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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胡郎中一聲喝完,他們一方其余人亦都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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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一句︰“就是就是,我們跟你師父說話,有你摻和的事麼!”
那個道一句︰“小子也太沒規矩,沒有管教,也不知某人這個當師父的,究竟是怎麼教的!”
都以為張玄清是孫思邈的徒弟,想用“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的理由給他壓回去。卻渾然忘了,在此之前,他們還在跟劉神威爭吵。
相比于他們,劉神威卻忽然笑了,而且是哈哈大笑︰“他沒有規矩?他不配和你們談話?哈哈!好大的笑話,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如此反常的表現讓眾人好是摸不到頭腦,心頭暗忖,莫不是被刺激瘋了?
謝七爺亦有此擔心,看看張玄清,看看劉神威,忽地轉頭問孫思邈︰“孫道長,這位也是您的弟子?”不用指,誰都知道他問的是誰。
孫思邈聞言也笑了︰“七爺可莫開玩笑,他做我的徒弟?我做他的徒弟還差不多!至少到現在,貧道還從未見過有誰能做我這位道兄師父的!”
又是道兄!
之前孫思邈稱張玄清為道兄謝七爺還沒注意,只以為自己听錯了。此時再听,哪還不知,這為外表年輕被自己以為是孫思邈徒弟的人,其實是與孫思邈平輩相交。
而且孫思邈所給的評論也太大了,沒有人配做他師父?這人到底有什麼遠超常人之處?
想不明白他就問道︰“還請道長明示!”接著又轉身對張玄清一禮︰“這位道長,之前是小老兒有眼無珠,怠慢了您,希望您莫要怪罪。”
不遠處,馮郎中給胡郎中使了個顏色,胡郎中立即發出一聲嗤笑︰“自吹自擂誰人不會,說得好像多厲害似的。也不知道,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麼本事!”
旁邊立即有人接︰“還能有什麼本事?胡兄不是說了,自吹自擂唄!”
“哈哈”其余眾人大笑,連始終作壁上觀的中立者,嘴角也情不自禁的勾了勾。
劉神威此時已靜下心來,冷笑以對︰“但願你們知道他的身份後還能笑得出來!”
聞言眾人的笑聲更加大了︰“哈哈哈,小小年紀,就會胡吹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他還能有什麼身份,不是你師弟,就是你師哥,難不成還能是你師叔?”
“好笑好笑,小子,有本事你說說,他什麼身份,看看我們會不會笑不出來。”
“哈哈哈!此子非人哉,天上牛皮降矣!”
“我猜這小子該不會還想說,那人就是虛靖真人張玄清?”
“哈哈!有可能,極有可能,真是笑煞個人了!”
“”
一句句冷嘲熱諷,听得劉神威怒發沖冠,面紅耳赤,揮甩袖子冷喝︰“哼!一群有眼無珠之輩,我師叔就是虛靖真人張玄清,愛信不信!”
短暫的寂靜後,群人再次爆笑︰“你們听到沒有,他叫那人什麼?還真是他師叔?”
“不僅如此哩,你沒听他說嗎,那人還是張玄清呢!”
“哈哈這少年果真可笑,還張玄清?他怎麼不說那人是當今聖上!”
“張玄清能跟當今聖上比麼?人人都說他是謫仙,我看也不過是個故弄玄虛的術士而已!”
“嘿,這小子也不想想,那張玄清受了皇帝敕封,現在肯定在京城享福呢,怎麼會來到這里?”
“編個謊言都留下這麼大破綻,這少年呦嘖嘖,可惜了,看著停精神的。”
“兄台沒有听過名師出高徒麼?這小子顯然是遇到名師了!”
“哈哈!說的好!說的太好了!”
“名師嘿嘿嘿,果然是名師啊!”幾人說著還故意往孫思邈身上瞄。
劉神威越發憤怒,氣得他都渾身發抖。這些人說他自己也就罷了,還把他師父帶上,簡直不能忍!
正要沖上去跟這幫惡人拼命,忽然張玄清從後面拉住了他,搖搖頭,朗聲道︰“諸位,貧道是誰,有什麼身份,都不重要。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這些得了怪病的病人,不是麼?”
信手一指病榻上的患者,繼續道︰“諸位能相聚于此,皆因這些病人,以及其身上的病癥。想必諸位亦都想盡早除去這熬人的怪病,還病人一個健康身體,還病人家屬一個完好無損的親人。諸位的慈悲之心,貧道亦欽佩不已,故才慕名而來。熟料竟因貧道等人來此,反耽擱了諸位的時間,還與諸位起了爭執,實不該也。然我等三人也確實想為百姓盡一份力,且我這位道兄,還于來的路上金彭村,治好了這樣一位患者。我這位道兄是不是孫思邈不重要,只求諸位大發善心,讓我這位道兄一展醫術,治得好,太洪縣百姓自此再無憂難治不好,貧道待我道兄領罰便是!”
其實有些事情說破了更為難辦,很可能會使對方破罐子破摔反而維護著對方面子,然後再慢慢引導,更容易解決。
就如眼下張玄清這般,他沒有說這些人的半句不是,甚至話里還有恭維的意思。可看似恭維的話,實則是在堵一些人的嘴,讓人無從拒絕,一時間場面徹底安靜下來。
不過群人中自然有那精明的,沒有精明的,也不會有人想到動歪心思。很快,就有人找到張玄清話中的破綻,站出來反駁道︰“且不說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們有沒有救治好一個人。就算你真的救好一個,我們又怎知那不是偶然,我們又怎能放心把病人交給你們三個來歷不明之人!”
這確實是一個合理的理由,轉眼就被大多數人“引用”。一個說我要對我的病人負責,另一個就說我病人的命,不是給你拿去做實驗的。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顛顛倒倒換了一百多種說辭,其實都是一個意思。
可如果張玄清沒記錯的話,剛剛他們進院的時候,眼前這一幫說對自己病人負責的,都是之前提倡用病人試藥、試針的那一幫。
嘆了口氣,張玄清神色終于少了幾分輕松,幽幽地道︰“諸位所說的其實也好解決,這些病人,不都有家屬?把家屬叫來,只要病人家屬同意,想必諸位郎中也不會再阻攔了吧?”此話一出,胡郎中那一撥人齊齊色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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