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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二节课,几乎都在睡觉,两节课,丁宁是一丁点都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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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微观经济”要换教室,被第二节下课铃声吵醒,丁宁迷迷糊糊地操起课本,起身就往教室外走。
还没走出教室门,丁宁就被人截了住。
拦他的,是他的前室友,兼现任工管三班班长,及经济学院学生会副主席孙志军。
相对其他班上的其他同学而言,孙志军这人,丁宁没有多少恶感。
因为,在他被其他同学排挤的时候,孙志军曾找过他谈心,向他传递出了一定的善意,让他不要把一些事放在心上。
这种善意,兴许是身为班长的责任所在,但他好歹能够主动做出表示,丁宁不愿意用有色眼镜看他。
“最近还好吧?”
孙志军丝毫不介意别人的眼光,热情地伸手搭上了丁宁的肩膀。
“还好。”
丁宁低声道。
“有没有想过要住回来?”
孙志军又问道。
知道孙志军指的是让他回校住这事,丁宁摇了摇头:“没,在外面住挺好的。”
“哦。”孙志军停顿片刻,旋又开口道:“你知道学校有个十佳歌手比赛吧,大一时我们一起去看过的。”
“知道,怎么了?”
十佳歌手比赛这种事,基本上大部分高校都会办,申市大学也不例外。
孙志军此刻提起这个比赛,丁宁知道他肯定有所目的。
孙志军道:“明天就截止报名了,可我们工管这边还没人上。你要不去试试,我知道你唱歌挺好的。”
申市大学的十佳歌手比赛,为了体现全校参与的氛围,初选阶段是按院系分配名额的。
工管系四个年级共有十四班,近六百号人,属于大系,必须要有一个参赛名额。
前年和去年,丁宁记得都有数人主动报名,今年居然没人报,倒有些意外。
心有疑惑,丁宁问道:“今年没人报?”
孙志军有些无奈地支嘴笑了笑:“低年级的,今年不争气,没人敢冒头。高年级的,都是老油条,大家对这种活动早看淡了,没人报也正常。何况,去年隔壁班的吴世新上了都没拿奖,很多人都不敢上了吧。”
吴世新唱歌在丁宁看来,也就一般般,没见的好到哪去。
当然,他是专业人士,看待的角度和深度不同。
在很多非专业人士眼里,吴世新唱得确实可以。
再加上,吴世新一度是校艺术团的红人,他上了都没拿奖,的确会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说起来,丁宁也是校艺术团的,不过淡出已久,很多人怕是早忘记了他这号人物。
实话说,丁宁对这种学校级别的歌唱比赛毫无兴趣。
不过,他好歹有这方面的特长,申市大学这边的十佳歌手比赛,似乎又和申市电视台每年都会举办的青年歌手大赛瓜葛不浅,勉强算个机会,丁宁稍一思虑,答应下来:“那就帮我报上吧。”
“真的!?”想不到丁宁竟然会答应,孙志军深觉意外。
他来找丁宁,不过是急病乱投医地尝试,并没抱什么希望。
毕竟,丁宁这人平日里十分低调,对任何事都一副不上心的样子。
孙志军清楚地记得,大一时,丁宁加入校艺术团,演了一出话剧,一炮而红,导致系里、院里乃至校里很多活动,都想找他参加,结果无一例外都被他断然拒绝了。
听说,丁宁当时一度嫌麻烦要退出校艺术团,虽然最终没退成,但他当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态度,留在了很多人的心里,以至于不少人对他颇有微词。
在孙志军的印象中,丁宁可没那么好说话,他万万没想到,丁宁居然会答应。
蓦地,他想到一个人,丁宁的前女友,向小诗。
他还想起有人曾和他说过,丁宁之所以拒绝参加活动,就是因为向小诗不喜欢。
而现在,丁宁和向小诗分手已久,那他愿意参加十佳歌手,好像也说得过去。
唉,害人不浅啊。
脑子里条件反射地浮现出很多关于丁宁和向小诗的历历,孙志军暗叹了口气。
丁宁这人,仔细一想,其实真心不错,只可惜,喜欢上了一个不合适的人,被耽误了一段时光,相当可惜。
如果,当年丁宁没和向小诗谈恋爱,那现在会是怎样的?
孙志军止不住地想。
肯定比现在风光多了,以他的相貌,不说人见人爱,至少会受很多女生欢迎,走到哪都吃得开,哪像现在这样,被班里同学这么嫌弃。
造孽哦。
孙志军替丁宁不胜惋惜。
丁宁可不知道,自己随口一答应,孙志军那边已经满脑子浮想联翩。
不过,孙志军很意外他会参与,那是一定的,丁宁笑了笑,肯定道:“真的。”
蓦地又想起些事,丁宁问道:“今年的十佳歌手,是不是还是艺术团主办?”
“嗯。”孙志军点点头:“我记得你还是艺术团的人吧?”
“呵呵,不知道。反正十佳歌手我参加了,你放心好了。”
出于以前有些一愉快的经历,这世界的丁宁本身,和艺术团之间的关系,略有尴尬。
他也不知道,快两年过去了,他这个早已不参加艺术团事物的人,还算不算艺术团的人。
丁宁其实一点都不看重艺术团成员的身份,他之所以提及艺术团,只是他现在急需用到艺术团里的一样设备,那就是艺术团里的那架钢琴。
昨天录制《如果你也听说》和《默》的demo时,他用吉他录下来的背景音乐,经过软件转换成为钢琴音后,怎么听怎么不对味,他想听听用真实的钢琴弹是什么效果。
而艺术团里的那架钢琴,是他目前能想到,也是唯一有能力接触到的钢琴,谁让合同不到,斗游不给钱呢,他现在穷得叮当响,根本没法到外面租用钢琴、录音棚什么的。
“嗯,多谢你了。”悬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孙志军松了口气,也对丁宁更多了份好感。
忽然间有些同情丁宁这些年来的经历,孙志军顿了顿,道:“有没有想过和班里的同学,澄清下一些事,我可以帮你。”
“澄清事?我有做错什么么?”
虽说被向小诗逼着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成了班上同学排斥的对象,但丁宁并不觉得他,确切地说应该是他的前身,做错了什么。
就算向小诗再糟糕,再有私心,那时的向小诗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维护自己的女朋友,更没有错。
澄清?
澄清什么?
澄清自己不该和那位“品学兼优”的团支书同志作对,咎由自取?
滑天下之大稽。
仔细一想,丁宁确实什么都没做错,要他澄清什么,纯粹是多余,孙志军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