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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耽搁,就这一章三千字的,大家见谅,最后谢谢‘腐朽的骷髅’筒子的打赏
见贼人远去,张三丰顾及武当如今局势,也不好追,看着沈鱼怀里抱着张无忌,担心之下,走到了沈鱼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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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如何了?”
张三丰走近一看,便看到沈鱼怀中的容貌清秀,与张翠山依稀有些相似的张无忌,只不过这孩子此时却是昏迷了,见到他的模样,张三丰微露担忧神情。
张无忌之所以昏迷,却是因为身体本就虚弱,加上连日来的经历,以及身上中了玄冥神掌,身体有些受不了。
这一点,也只有抱着他的沈鱼知道,因此沈鱼便对着张三丰摇了摇头:“只是身体虚弱,一时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不过他身体内有一股阴寒真气,现下却是不好解决。”
他却是将张无忌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张三丰闻言,眉头微皱,仔细看了看,旋即伸手给张无忌探了探脉,以他的见识,倒也很快就弄清了张无身体的情况。
“确实有一股阴寒真气,好在这股真气只是蛰伏,还未爆发,青书,你先带这孩子下去吧,你有九阳真气在身,这寒气也能先做些压制,待今日之事结束之后,再做计较。”
张三丰知道此时也不是治疗张无忌的时候,当下做了决断。
沈鱼闻言,点了点头,当下就要带着张无忌离开。
却在这时,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内堂传来。
“无忌,你回来了?”声音响起,只见一道颇显狼狈的身影,忽从殿内奔出。
这人不是别人,乃是之前没有现身的张翠山,他本来为昨日之事打击,没有参加寿宴,却还是念着对张三丰的感情,不想错了师傅寿宴,在内堂候着,只是因为宋远桥等人的嘱咐,一直没出来罢了。
如今听到张无忌的呼唤,惊喜交加之下,却是没耐住冲动,冲了出来。
抢步出厅,当下便被众人看了个清楚,张翠山虽然失踪十余年,但是容貌还真没什么变化,加上他当年行走江湖,颇为豪义,认识他的人不少,这一露面,立即被人认了出来。
巫山派和神拳门各有一人站在大厅门口,也是认出了张翠山,他们只道张翠山要逃走,齐声叫道:“往哪里逃?”伸手便抓。
张翠山思子心切,双臂一振,将两人摔得分跌左右丈余,奔到长窗之外。
殷素素此时却也是在紫霄宫左近,她是个聪明人,隐隐对掳走张无忌的人有些猜测,知道他们掳走张无忌只怕还是为了屠龙刀。
而以她儿子的性格,必然不会说出谢逊的下落,掳走张无忌的人很有可能今日也会来武当,如此想着,她虽然不好露面,却也在紫霄宫附近探查情况。
这时忽听得张翠山大叫“无忌”,心下一颤,也是急忙跑来了,颤声叫道:“无忌回来了?”
“无忌!”
张翠山夫妇此时均以到了沈鱼面前,却是令人有些猝不及防。
见得张无忌昏迷的模样,两人哪里还忍得,当下都是往张无忌扑去。
只是张翠山正要抱住自家儿子之时,却忽的看到殷素素,随即便是一愣,没有继续动作,只愣愣看着自家妻子抱着儿子悲呼,一时没有反应。
“五叔,五婶,无忌师弟只是昏迷了,没什么大碍,你们不要担心。”
沈鱼见两人激动模样,忍不出声道。
殷素素闻言,微微一愣,好好的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稍稍松了口气。
而张翠山经沈鱼之话惊醒,也是看了看殷素素怀里的张无忌,松了口气,旋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复杂的看了看殷素素,最后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只是他如今回过神来,也明白自己贸然出来,怕是得面对来找他麻烦的这些江湖人了,当下转眼看向了殿内。
张三丰也没料到这样的情况,看着这一家三口,一时也是微微叹了口气。
当然,他也不会因为张翠山贸然跑出来就责怪与他,他寻子心切,此番作为也是能理解。
不过他看了看抱着张无忌的殷素素,却也明白殷素素母子还是早些退下为好,不然会添出更多的波折来。
当下又对着殷素素道:“殷丫头,你还是带着孩子下去吧,其他的,待今日过后再说。”
殷素素自然不会听不懂张三丰话中的意思,之前冲动,也不过是因为心焦儿子罢了,如今缓过神来,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当下抱着张无忌离开了。
而在场众人见此,还不太明白情况,倒是没有出手阻拦,让殷素素母子顺利离开了。
见到这种情况,沈鱼也是松了口气,他之前也没想到张翠山和殷素素会这么冲动,明明吩咐人看着了,却还是跑到了这里,显然又添了不少麻烦。
好在张翠山虽然已经不能直接离开,但殷素素母子退去也还算好的。
“五叔,既如此,您还得去见过这些人了。”
沈鱼转而对着张翠山道。
张翠山闻言,点了点头,既然出来了,他也就要有面对的勇气,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终究还是要亲自面对。
当下,他长出了一口气,转而随着张三丰回到了大厅。
此地众人,以少林为尊,他自是先是见过少林众人,随即又对着在场的武林人做了一礼。
众人面面相觑,倒也没预料到张翠山会忽然出现,不过这对他们来说也有好处,倒也没人觉得不好。
张翠山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随后向主事的空闻行了一礼,道:“方才之事,晚辈思念犬子,致有失礼,请大师见谅。”
空智说道:“善哉,善哉!张五侠思念爱子,如痴如狂,只是张五侠先前躲到一旁,不愿露面,倒是让我等不解,难道谢逊所害那许许多多人,便无父母妻儿么?”
说罢,空闻方丈又向张三丰道:“张真人,今日之事如何了断,还请张真人示下。”
还未等张三丰说话,张翠山却是先出声了:“空闻大师,在座诸位同道,张某虽然不敢当大侠之称,但也自认为行事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之前我四哥也曾替我说了,龙门镖局之事,确实不是张某所做,再有,便是义兄谢逊之事,既有结义之情,诸位也不用再想从张某嘴中得到他的消息,哪怕众位要拿我性命,亦是如此。”
他这话和之前张松溪说的并无什么分别,倒是听得众人又是一愣。
而等他说完,张三丰也是点头道:“我这小徒虽无他长,却还不敢欺师,谅他也不敢欺诳三位少林高僧。龙门镖局的人命和贵派弟子,不是他伤的。谢逊的下落,他是不肯说的。”
空智听到这,却是冷笑道:“但有人亲眼瞧见张五侠杀害我门下弟子,难道武当弟子不敢打诳,少林门人便会打诳么?”左手一挥,他身后走出三名中年僧人。
三名僧人各眇右目,正是在临安府西湖边被殷素素用银针打瞎的少林僧圆心、圆音、圆业。
这三僧随着在少林阵中,张翠山拜见空闻三人之时,感受着对方恶意的目光,便早已发现,心知定要对质西湖边上的斗杀之事,果然空智大师没说几句话,便将三僧叫了出来。
张翠山心中为难之极,西湖之畔行凶杀人,确实不是他下的手,可是真正下手之人,这时已成了他的妻子。虽然两人如今有了隔阂,但他们现在也还是夫妻,以他的心性,殷素素再是有错,他又如何不加庇护?然而当此情势,却又如何庇护?
“圆”字辈三僧之中,圆业的脾气最是暴躁,依他的心性,一见张翠山便要动手拚命,碍于师伯、师叔在前,这才强自压抑,这时师父将他叫了出来,当即大声说道:“张翠山,你在临安西湖之旁,用毒针自慧风口中射入,伤他性命,是我亲眼目睹,难道冤枉你了?我们三人的右眼被你用毒针射瞎,难道你还想混赖么?”
张翠山这时只好辩一分便是一分,说道:“我武当门下,所学暗器虽也不少,但均是钢镖袖箭的大件暗器。我同门七人,在江湖上行走已久,可有人见到武当弟子使过金针、银针之类么?至于针上喂毒,更加不必提起。”
武当七侠出手向来光明正大,武林中众所周知,若说张翠山用毒针伤人,上山来的那些武林人物确是难以相信。圆业怒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那日针毙慧风,我和圆音师兄瞧得明明白白。倘若不是你,那么是谁?”
张翠山道:“贵派有人受伤被害,便要着落武当派告知贵派伤人者是谁,天下可有这等规矩?”他之前与沈鱼说话时,便做好了辩驳的准备,此时也算是口齿伶俐,能言善辩。
圆业在狂怒之下,说话越来越是不成章法,将少林派一件本来大为有理之事,竟说成了强辞夺理一般。
沈鱼见此,暗自点头,随即却是接口道:“圆业大师,到底那几位少林僧人伤在何人手下,一时也辩不明白。可是敝师叔俞岱岩,却明明是为少林派的金刚指力所伤。各位来得正好,我们正要请问,用金刚指力伤我三叔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