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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让张赫的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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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赫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哦，用吧。”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与时俱进的妖怪们把制符做成产业……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等能力提高上去了，也会很清楚这个圈子里的规则，不会去随意破坏规则。况且还有非常适合战斗的鬼域缝隙作为战场。”
……行程上的花费，全部都是白富美小狐狸支付的。
起初的张赫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如今细细想来……起初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只是思维惯性——因为在大多数作品中，能力者或者妖怪一类的，都是不为公众所知的。
刚刚放下手机就收到了沈庆的回信。
尤其是在目前能力者的数量已经日益增多的情况下，依然能够隐瞒着能力者和异族们的信息，就算是国家力量……也总得有些小道消息流传出来吧。
特别是现在又已经证实了张赫还拥有电系的超能力，甚至成名已久的孤侠李玉都败于他手。
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九薇，性格也和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活泼、调皮、心地善良而且古灵精怪。
“为什么能力者和妖怪的存在，要费心费力的对公众隐藏起来？”
也许是因为九薇背后的势力在掩护，也许是因为暂时找不到可以克制张赫能力的人。
九薇喝了豆汁，嘴角沾着白色：“没有其他人带进来的话，能力者得用启灵符才能打开鬼域缝隙。”
不管是性格还是外貌，都根本看不九薇其实已经【此处被删除】岁了。
这让大男子主义的张赫一边淡然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一边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暗爽……
强化系……或者说，超能者。身体各类属性整体强化，虽然没有特点，但如果强化程度足够高的话就也意味着——没有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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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点误会。”九薇把嘴里的小笼包粗粗嚼了几口咽下：“首先在我们国家，妖怪和政丨府对于这方面的态度是一样的：控制消息并对公众隐瞒。”
在高速公路的休息区里，九薇和张赫在这里停下，休息、吃饭，还有给车加油。
远程攻击手段不足的缺点也已经弥补上了，没有人知道当时电晕李玉的时候张赫是否留手。但针对于张赫这个人特别喜欢隐藏自己能力的这一点，特勤局也只能尽量高估张赫的能力……
张赫一脸坦然：“你脑回路是有坑吗？我光屁丨股的时候你都没害羞，现在脸红什么？”
但仔细想想，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张赫面无表情的挠了挠眉毛，随手关门躺倒床上，拿起崭新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沈庆：“小姑娘骂完我不要脸之后依然借浴室洗澡，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小狐狸一脸疑惑：“你在兴奋？兴奋什……”恍然大悟！霞飞双颊！啐了一口闷头冲进浴室：“不要脸！”
“张赫我跟你……你怎么不穿衣服？”看到张赫棱角分明肌肉块错落有致的身材，九薇红起了脸。
可能力者所能造成的破坏力却又让张赫忽然醒悟过来——不单单只是冻结方圆百米范围的李玉，像李玉这样特别擅长于攻击的能力者还有很多。
但似乎每个能力者都非常配合的隐藏着自己？并且绝不在公众的视线下使用能力？
身为聪明人，张赫觉得实在难以解释。
难道就没有像自己这样不甘寂寞的能力者吗？还是说因为人生追求的宏大或渺小是和智商成正比的？
只从脸上，根本看不出张赫心里的波涛汹涌。
只有七个字：
光着膀子开门，却是九薇。
回到了自己房间，张赫刚脱了上衣准备洗澡，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明天中午就能到了。”九薇嘴里叼着一个小包子含糊不清的说。
说着，从小包包里翻出了一张黄褐色的符咒，上面用红色染料画着三个颇有书法神韵的鬼画符。
这两天的相处也让张赫在不动声色的观察中悄悄看清楚了九薇的白色打底裤……
吃完了饭，两人就直接回了位于餐厅二楼的旅馆。
“一起洗，记得录像。”
不，是看清楚了九薇的性格和脾气。
小狐狸亮了亮怀里抱着的浴巾小提兜里的洗发露沐浴露之类的东西：“我房间的暖水器坏了，借你房间洗个澡。”
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所以明天加更！收藏止步于400……眼看都要十万字了…otz…**********沈庆在战斗结束之后就离开了。
张赫点了点头，低头喝了口汤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不一样！”九薇红着脸反驳：“大家都知道半遮半掩更诱丨惑！”
他说的，是那个特别啰嗦的特勤局的‘援军’，好像是叫做方影？似乎还是个基佬……
张赫淡然的注视着九薇端着餐盘过来，语气沉稳的开口：“离目的地还要多久？”
张赫点了点头。
“然后再说你的误会——像李玉和你这样，刚觉醒就这么强的能力者只是个例。这个圈子里的大多数能力者……这里只说适合战斗的那一类……刚觉醒的时候能力都蛮弱的。就算犯了事儿也很容易就能压下来。”
“我妖族的产业之一就有卖启灵符。”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换房间吗？难道说……
成熟但没钱的张赫端坐在餐桌前，而九薇则去打饭……张赫并不怎么挑食，毕竟休息区的饭菜的味道简单评价一下……能吃。
联想起那个已经忘了叫什么名字的格斗课教官……难道特勤局的男人都是基佬吗？
“这就是启灵符，俗称门票。普通规格的启灵符可以开启鬼域缝隙一个小时，想提前出来得再用一张启灵符。想延长时间也得再用一张启灵符……普通规格的启灵符每张售价两千六，供不应求！”
但狐妖的天赋能力，就是能感应探知他人的情绪……
张赫眨了眨眼，觉得没法反驳，于是移开话题：“找我有事？”
于是张赫和九薇的这趟旅程一路平静，至少表面上是平静的。
张赫：“说到这个，鬼域缝隙……好像很普及？能力者也能主动进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