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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了幾天,秦穆把堆積的工作都做好了之後,便想著抽空往那供職的武館去看你看。
www.biquge001.com說是武館,但現代人哪里有什麼練拳的毅力,不過是托著詠春之名,教些防身健身之術而已。
但是若說這武館不賺錢,那倒也不是。
詠春的創始人,眾說紛雲,但是有一點還是很一致的,那就是她是個女子,特別是嚴三娘其人,基本上是詠春拳可查的第一位使用者。至于她是如何會這門武學,有人傳說是她傳自師父五枚師太,也有人說是她觀察蛇鶴斗而自創,並且用她的閨名詠春來命名,其余種種傳說,也不太可考。
所以詠春一門武學,比起其他的功夫來說,更加適合女子修習,它雖然是有寸勁這種剛猛的發力手段,但是總體來說,是以柔勝剛,重防守,重速度的一門武功,很好的規避了女子力量不足的問題。現代詠春的發展,一來是當是葉問在香港開設武館,他武力高強,自然時應者雲集。二來也有這女子學習防身術的熱情日漸高漲的緣故。
秦穆倒也是在武館帶一個班,只不過教的卻是都市女性,他氣質溫和又身形修長,自然時很受那些女人歡迎。所謂現在國內的武館大抵也就是如此,性質更接近于玩鬧健身,若說要有真傳,那就難了。
他走進杭州鬧市區的一間商廈,徑直上了二樓,就見前台是一位穿著詠春特有的練功服,看上去明艷皎潔的少女,這也是吸引客人的手段,至少秦穆是知道她卻是半點詠春拳都不會打。
進入武館內部,就是一個大的會客廳和分開的幾處訓練場所,這武館收費昂貴,所以大多是小班教學,個別的還一對一教學,就像秦穆。一期開班,最多也只較六個人,但武館所賺的錢,倒是比教六十人都多了。
內里經理張姐正低聲的和另外一個教練商量著什麼,見到秦穆就是眼前一亮︰“張威,我還說過會就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今天倒是來了。”
秦穆進屋脫下身上的外套,坐在沙發上回答︰“今天不忙,就過來看看,怎麼,有麻煩了?”
張姐其實年紀不大,如今也不到三十,但出來工作早,長得漂亮,又慣會察言觀色,長袖善舞,故而被葉老請來做了這經理,平日里這武館在她打理下,卻也是紅紅火火。她是天生的生意人,整日都笑臉迎人,沒事時候還喜歡裝模作樣地吃吃秦穆的豆腐,哪里見過這等愁眉苦臉的時候?
秦穆也是被葉老專門請來做教練的,他卻又不同于一般教練,還負責著應付人上門踢館之類的江湖習俗,所以工資自然也高很多。
這也是因為葉老卻也是詠春一脈的傳人,只不過武藝平平,無心武術的,說起來可能他還與當年葉問有點關系,他要找教練,自然是從詠春拳內部找,秦穆師傅梁重卻是和他是老相識,就推薦了秦穆,葉老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眼力還是有的,秦穆打了一套小念頭之後就被拍板聘用了,平日里一年各種各樣的收入倒也有個幾十萬左右,兩人也相處愉快,有些忘年交的模樣。
故而他看到張姐這模樣,就明白估計是有什麼人來挑戰了。
果不其然,張姐依舊是皺著眉,說道︰“前兩天這杭州又開了一家空手道館,這也不稀奇,倒是這有個教練強的厲害,這幾天到處挑戰,前兩天那個西湖區的那個太極拳館里的胡師傅就被他肋骨都打斷了三根,現在還下不來床呢。前兩天給我們武館發了一張拜帖。”
“空手道?日本人?”秦穆听完倒是饒有興致地問了一句。
張姐听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簡直活生生地告訴了秦穆,什麼叫女人也可以蛋疼,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中國人,听說是到日本留學了**年,回來就一身功夫了,還是什麼書記的兒子,他丫的上門挑戰誰能擋在門外啊,最討厭這種家里有權有勢的混蛋。”
秦穆沒想到張姐記得連粗口都要爆出來了,倒是看了一會新鮮,想想說道︰“他什麼時候上門。”
“這周五!”
今天是周三,周五也就是後天,秦穆听著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周五過來就是了。”
張姐雖然見過秦穆之前應付踢館的人,但這次這個凶名有點大,所以看著秦穆倒是一臉忐忑。秦穆低頭看著她倒是被她這惴惴不安的樣子都笑了︰“放心吧,教訓一個熊孩子我還是有把握的。”
張姐听他這麼一說,倒也是笑了,點了點頭,送他出了門。
過了兩天,秦穆一早就來到了武館,當日在那西湖旁小樓里的那位少女也來了,她叫葉蕙,是葉老最疼愛的一個孫女,平日里總是帶在身邊,故而秦穆倒也不陌生,意外的是那個叫猴子的青年今天倒是陪她來了,看見秦穆雖說是目光復雜,倒也抱了個拳道了聲師兄,可見其雖然輕浮了一些,倒也拿得起放得下。
不過秦穆看他時不時緊張地看著他和葉蕙的眼神,就知道,兩人之間,肯定不是也會說的發小那麼簡單。
到了下午兩點,就听到門口一陣喧鬧,隱隱約約還有人在調戲那前台小妹,眾人聞言,打了個眼色,便一齊起身,不多時門口便進來了二三十個身穿空手道服的青年,簇擁著中間一個二十五六歲,目光桀驁的男子,那男子進門也不招呼,不過是掃了秦穆等人一眼,說道︰“你們誰上?”
貌似這男子在這群人中威望極高,方才喧鬧的那些人他一開口便閉了嘴,听到他的話卻又挑釁地看向這邊。
按理說,江湖上的規矩,即便是上門踢館,可也得坐下來喝口茶,敘敘這兩派之間的舊誼,以示以武會友之意,這男子雖然不是中華武術的傳人,但是他要混這一行,當然不會不知道這些事情,如此行徑,不過是沒有把秦穆放在眼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