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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卑鄙,太无耻了!”
“自己喝红酒吃牛排,看这个战友受苦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出损招!”
“典型疯狗型,逮住谁咬谁,谁跟他做了朋友,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放在抗战年代,这货妥妥的一个大汉奸,而且是一肚子坏水,坏事做尽的那种大汉奸!”
“人家做汉奸,起码有所求有所图,可他这是图什么?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没看出有什么好处,唯恐天下不乱,想看热闹呗!”
“为了看热闹,就把战友兄弟推下火坑,这货刷新了无耻的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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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是无耻了点,不过我喜欢,嘿嘿。”
“没错,这样一来,事情就更有趣了。”
听到许言关于拷问技巧的说法,监控前的众特战队员先是瞠目结舌,旋既就兴奋起来,对接下来的审讯充满了期待,一个个睁大眼睛盯着屏幕。
屏幕上,许言端着红酒品着,而其身后那雇佣兵老大听了他的话后,感兴趣道:“怎么针对弱点,怎么通过**直接拷问内心?”
“这个简单!”许言唇角微微上挑,道:“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弱点,有自己在乎与畏惧的东西,只要针对这个进行拷问,更容易瓦解对方抵抗。”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彼此的弱点是什么?”雇佣兵老大又问,许言的话给他指出了一个新的方向。
以往他不止一次做这种考核,可无外乎拷打利诱。像许言说的这般,针对彼此弱点。针对性进行拷问,却一次也没试过。
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这么浅显的道理,他自然不可能不懂,也知道针对弱点进行拷问,更容易摧毁对方的抵抗,难的是对方的弱点是什么,这点很难把握。
有的人怕死,有的人怕疼,有的人贪财,有的人贪恋美色。有的人喜欢奉承,有的人受不了激将,还有的人喝醉了酒,大脑就不受控制…不同的人就有不同弱点,难的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发现并抓住对方弱点进行攻击。
“这还不简单,我跟他们太熟了,他们喜欢什么害怕什么,有什么弱点。我都了如指掌。”许言摇晃着红酒道。
“哦,那你说来听听!”
“骆一飞,就是被你们拷打的那个,这家伙好面子爱出风头。一般的拷打对他是没用的,要对付他就得出大招,我这边有个主意。你们可以试试看,喂他喝点春-药。让他身体有了反应,然后蒙上他眼睛。用清凉油风油精之类的,在他下体上划一下,再弄个东西在旁边滴水,弄出点血腥的味道,让他以为是下体流血,这时候再告诉他,如果不屈服就让他流血过多而亡,我想应该会有点效果的。”
“江大年,这家伙有些一根筋,你就算是折磨死他,他也不会泄露一点东西,不过他有个喜欢的女孩叫做张佩,可以考虑从这方面着手。”
许言侃侃而谈,把彼此的特点一一说了,而且也提出了针对性办法,说到司徒远的时候,他唇角勾起一抹阴笑,道:“司徒远,参加过很多次选拔了,我想你们肯定很熟悉了吧,这个人体能技巧智谋都是上上之选,想要让他屈服难上加难。”
“难道他就没有弱点?”雇佣兵老大奇道,许言说起之前别的人时,都是直接提出弱点以及针对办法,可到了司徒远这边,却一直夸奖,这就引起了他的好奇。
问得好!给你打十分,我也不怕你骄傲。
许言在心里暗赞一句,之前说那么多,当然不是为了夸司徒远,而是想要引起雇佣兵老大注意与重视。
现在目的达到,许言自然不会客气,摇头道:“是人都会有弱点,他也不例外,据我所知,他这人有相当严重的洁癖,我建议你们把他扔进烂泥坑里,最好是有蛆虫的那种,看他罩不罩得住。”
这些招数一个比一个损,听得雇佣兵老大直蹙眉,而监控前的吉旭等人亦是目瞪口呆。
许言说出这些也就算了,还在一旁鼓动,“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试试呢?”
“我考虑一下!”雇佣兵老大道,这些他做不了主,需要先商量一下。
“那行,你尽管考虑,考虑好了给我说一声。”许言了然的点点头。
雇佣兵老大离开茅草房,跟吉旭取得了联系,“刚刚那小子的提议,你也听到了,你觉得怎么样?”
“按他说的做。”
吉旭沉吟片刻做出指示,对方应了一声去安排了。
那边雇佣兵老大没说什么,吉旭这边却骚乱起来,有人担忧道:“中队长,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是啊,如果真这样,怕是未必有几个人熬得住。”
“熬不住,他们就不配成为特战队员。”
“可是,就算是真的被俘,敌人也未必能准确抓住他们弱点的。”
“那要是对方恰好知道了呢?任何可能性都可能发生,在考核时我们就要用最严苛的手段来对付他们,如果这样他们还能通过,别的拷问也就不在话下,若是现在通不过,将来便存在泄密的可能,就此淘汰也不可惜。”
众人默然,他们再次看向屏幕,目光就多了几分凝重,不少人自问,面对这种针对弱点的拷问,他们能抵得住吗?
能还是不能!
不是身临其境,真的很难说的清楚。
就在众人静默之时,另一边的审讯开始了,第一个被审讯的是骆一飞。
“说出你的姓名、单位、军衔,以及来这里的目的。”雇佣兵老大询问。
“我告诉你老母,有本事就杀死老子,想要从爷爷这里得到什么,你最好是死了这条心。”骆一飞骂道。
“死,没那么便宜你。”雇佣兵老大撇嘴说了一句,冲着身后一挥手,两名雇佣兵上前,一人捏住他的嘴巴,一人往他嘴里灌红酒。
呜呜!
骆一飞用力挣扎,却根本无力挣脱,被灌了半杯红酒咽下,这才恢复了说话能力,又惊又怒道:“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春-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