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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不能救活了?”
张小帅心下发狠,这贪嘴的黑家贼,白吃了老子那么多好东西,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就是做了鸟鬼,也得给老子把东西吐出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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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而已。”
说实话,张小帅真心爱死叶惊鸿每每这一副举重若轻的装b范儿了,只见她素手抽出银针,看似随意的在那笨鸟的肥肚皮上扎了几针,然后自腰中摸出一根细绳递给张小帅,懒洋洋道:
“绑住它的爪子,把它倒吊到窗外,明天一早就能醒了。”
张小帅接过叶惊鸿递来的绳子,下意识的多瞅了几眼,只见那绳子黑乎乎的不软不硬似皮非皮,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制成,用手使劲拉了几下,发现倒也十分结实,索性直接打了个手术扣,将那笨鸟爪子牢牢绑住,然后打开窗户,直接将那货拴到了窗外的雕花栅栏上。
“好了,别管它了,快点换衣服,我在顶楼等你。”
这工夫,叶惊鸿已经换好了练功服,张小帅见状不由暗暗哀嚎一声,又到了每日一虐的时间了,哎!天妒英才神马的最要不得了,难道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虐身虐心,使其生不如死,方可成其大业吗?打个商量,欲仙欲死行不行?他真的不介意出卖**啊,以身献祭神马的他最拿手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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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时间六点三十分。
张小帅活活被蹂|躏了一早晨,终于精尽人亡…不不,是终于筋疲力尽着回到了家,才一进家门,耳边便传来一阵无比刺耳的嘎嘎鸟叫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贪吃的笨鸟醒来了。
“靠,还真醒了!”
张小帅脱了鞋子便直接冲进厨房,还不等拉开窗户,就见一只黑乎乎的笨鸟正努力噗啦着没剩几根羽毛的肉翅,上下翻飞着作各种挣扎。也不知这笨鸟到底是什么品种,力气实在大得吓人,精钢焊的雕花栅栏都被它拉得哗啦啦直响,要不是叶惊鸿给他那根绳子足够结实,只怕这货早挣脱绳子飞走了。
想跑?哼哼,可没那么容易!
张小帅拉开窗子,将绳子解开直接拎着那笨鸟便进了屋,叶惊鸿凉凉瞟了那黒厮一眼,哼道:
“不用管它。赶紧做饭吧!我饿了!”
“不行,这货力气大得吓人,得想个办法拴住它。”
要不是自己回来及时,只怕再等一会儿,铁栅栏都得被这货给硬生挣断了不可,张小帅四处望了望,一时也寻不到合适的地方拴它,索性就着手中的绳子。直接将那笨鸟七缠八缠的捆成了粽子,丢在茶几上。这才放下心来进了厨房。
待到张小帅端着两碗皮蛋瘦肉粥走出厨房时,便见那笨鸟已经被解开了绳子,正扑啦着残缺不全的翅膀四处乱飞呢!坐在它对面的叶惊鸿,正抱着手臂饶有兴致的看着热闹。
将皮蛋瘦肉粥放在桌上,张小帅擦了擦手,也乐颠颠的跑来凑上一脚。
“喂。你拿什么拴的它?这货力气大着呢!铁栅栏都差点被它给挣断了。”
“自己看。”
叶惊鸿努了努下巴,张小帅随之望去,便见那绳子下端好似吊了一个小小的秤砣,真的是一个超小的秤砣呀!也就葡萄粒大小,可就这么小个东西。还真就坠得那力道惊人的笨鸟怎么飞都飞不起来,真是白日见鬼了。
“这什么东西呀?这么牛?”
张小帅伸手要拿,却被叶惊鸿一把拦下。
“千斤坠而已,你拿不动,待会儿我告诉你怎么用,先吃饭吧,一会儿再慢慢收拾它!”
两人于是回到桌前,慢条斯理的吃着小菜喝着粥,旁边那笨鸟自是各种不死心各种垂死挣扎,待到后来,许是终于彻底绝望了,竟然也不挣扎了,只巴巴的站在茶几上,眨巴着黑豆眼,直勾勾望着正在吃饭的两人流起口水来。
还真是流口水,一会儿的工夫,茶几上都汲了一小滩的口水了,叶惊鸿被它恶心的不行,当场摔了筷子。
“再乱流口水,信不信我直接拔了你的鸟毛炖汤喝?”
也不知那笨鸟是真听懂了还是假听懂了,竟然还真的闭上了鸟嘴,且还伸出一只爪子试图擦掉茶几上的水渍。
“我靠,这鸟成精了?!不是说建国后的动物不准成精吗?这鸟也太逆天了,还是炖了熬汤吧!”
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两人配合起双簧来根本毫无压力,张小帅说着,眼光不由上上下下将那笨鸟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在思量着到底该怎么炖才更好吃的样子。
叶惊鸿夹了一筷子海带根,冷笑道:
“建国后?这货比你祖爷爷还老,不过炖是肯定不行了,肉太老,不好吃,还是上高压锅蒸吧!蒸熟了切成片蘸酱吃。”
某鸟狠狠打了个哆嗦,鸟毛都竖起来了,不要呀!爷一点都不好吃,什么切成片蘸酱吃,太尼玛残忍了,是个爷们儿就给老子来刀痛快的,眨一下眼睛,爷就跟你姓。
张小帅咂了咂嘴,颇为遗憾道:
“万物有灵,活这么大年岁不容易,就这么吃了,实在可惜。”
嗯嗯嗯,可听着一句人话了,某鸟点头如捣蒜,各种谄媚的摇头尾巴晃,谁知张小帅话锋一转,温柔笑道:
“不如勒死,腌在坛子里,等过阵子老爸回来了一块吃,如此好料,怎能独享。”
叶惊鸿点头,一脸赞同道:
“如此甚好。”
我(#‵′)靠!就知道这小白脸儿没有好心眼儿,尼玛啊!拿老子当咸鸭蛋腌了是不是?不就偷吃你两个破鸭蛋吗?至于记恨到这种程度吗?老子当年别说吃鸭蛋了,满汉全席都不稀罕,娘希匹的,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被犬欺!
“到底是先勒死呢?还是先拔毛呢?”
张小帅掐着腰,漫步踱到茶几前,一脸纠结的俯身看着某鸟,某鸟受惊过度,直接鸟身一僵,咣唧一声直挺挺倒在茶几上。
“先拔毛吧!死后血运循环停止,腌制不入味,肉质就不鲜美了。”
叶惊鸿从医生角度中肯的提着建议,张小帅立即点头,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始拔毛,此时那本已宛若死鸟的黒厮突然嘎嘎乱叫着扑啦起翅膀来,边飞还边尖着嗓子哀嚎道: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纳尼?会说话的鸟??张小帅脸色一变,一时有点回不过神,倒是叶惊鸿半点不见惊讶,只一味冷笑道:
“怎么?不装了?”
眼见再也装不下去,那笨鸟瞬间垂头丧气得连翅膀都耷拉下来了,啥叫掉毛的凤凰不如鸡呀!说的一准就是他了,悲哀呀!感觉整个鸟生都灰暗了有木有?
“姓叶的丫头,你比你那不着调的老妈更缺德,你们全家都缺德。”
呦!骂人骂全家,这么拉仇恨的事也敢干?张小帅都快被这厮的勇气感动了,他毫不怀疑,以叶惊鸿的脾气,立马一鞭子抽死这老货都是妥妥没跑的,哪知叶惊鸿竟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句倒是实话。”
张小帅嘴角一抽,勉强维持住脸上表情不开裂,仍一脸漠然着继续做观众。
“说吧,你是怎么认出本大爷的。”
提起这事荆祭就特么窝火,毛都烧光了,修为更是一层都不剩,昨儿醒来他还偷偷照了回镜子,老子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这死丫头到底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叶惊鸿换了个姿势,背倚着沙发,开口道:
“当年老妈放你走时,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所以在你身上动了点手脚,你先别炸毛,只不过留了点东西而已,不伤你分毫,只是作个记号罢了。”
“尼玛呀!这败家老娘们儿,巴拉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一万字,具体内容请参照九品芝麻官骂人宝典)
怒发冲冠神马的,张小帅真心听说过没见过,不过怒发冲鸟冠倒有幸见了这么一回,话说八哥鹦鹉会说人话的也不少,但骂人这么溜的鸟还真是头回见,这眼瞅都快十分钟了,竟然一句重样的都没有,也算是个鸟才了。
“封住它的鸟嘴,先上班去,晚上回来再收拾它。”
叶惊鸿随手丢下一个类似胶条的东西,转身便进了卧室换衣服去了,张小帅拿起胶条抛了两下,尔后便一脸奸笑着向已经躲到茶几下面瑟瑟发抖的某鸟逼近过去。
当日他捡这鸟时,就知它不是凡品,林子周围都好好的,半点火星也不见,只这鸟凭空而降,还一身黑乎乎的毛都快烧没了,种种不合理的迹象,怎能逃过他的法眼。
只是他万没想到,它与叶惊鸿竟还是旧相识,当然在张小帅看来,这更像是冤家路窄,也难怪这笨鸟一门心思的想要跑了,只不过这些并不在张小帅的考虑之中,他所在意的是,既然这货与叶惊鸿母女都相识,他正好可以从这货嘴里套出些叶家的底细来,至少他也要知道,那个心心念念要找自己报恩的门主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