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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胡老汉的小院儿,胡亥忽然听到一阵呼喝声,和杏儿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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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快脚步,很快来到胡老汉的门口,却被两个家丁拦住。
一个家丁牛逼哄哄上前问道:“走开点儿,范大爷家办事儿。”说着拍了拍腰间的长刀。
另一个家丁则冷眼盯着胡亥,神色不善。
胡亥皱了皱眉,乌普、娄婧和戚姬都是厉害人物,不应该就这样被几个家丁欺辱啊!
在他身后的蝶翠和孟夯也觉得有些意外。
此时小院中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杏儿的哭声还断断续续的传来。
胡亥来不及理会那两个家丁,直接向前。
两个家丁过来拦截,他身后的孟夯和蝶翠早就抢身而出。
蝶翠是女子,没得到胡亥的命令下手比较有分寸,一下把那个家丁放倒在地,一脚踢昏了过去。孟夯可没她这么心细,抬手抓住家丁的脖子,用力一扭,只听喀嚓一声,竟然直接把家丁的脖子扭断。
进了小院,才发现胡老汉躺在地上,胸前一片血红。在胡老汉身上,杏儿正哭的跟泪人一般。夏幽则冷静的站在一边,手里拿着鱼肠剑和周围十几个家丁对峙。
在他们周围,十几个家丁围着,其中一个手里提着一柄长刀,刀尖上还有没凝固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看着冲进来的胡亥,众家丁都神色冷漠,拿着刀的那一个更是狠狠的抿了抿嘴角喝道:“哪里来的家伙,擅自闯入范家人办事的地方?”
“杂种!”胡亥骂了一句,眼看胡老汉心口中刀,一定是不能活了。
胡亥没想到,自己只不过出去一会儿,就会发生这种事情。怒火几乎一瞬间被激发起来,在胸腔噼里啪啦的熊熊燃烧。
“我原本打算放你们一条生路的。”胡亥低沉的咆哮道。
“哈哈,这小子傻掉了吧?竟然跟我们说这话,在这小孤村还没有人敢跟范大爷的人如此放肆呢!”提着刀的家丁得意的笑道。
“就是,以为腰间插一把破剑就是游侠不成,还敢乱管闲事。”
“我看这小子八成也是看上这个杏儿了,妈了个八子的。”
没有理会他们的肆意谩骂,胡亥缓缓抽出腰间的太阿剑,眼中闪烁着寒光,低沉的道:“你们,跟着范大没少作恶吧?”
“麻痹的,老子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嫩鸟强出头。给我上,分了他。”说着提刀的家丁第一个冲上来。
有了他带头,其他家丁立刻也冲了上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倒也有些气势。
胡亥立刻向后退去,第一个冲上来的家丁狞笑一声:“小子,害怕了吧?晚了。”身形跟进。
眼看他冲近身前,胡亥腿上用力横扫,那家丁根本没想到胡亥敢于出手。只听“碰”的一声,被胡亥巨大力道的一腿扫个正着,直接飞撞在院墙上,摔得灰头土脸,爬不起来。
“小子有两下子。”后面的家丁怒吼中,挥刀而上。胡亥在院子中边退边打,根本不和这些家丁缠斗,凡是追得快的,只要接近就会被他用剑砍翻或者用脚踢倒。
除了第一个拿刀追来的家丁,胡亥几乎各个下了杀手。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有七八个家丁倒在血泊中,眼见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剩下六七个站着的家丁拿着刀,围着胡亥,不敢冒进。
“我去报告范大爷。”一个脑袋灵活的家丁立刻想到这个脱身的借口,转身要逃。
却被随后赶来的孟夯用身边家丁扔下的一柄单刀投掷过去,那单刀如长了眼睛一般,闪电般飞射向家丁后心,把那家丁“哆”的一声钉在院墙的大门上。
其余家丁见胡亥几人如此凶狠,显然不打算放过一个,立刻抱成一团,缓缓的向他们逼近。
扭了扭脖子,胡亥突然把手中的太阿剑狠狠的插在地上,向他们招了招手。
“小子活够了,他托大不用兵器,正好是我们的机会。”一个家丁嘀咕一声,立刻向前冲去。
其他家丁发喊一声,蜂拥而上。
胡亥身形一闪,躲过第一个家丁的刀,手背成刀,狠狠的砍在那个家丁的咽喉上。
这是韩谈教给他的徒手杀人技法,如今在孟夯和蝶翠的保护下,胡亥正好实验这功夫是否有效。
一声脆骨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中,那个家丁捂着咽喉,眼睛几乎疼得凸了出来,却痛苦的没发出半点声音,扭曲的死去。
那些冲在后面的家丁气势为之一震,立刻满了半拍。胡亥施展开一招制敌的手法,在他们刀光剑影中穿插而过。孟夯和蝶翠则完全负责保护二世皇帝,任由他自己发挥。
几个家丁几乎都有要害地带遭受重创,有的倒地**,有的根本哼都不哼一声就一命呜呼。
胡亥走回原地,伸手拔起插在地上的长剑,随手把几个正在痛苦翻滚的家丁解决掉之后,来到杏儿身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儿?”
此时胡老汉身体已经渐渐冰凉,胸口的鲜血还未完全凝固。
“你走了之后,爷爷不放心,想出去看看。跟这些家丁口角几句,就被他捅了一刀。”杏儿指着那第一个被胡亥踢倒,颤颤巍巍站起来的家丁,咬牙切齿的说道。
“乌普等人呢?”胡亥问一遍的夏幽。
夏幽见胡亥回来这才长出一口气,说道:“你们走后,突然来了一波胡人,各个都是好手。他们闯进胡老汉家中,直接抢走了我们的马,乌普他们追击胡人去了。”
看来这范大也不是白痴饭桶。胡亥攥了攥拳头,若不是自己小看范大几人,就不会有现在的惨状。
看着身体渐渐僵硬的胡老汉,胡亥闭目向天,半晌突然回头,拿起身边的一块石头直接射向那刚刚站起来,想要逃走的家丁,把他手中的钢刀打落。
“杏儿,哭是不解决问题的。想替你爷爷报仇吗?”胡亥眼神烁烁的问道。
杏儿眉目圆睁,看着那个杀了他爷爷的家丁,狠狠的点了点头。
胡亥把手中的太阿长剑向杏儿手中一递,冲着那个家丁方向使了个眼色。
杏儿立刻抓紧长剑,向那个家丁冲去。
那家丁被胡亥一脚踢得七荤八素,眼见杏儿冲来,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大声道:“小奶奶饶命,杏儿姑娘饶命。”
杏儿尖叫着,手中长剑狠狠的刺穿了跪在地上家丁的前胸,剑尖儿从他后背透出,大股的鲜血从血槽喷出。
虽然是为了报仇,可杏儿第一次杀人,心中难免害怕。巨大的仇恨和杀人的恐惧感让杏儿尖叫着,拔出太阿剑胡乱在家丁身上挥舞。
太阿剑削铁如泥,何况**凡胎?杏儿每一次胡乱的挥舞,都会削掉那家丁身上的一个零件儿。
直到跪在地上的家丁只剩下双腿,杏儿才失去力气的停止挥舞太阿剑,浑身浴血的倒在地上,不断的哭泣,抽搐。
胡亥走过去,扶起杏儿,低声道:“别怕,一会儿我带你杀进范家,为你爷爷报仇,为村民除去这个祸害。”
杏儿眼神柔弱的看着胡亥点了点头,旋即昏睡了过去。
把杏儿留在这里,显然不安全。左思右想之后,胡亥决定把杏儿背进村口的破庙中,等解决了范家之人在安置这个苦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