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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百熊迎着东方不败的目光,只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清冷如冰,犹如皎皎寒月,从九天之上俯视万物,悠远而淡漠,早已不见往日与自己的亲近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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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心头一黯,斟酌着答道:“岳不群此人武功绝世,更兼雄才大略,野心勃勃,实乃我神教劲敌!”
东方不败眉头一皱,似乎不太满意,扭头看向身旁一个英俊近侍,好像是新晋的成德堂总管,叫杨什么来着……
一时间想不起他的姓名,东方不败只得伸手一指他,问道:“你来说说,岳不群此人如何?”
那人察言观色,心中暗道:教主好似并不讨厌岳不群……便即眼珠一转,躬身答道:“启禀教主……岳不群文武双全,英俊潇洒,足可与教主并驾齐驱,合称绝代双骄,再无旁人可比……”
“嗯……不错!”东方不败颔首,“你叫什么名字?”
童百熊皱眉不解,那人却立时答道:“属下杨莲亭……”
东方不败抱着雪兔起身向后堂走去,随意甩下一句“成德堂总管杨莲亭,晋为长老……”
半路上,任盈盈迎面而来,婉约行礼道:“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眉头再皱,只觉得“叔叔”二字无比刺耳,但看着任盈盈眉目如画,三分娇艳,三分冰雪,更有三分妩媚,着实丽质天成,让他无比羡慕,心头不悦立时散尽。柔声道:“盈盈啊……何事?”
任盈盈无比自然凑过来挽住东方不败的胳膊,就似跟父亲撒娇的小女儿,二人一齐向着后堂而去。
“东方叔叔。黑木崖上好生无趣,明年春暖花开,我想下崖去玩儿些时日……”
“呵呵……”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随意道:“你啊,就是闲不住……腿生在你身上,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谢谢东方叔叔……”任盈盈立时欢呼雀跃。尽显天真烂漫。
二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眼看到了东方不败寝居。任盈盈才行礼告辞。
东方不败进了寝居大门,才回过身来看着任盈盈远去的背影,目光幽幽,有如深渊。“盈盈,你这心机比起你爹,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说着迈步走到窗户下的屏风处,不见他如何动作,指缝间忽然多了一根绣花针,小指一勾,即穿上彩色丝线。
东方不败一边在屏风上绣着一朵华贵的硕大金黄菊*花,一边喃喃自语:“任我行啊任我行,这十二年你在西湖底下一心一意钻研武学。只不知进境如何,如今能否接的了我百招……
毕竟是我当年苦心算计的一大对手……也罢,给你一次机会又何妨!”
山风呼啸。鹅毛大雪铺天盖地,充斥视线。
华山朝阳峰,山腰清凉亭里却有*个青年男女怡然相候,时不时望一眼山下。
“灵珊,你说大哥还要多久才到啊……”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十七八岁少女问道。
旁边一个容颜俏丽,身着湖绿衣裙的少女不悦道:“灵瑚。说了多少次了……要管我叫姐姐,要不师姐也行。怎么老是没大没小……”
灵瑚没好气道:“就比我大了几个月,什么姐姐妹妹的,多虚伪啊!”
“就是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俊朗少年连忙赞同,仰头四十五度望天道:“就比我大一岁,非要我见面就叫三声姐姐,多虚伪啊!”
灵珊立时柳眉倒竖,双手叉腰,“灵瑚、守铭……你们俩再说一遍,要是不服气,等下回去咱们几个再切磋切磋剑法,胜者是姐姐,输了就乖乖做弟弟妹妹!”
灵瑚、守铭立时蔫吧下来,旁边的几个弟弟妹妹一齐起哄:“瑚姐姐……铭哥哥,不要怕,我们看好你俩……”
灵瑚和守铭却充耳不闻,一个仍旧仰头四十五度望天,似乎在研究什么时候风停雪止,一个扭头望向山下,继续呐呐道:“大哥还要多久才到啊……”
“切……”旁边的弟弟妹妹们大感无趣。
“哼哼……”灵珊满意的点头,也看向山下。
身为全真岳教主和宁女侠的长女,岳灵珊的习武资质在兄弟姐妹们之间算不得最好,但胜在喜好剑法,练功刻苦,宁女侠也督促严厉,所以武功一直牢牢压制住诸多弟弟妹妹们。每当弟弟妹妹们忍不住“跳”起来,挑衅她“大姐头”的威严之时,她都会不客气的将他们一一打下去……
好一会儿,灵瑚忽然叫道:“来了……”
灵珊和守铭连忙望向上山的雪径,只见一行二十余人越来越近。
朝阳峰大院门口,封不平将一个食盒和一坛酒交给林平之,岳不群吩咐道:“平之,你风太师叔是我们硕果仅存的前辈了,他老人家偏爱清静,不愿旁人打扰……
你在思过崖等半个时辰,若是他老人家不愿现身,你将酒菜放在崖头平地就行,不必多等!”
林平之点头应是,忽闻山道上传来师妹灵珊、灵瑚的呼声:“爹爹……大哥回来了!”
诸人齐齐转头看去,岳守乾一身青衫,在一众弟弟妹妹的簇拥下快步跑近,向着岳不群和封不平伏身跪倒,“孩儿守乾,拜见父亲,拜见封师伯……”
尽管对于这种繁琐礼数不以为然,但时日久了,岳不群也没有跟世界主流对抗的想法。安然受了儿子的大礼,岳不群才伸手扶起他,给他拍打膝盖上粘得雪沫,“回来了就好……安排好随从们,就先去见见你娘吧!”
岳守乾点头,看向一旁的林平之。温和一笑道:“林师弟……几月不见,你可愈发英俊了!”
林平之微笑回应:“师兄……几月不见,你也越来越有大将风范了……哈哈!”
岳灵珊看见林平之手上的酒菜。不由问道:“林师兄是要给风太师叔送饭?……以前不是大哥去或者我去么?”
岳守乾道:“灵珊……平之去,或者我们去,都一样,都一样!”说着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眼神莫名。平之从小到大都跟自己长得非常像,自己要是还没反应过来,不是白瞎了师门的教导?
灵珊没好气道:“我又没说不一样……”
古灵精怪的灵瑚看了看站在一起的岳守乾和林平之。只觉两人总有五六分相像,再与父亲岳不群一比较。三人互有五六分相像。灵瑚一扭头,正好看到守铭也在观察岳守乾和林平之,二人目光接触,一阵挤眉弄眼……
林平之本就与岳家儿女们从小一起长大。相互亲密无间,如今又知道自己是他们的亲兄弟,更是毫无生分,手上提溜着酒菜示意一下,微笑道:“饭菜都快凉了,我先去思过崖了!”
“快去快回……”灵珊直爽道:“风太师叔肯定不愿见你……等个一刻钟,意思意思就行了……别傻傻地多等!”
“呵呵……”林平之尴尬无语。
“珊儿……”岳不群呵斥一声,“别胡说……”
灵珊嘟着嘴,不乐道:“本来就是嘛!我去送饭那么多次。从来都没见到过风太师叔……”
封不平莞尔,取笑道:“就是因为你风太师叔看出你没耐心,又跟喜鹊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才不出来见你……
反正你每次都是不到一刻钟就跑回来了……”
岳不群挥了挥手,“平之去吧,一切随缘,见得到你风太师叔固然好,见不到也没什么!”
而此时,随岳守乾而来。静静立在一旁的人群中,努尔哈赤的目光悄悄地在岳不群和岳守乾身上扫了扫去。心里惊讶极了:怎么父子二人都这么年青,几乎一个年级?……哦,是了,听说全真教主是个神通广大的仙人,可以长生不老!
须臾之后,岳守乾在后院见到了母亲和诸位姨娘,一日既往,母亲梅娘对于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无甚反应,倒是大娘宁中则很是欣喜,对他嘘寒问暖一大通,。
惹得梅娘很是不屑:“不就是几个月没见,至于么?”
晚饭过后,岳守乾带着努尔哈赤来到岳不群的书房,而岳不群早在书房等候,父子二人默契非常。
努尔哈赤一进门,就颇有眼色的扑通跪倒,叩头高呼:“奴才岳守辽见过主子爷……”
岳不群嘴角抽搐,肃声问道:“你就是努尔哈赤,曾是李成梁的侍从?”
努尔哈赤未经允许,一直叩头不起,闻言连忙道:“努尔哈赤是女真贱名,让主子爷见笑了……奴才已经被李总兵赠予主子了,就不再是李总兵侍从了。
今后应该跟主子姓岳,改名岳守辽……”
守辽?……岳不群心里差点儿笑喷,人才啊!……“你起来吧!”说着走到他身旁,手掌暗蕴真气,拍了拍他的背心。
“以后跟着你主子,保你升官发财,享用不尽!……好了,你先回去吧!”
“奴才告退……”
耳中听着努尔哈赤的脚步声走远,岳不群才对岳守乾道:“此人大才……就怕他未必对你忠心,我刚刚已在他背后中枢穴下了‘生死契’,世间除了我,无人可解!”
“‘生死契’?”岳守乾奇道:“这是何物?怎么从没听父亲说起过……”
岳不群徐徐解释道:“北宋年间有一武林门派,属于我道家一支,传承武功极强,尤其擅长御使阴阳二气,并以此研发出一种绝顶暗器——生死符!
乃是以阴柔真气将水、酒等液体凝为薄冰,再随心附上某一比例的阴阳真气,射中人体之后,一旦发作,即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唯有专门的丹药才能缓解……
只可惜早已失传多年!”
岳守乾脸色一惊,连忙问道:“那这‘生死契’也……?”
岳不群微微颔首,“不错,此乃我内功达到刚柔并济、阴阳相合之境后,闲暇时依据生死符的原理所创,功用与生死符大致相同……
所不同者,生死符还可由精通阴阳真气的高手代为拔除,而生死契只要种在人体死穴根基,非下手之人亲自拔除,旁人无计可施,也不需丹药缓解发作痛苦,而需同根同源的真气调节一次,再次注入真气,即可将发作之期延缓一年……
当然,下手种‘生死契’极耗真气,依你目前的功力,只能种三五人,不宜再多……
我现在就把其中秘诀传你,由你每年为努尔哈赤调节一次,注入真气,就不虞他反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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