰著已然失了理智,他下手越發沒了分寸,沒多久便已是見了紅,血腥味絲絲縷縷滲入味蕾,隱約中他只聞腦中好似轟的一聲炸響,那最後一根神經終于隨之徹底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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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川江精神病院坐落于城郊之間,依山傍水,臨湖而建,景色倒也還算秀麗靜美,若白日里憑窗遠望,只覺青山飄渺,田舍儼然,郁郁蔥蔥的十分怡人,可若到晚上,便是萬籟俱寂,雞犬不聞,連個途經的車輛都極少見到。
越是在這樣安靜的夜里,平素一點細小的聲音都可能被放大了無數倍,更何況是如此刺耳的哀嚎聲,空蕩蕩的走廊中,女人痛到了極致的慘叫聲,男人猛獸似的低吼聲,間或夾雜些許曖昧的**呻|吟聲,時而再傳來幾道軟弱無骨的討饒聲,當真是聲聲入耳,字字帶刺。
沒過多久,整個走廊中都站滿了人,這些個常年住院的患者,除了病房中的女護士外,幾乎再沒見過旁的女人,而女護士又豈是他們可以肖想的?
可以想見,一群旱了好些個年的漢子們,突然見著如此又黃又暴力的一幕,會受到怎樣強烈的刺激。
漫說是那些老患者了,就算是新來的,只要是個男人,看著這樣的一幕,大抵也會‘豎’然起敬,‘性’趣盎然,軟硬兼施,手腳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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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人馬趕來時,一些耐不住的患者已經半褪了褲子,自我撫慰起來,有些膽子大的,甚至已然進入到重護病室,直圍著床上酣戰的兩人,面上皆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想必工作人員若是再晚來個一時半刻,說不得就要上演一段人|妻禁忌院內群P.avi了。
“這一晚,簡直不能用刺激來形容,因為這根本就是太tmd刺激了好嗎?”
廖凡錦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白皙水嫩的小臉上透著一抹詭異的緋紅,水汪汪的大眼楮里不滿血絲,看著很是有些楚楚可憐,葉驚鴻此刻已經換了制服,直接進到病房去看寧凱,廖凡錦仍絮絮叨叨的扯著張小帥,語帶猥瑣道︰
“小帥兒,你是沒看著那陣勢,不是我跟你吹,什麼歐美,什麼日韓,統統都一邊玩勺子去吧!昨晚的總值班是王老怪,那老家伙兒啥場面沒見過,見這場景都當場傻眼了有木有?除了床上那兩位如膠似漆的,屋里還站了五六個患者,都是火急火燎的老爺們兒,箭在弦上,強弩之末,眼瞅著就一觸即發了,得虧咱們來的人多,就這樣我還受了傷呢!最後實在沒招了,只得都給捆了起來,結果病房保護帶都不夠了,還是臨時跟其他病房借來的,這些都好說,最頭疼的就是床上那兩位了。”
說到這里,廖凡錦不由神秘一笑,繼而賊眉鼠眼得又貼上來幾分,賤兮兮道︰
“我跟你說,你喝紅酒時拔過瓶塞子嗎? 的一聲拔出來!就是這麼個動靜,當時我們兩個人架著寧凱的膀子硬生將他拖下床,那陣勢…不是我跟你吹,拔出來時還硬邦邦水當當亮晶晶呢!我們這麼多人圍著,他都愣是沒低頭,真特麼的硬氣。”
廖凡錦這張嘴,當護士真是屈了才了,趕明兒要是下崗了,直接天橋上擺攤說書去,一準得火的沒邊兒沒邊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