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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是全封闭的地下密室,就算是有风,也应该从门外向内吹,绝不可能从里面朝外鼓荡劲风,更别提刚才磅礴气流是从刚刚挖开的地下升腾而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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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石柱拔起瞬间的动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神奇无比。
按照常理,对于不能理解的事情,正常人都会半信半疑,就好像顾明达他们对待贺仪奇的风水堪舆奇术,然而有了亲身经历的一幕,这点疑虑立即全部打消。
“贺翁学究天人,简直是神仙一样的手段,能够亲眼见到,荣幸之至。”顾明达心悦诚服恭维,其他人也跟着纷纷交口称赞。
只有苏子语站在原地不动,若有所思。
进入欲界定之后,各种景象杂念纷至沓来,心眼也越发敏感。就在刚才气流升腾的刹那,他忽然产生一种若有若无的紧张感,难以言喻的不自在,就好像脚下整片大地陡然活过来、有了生命,盯着地上的人们看了一眼。
不过这种微妙感觉出现的时间太短,转瞬即逝,再加上贺仪奇说过地气升腾会有异象,所以哪怕他知道自己心眼感应灵觉,也不敢确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舒宁含笑同贺仪奇说了几句,瞥见苏子语在旁边神色有些奇怪,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了?发什么呆?”
“没什么,可能是我太敏感了。”苏子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你们准备怎么处理这根石柱?”
他刚才心眼开启,感应了许久,却再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只能放弃。没影的事情,说出来也徒乱人心,不如不说。
“贺翁刚才说他的好友是这方面的专家,准备运过去请他鉴定一下上面的象形文字。”舒宁答道,两人一同扭头看看正在指挥搬运石柱的邓世忠等人。
“田远桥背后的远大公司也有酒吧业务?”苏子语突然发问。
“他们是国内最大的娱乐集团之一。”舒宁缓缓答道。
“从这根石柱的样子来看,确实已经埋在地下很多年了,不可能是田远桥针对你们动的手脚。也就是说——”苏子语特意加重语气,示意她要引起重视。“也就是说,他或许还没有着手对付你们。还有一种可能,他已经做了手脚,只是你们没有发现。”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盯紧远大那方面,我明白的。”舒宁旋即会意,生意场如战场,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拼杀,更何况田远桥绝对不是一个愿意闷声吃亏的人。
Boom是国外进驻的品牌,旧体育场这一家店就像是一粒埋下的种子,做得好的话,很快就要生根发芽,向国内全面铺开,从原本属于远大这些老牌集团的那块蛋糕狠狠割下一块,这样的事情肯定是田远桥所不能接受的。
“你知道小心就好。”
苏子语点点头,既然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也没有兴趣再留下,只是告诉舒宁如果关于柱子上的文字研究出结果,知会自己一声。
不得不说顾明达是个做事大气的人,苏子语并没有做什么,他也主动提出要履行约定支付报酬。
苏子语当然不会收,直接以舒宁为借口推脱了。
离开酒吧之后,苏子语没和陈冬同行,而是直奔洪氏武馆而去。最近除了禅定炼心,引动地水火风炼化真罡,没事的时候他都会去看望洪通,同时也交流探讨拳法兵器,了解一些武术界的内情。
一进武馆,就远远看见洪通背负双手站在大厅之中,聚精会神观看学员们练拳。
“洪师傅?”
笔直走过去的苏子语有些意外,这些馆里的学员水平高的并不多,平时只需要几个武师带着练拳就可以,很少看见洪通亲自出现。
“今天有时间,就看看大家练拳。”洪通看见他出现,眼睛微微一亮,不过很快又收敛过去,面上带着笑意若无其事招了招手,当先往内堂走,边走边说话。“本来想明天过去找你,既然你先来了,那再好不过了。”
“找我有事?”
苏子语眼力何等厉害,洪通表情变化虽然快,但他却准确捕捉到,察觉对方今天情绪似乎不太对。
“你是我见过悟性最高的年轻人,心性也远胜我当年。后天我要去一趟南方,可能回来,也可能不回来。如果回不来的话,希望今后你能多关照武馆里的人。那本《拳势论》……找个好苗子传下去吧,不要断了这一脉的传承。”洪通似乎有些感慨,盯着他看了又看。
“等一下!”
苏子语听完立即出声摆手,细细打量洪通,只见他眉目高耸,气势比起往日要凌厉了许多,不复平和老农的感觉,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透着股决绝意味。
他终于明白什么地方觉得不对劲了,一进来就看见洪通反常地看学员练拳,又是含糊其辞拜托自己,分明就是临终托孤的意思!
“洪师傅,你这一趟去南方,有凶险?”苏子语眯了眯眼睛,如果不是有可能回不到,怎么会有这种交待后事的语气。
听到这句话,洪通似乎被勾起了回忆,有些神情恍惚的样子,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他才悠悠道:“我自幼在南方长大,家中世传洪拳,人人尚武,从小就耳濡目染,觉得拳法就是天下最重要的事情,所以立志要做家乡的第一高手。那个时候太年轻,性子火爆、好勇斗狠,又不懂得收敛锋芒,四处找人切磋、磨练拳法,出手太过刚猛,伤残甚至被打死的都有不少……”
这还是苏子语第一次听洪通提起自己的身世,实在没想到看起来温和谦恭的他还有这样的一面,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在一旁听着。
“老话说过刚易折,真是至理名言。只可惜当年的我不懂得这个道理,时间久了,得罪的人就越来越多。有一次被人带了帮手找机会堵住,个个手持兵器,一看就是恨得极了,准备往死里下手、生死不论。当时和我在一起的还有大哥,长兄如父,他拼命护着我冲出了围攻,我是活了下来,结果大哥却没撑过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洪通停顿了一下,显然哪怕时隔多年依旧感伤无比。
“那件事过后,我没办法过自己心里这一关,看到家人就会想起大哥,也不想因为自己再起纷争,所以就离开了家乡,这些年性子慢慢也收敛了下来。”
他说的时候语气还算平淡,但苏子语依旧听出了其中的悔意,也能想象到当年的惊心动魄。看来兄长因自己而死对洪通的打击实在太大,难怪他性情大变,如此稳重内敛。
“那你这次回去是?”苏子语问道。
“自古以来,练武之人就讲究抱团成群,叫帮派也好、商会也罢,总之就是组成一个联盟,带动下面各个家族的发展,最典型的就是海外的洪门。在我的家乡也是一样,一共五十三家,选出七路魁首,这七路魁首掌握了整个商会的资源和财富,分成也最高,不过每六年其余四十六家都可以选择一路魁首挑战……”洪通继续说下去。
原来洪家就是其中一路魁首,这魁首的位置关系到家族上下近千口人,不容有失。习武之人,挑战的方式当然就是拳法上论高低、争魁首。早些年洪通虽然离开了,但是家里还有他父亲和二哥撑住不倒,只可惜现在洪父年纪大了,二哥又意外受伤,一时之间居然没了主心骨,只能想起这个在外的浪荡子了。
“所以你要回去代表家族比拳?在什么地方?”苏子语皱眉问道。
财帛动人心,几十个大家族汇聚起来的财富,不用想也知道是天文数字,魁首获得的好处更大,各家争夺起来绝不会留情。再加上洪通当年结仇无数,这次回去的凶险可想而知。
洪通吸了口气,一字一句说道:
“都岷山,沧浪庄,夺魁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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