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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我不知道。
www.biquge001.com”宋彩衣低头摆弄着相机,“只是看到网上有打折的,很便宜,所以买了。”
“怎么突然想起买相机了?”叶清从她手里拿过相机,翻来覆去地看,打开开关之后,将镜头对着宋彩衣。
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无法摆脱他的声音,一闭上眼,时间就倒回到门口的那一刻。
他的语气轻狂,一下就挑起了叶清的怒火。她刚想站起来对他破口大骂时,却见齐显伸出了左手,接过沈琰手中的信封。叶清十分震惊地看着他站了起来,面上带着一丝微笑,不紧不慢地对沈琰说:“这个我替她收下了,不过以后还请你注意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毕竟你老是出现,她想忘掉不开口,也是很难的。”
“相机,”宋彩衣回答,她从包裹里把相机掏出来,是白色的,很小巧。叶清看出这是一个旧款相机,而且十分熟悉。“这相机和我们之前帮齐显修的那一部,是一个型号吗?”叶清问。
正巧周五下午齐显没有课呆在表演协会里,叶清找他去练吉他。她很想学会一首曲子,哪怕是两只老虎也好。在办公室里练了一会儿,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叶清抬起头往门口望去,沈琰已经推门走进来了。叶清一惊,顿时觉得似有人扼住了自己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但好在齐显现在在她身边,她才没有恐惧地大叫起来。
沈琰一走,叶清开始质疑齐显,“你为什么收这个东西,你真没看出来我刚才已经生气了!”
沈琰事件过后,冯时苑因为心有内疚,所以故意与叶清走得亲近。叶清本身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从前不怎么做梦的她开始做梦了。梦里的她总是在池羿的怀里,被他抱着,他们在小米的走廊上,向前方发出光亮的出口大门走去。但她没有穿着那件沾了血的外套,而是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长裙,裙摆长长的一直拖到地上。他们一直走到大门处,但门外却不是熟悉的马路,而是一片花园,开满了五颜六色花朵的花园。阳光灿烂,她抬起头,只看得到一片发亮的阳光,却看不清他的脸。这样的梦,在那一段时间,她做了很多次。
叶清登入校园的论坛,里面贴着大量的冯时苑的照片。她被一个男生抱在怀里,亲吻着脸颊;她穿着吊带裙,和一个男生呆在酒吧里;她被人拥在怀里,从酒店门口走出来……这所有的照片里,男生都是同一个人,却不是池羿。
叶清听罢,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了。”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被沈琰弄伤的?”叶清好奇地问。
他的声音离得很近,像是大提琴一样低沉的声线。她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只能点了点头。
后来宋彩衣询问她的伤,叶清就说:“在足球队里不小心受伤了。”
叶清闻言,心里一惊。她的第一反应是冯时苑和池羿出事了,难道是怀孕了?不会是被人拍到什么照片了吧?她立即联想到不久前有一对校内情侣亲热时被别人拍到,还把照片放到了网上,此事一时沸沸扬扬,连校方领导都惊动了。
周彦孜接着说:“照片都放出来了。”
而那个男生,池羿是认识的,就是他揍过的邓宇。
“不用谢,”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十分宠溺的样子。叶清一时尴尬,他才回过神来。
“这个嘛,”他勾起嘴角,“是秘密。”
天气渐暖,梨花开了。叶清站在梨树下,宋彩衣正在给她拍照。宋彩衣买了相机,相机邮来的那一天,是叶清帮她收的包裹。她一边拆包裹,叶清一边问:“买了什么?”
齐显将信封递给她,“那就买点好吃的消消气。和沈琰那样的人牵扯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你收了这个,他也可以放心,以后都不会找你麻烦了。”
站在梨树下的叶清穿了一件长款的白衬衫,将头发扎了起来。宋彩衣在相机后面说:“你看起来,还是高中生的样子。”
宋彩衣看着镜头,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因为有想拍的东西。你别拿镜头对着我,不自在。”她伸手挡住镜头。
“冯时苑出事了!”
这一年春天的风很大,梨花落得很快。冯时苑不喜欢春天里的风,总是撕扯着她的头发,与她纠缠不休。她发呆时便在想,等很久以后,等到她老了,会忘记很多事情,但是绝不会忘记这个春天。不会忘记这个春天里,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和她打湿了枕头的眼泪。
他抬起手抚了一下她耳边的头发,指尖碰到她的耳朵时,她一抖。他往前靠了靠,几乎要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外套已经贴在了她的外套上。叶清此时觉得,自己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张大了嘴呼吸。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开口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让你多注意安全。”
沈琰伸过手来,手里捏着一个信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清:“给你的,收下以后我们就两清了。注意管住你的嘴巴,不要让她胡说八道。”
沈琰看来是来找她的,向着她,一步步走过来。他每接近一步,叶清就觉得自己的喉咙被勒紧了一分。这时齐显突然伸出右手,搭在了她右边肩膀上。扼在她喉咙上的不存在的手,一瞬间消失了,窒息感也随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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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还是从周彦孜口中听到的,她对叶清和宋彩衣说:“出大事了,你们听说了没?”叶清通常都是通过周彦孜眉飞色舞的等级,来判断她口中消息的劲爆程度。如此一看,足有十级。
沈琰听罢瞪了齐显一眼,转身离开了。
从远处携风而来的一片梨花瓣,落在了窗台上。去年梨花凋落的时候,叶清正陪着池羿准备足球赛,如今梨花又落了,这一年匆匆过去,发生了很多故事。未来又有什么样的变化,她不得而知。
“什么事?”宋彩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