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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翠羽道:“小姐放心,撵出去的那几个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况且她们自己懒散被夫人发现了难免要发作,大夫人可是出身名门世族,眼里最容不得那些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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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日大夫人派樱雪前去浮生斋看了看,随后李妈妈又去了上房一趟,今天牙婆就带着人进府了。”
子环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小姐在西次间,您稍作等候,奴婢这就去通知小姐。”
“老爷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傅大夫人王氏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人,听琴音知雅意,便料到傅正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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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浮生斋所发生的事,学士府内上上下下已经全都知晓。明筑轩内,傅向晴问了前去打探消息的丫头道。
傅正很是欣赏妻子的敏慧,闻言满意道:“不错,若贤妃有孕属实,那徐皇后的死怕是也不一般了。”
果真是这样吗?
“人都换了?”
子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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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女人的直觉,傅大夫人早就觉得这场丧事来得突然,年纪轻轻的徐后竟是毫无征兆般的得了急症,恐怕任谁都会怀疑里面有蹊跷,偏偏皇帝又没留下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除了渐渐冒出迹象的贤妃。
安静的斋苑突然响起细而轻的脚步声,傅倾晴虽然发着呆,可耳力很好,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便也回过神来。
浮生斋不大不小,虽位置有些偏,构造倒是精致,斋苑后面种着几株西府海棠,与环绕在斋苑中的湘妃竹明翠相应。傅倾晴第一次看见这些翠竹时,便在想,是不是因这个忌讳府中不得宠的三小姐才因此得住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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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晴听到了全部过程,也不做任何梳妆打扮便一身轻便素衣出去见客。
“徐皇后不过才去三个月,便有言官凑请立后了。都说皇上最喜这位民间来的徐皇后,我看也不见得。”傅正捻着胡须叹道。
傅向晴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在她的印象里,傅倾晴见她从来都是瑟缩胆小,较之得宠的大丫鬟都不如。现今虽还是从前那身素淡的衣裳,可流露出的身段气质叫人下意识的轻视不得。
一时,浮生斋里突然静了下来。傅倾晴趁这间隙命子环把西次间收拾出来,她打算改作自己的书房。子环和李妈妈如今也熟悉了她的新性子,知道她开始有了主意,再不似从前那般无主见,便也顺从,把个正房几间都来来回回重新拾掇了一番,好在平日里两人就有打扫,倒也不是很花费时间。
午饭后,傅倾晴小憩片刻后便对着西次间窗外发呆。此间的窗户正对着后面的西府海棠,与东边屋子的开窗方向正好相反。
今日傅正休沐,早饭过后去福芝堂给傅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便去了书房。傅老太太难得有雅兴,吩咐晚上几房得人一起去福芝堂用饭。小辈们除了还在养病的傅倾晴,都会出席。
屋里的傅倾晴都能听出她带着点惊讶和害怕的音色,她想起子环说起傅向晴的那些话,大概是心虚所致。
傅大夫人踌躇片刻后,“听说圣上很是属意何贤妃,徐皇后在世时便常常把后宫理事权交与贤妃,如今若是顺理成章的话,怕是正如传闻中说的那样,贤妃有孕了。”
敏锐如傅正,怎能不知道这个,他索性道:“皇上为何看中三丫头,不就是因为需要个摆设来防止兵权扩张的可能性。否则,到时那韩韫若是恋着兵权不放找个能巩固他地位的女子联姻,那便不是国之良将了,当今圣上是不容许任何威胁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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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学士府的上房内,傅大学士正与夫人王氏也说到这件事。
夫妻二人又说到了此次的赐婚事件,大夫人王氏还是有些担心傅倾晴。
傅正自是知晓妻子在想什么,他道:“三丫头的赐婚,是几家里最好的,咱们这样的人家虽然也是大户,可到底不似那等勋爵之家,底蕴不足,她能被挑中为手握兵权的大将军的妻子,是她的造化,到底是你我的亲生女儿,有这样的运道也是好的。”
傅向晴道:“母亲虽然心善,性子却是孤高自诩,正因为如此才会厌弃三丫头,毕竟她不容许自己的女儿是那等唯唯诺诺、愚笨至死之人。有一种人骨子里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不上小门小气之人,更厌那等无才无能的愚人,从前的三丫头正中下怀,我可不希望她变成另外一个人。”
傅向晴默然思索,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厅内的红漆圆木桌面,白亮肌肤、十指蔻丹很是醒目。
当初费了那么大力气让傅倾晴遭了全家人的厌弃,决不能让她就这么翻身。
如今皇后薨世也不过刚刚三个月,皇帝便迫不及待的下旨恢复一切正常。从前的那些光景又都算些什么,三年来的独宠亦是何为?她想起死前,贤妃说的那句话,“你以为他宠你疼你便是把你放在心尖上吗,不过是利用你来对付后/宫与外戚之间的关系罢了...”
“我听说妹妹的身子大有好转,过来看看,可是还睡着呢?”
“这次的事怕是没有那么巧合,不是三丫头藏拙就是她身边那位李妈妈有心。但愿只是后者,不然又要费我一番心思了。”
“徐皇后三年无所出,皇上却也没能让其他四妃诞下皇嗣,表面上看似是因徐皇后得宠才致,可焉知不是皇上有意为之?眼下立后逐步议上日程,四家却是谁也不敢提及自家女儿。”
傅向晴的声音婉转好听,就像是夏日里的一股清泉,让人心生好感。
傅大夫人却是摇头道:“凡事都有好坏,她虽得了这样的高位,可至多是个摆设罢了。那样的武夫对她来说是祸不是福。”
不等傅向晴说话,子环已经转头快步往里走了,留下傅向晴主仆几人在厅堂门口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竟是被如此怠慢。傅向晴在人前有副好脾气,即便被晾在这儿也没有半句不满。倒是跟在身后的两个大丫鬟面上的表情似是把浮生斋的人都怨恨了个遍,自家的主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