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直盯着那边的阁楼看,娍青就问我:“你想要干什么?”
我说:“我想毁了那栋阁楼,将学武堂,甚至是神星城的秩序推倒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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娍青愣了几秒,然后笑道:“你别说笑了,你虽然赢了一个四百星的强者,可这并不算什么,他只是一个在校的学生,学武堂的堂主,可是拥有一千九百星实力的人,他是最接近我父亲和神星城城主的存在。”
“和我父亲,以及神星城的城主,并称神星三杰。”
我也是笑了笑说:“迟早。”
娍青不笑了,因为我的进步速度,以及术法的精通程度,都很夸张,给我一些时间,我说的这些事情,说不定都能做到。
徐铉此时就在旁边说:“好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把状态调整到最好,准备明天的决战。”
回到教学阁楼,娍青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我来到了我的房间里。
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她就张开手掌释放出一百颗三百星的内丹说:“喏,这是送给你的。”
我疑惑道:“为啥忽然送我内丹。”
一边说,我其实已经把内丹全部收了起来,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的。
娍青看着我收起内丹的样子笑道:“你都收起来了,还问原因做什么。”
我说:“礼貌性地问一下,你可以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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娍青就说:“其实这些是我父亲给我的,他说,你以后每赢一场,让我给你五十个三百星的内丹,你赢了两场了,我给你一百颗,至于我父亲为什么这么做,我就不清楚了。”
娍爵的安排?
说完这些,娍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娍青纤细的背影,心中也不禁揣测起来娍家的目的,他们知道我的身份?
不应该,那他们帮我的原因,可能就和静神有关了。
话又说回来,娍家每赢一场五十颗内丹的奖励,倒是让我对比赛越发的期待了。
我会赢下接下来的每一场。
娍青走后,我便开始吞噬内丹。
现在我每吃六颗三百星的内丹升一星,消耗了六十颗内丹后,我便来到了二百六十星的门槛处。
而且我这次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自从二百五十星的门槛突破,第一片星域再次质变后,我吞噬内丹的速度又提升了数倍。
同时我也感觉到,移走二百六十星的门槛,只要四十颗三百星的内丹就足够了。
娍青给我的内丹数量,正好够用。
又用了半个时辰不到,我便突破了二百六十星的门槛,看到了二百六十一星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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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极为欢喜。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敲门,便去开了门,就发现是燕刀站在我的门口,他依旧扛着自己的大刀,显得很是飒爽。
看到他的出现,我有些意外,便给愣住了。
燕刀看到我,同样愣住了,因为这才一会儿没见,我的实力竟然飙升了十星。
燕刀指着我说:“刚才和我打的时候,你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我说:“没有,我刚升的。”
燕刀这下更加的惊愕了:“刚升了十星,这才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你怎么做到的?学武堂也有过不少的天才,可一天一星的已经算是天纵英才了,你这……”
我说:“运气好,加上我的内丹充足。”
燕刀问:“你吃了那颗一千星的内丹。”
我点头说:“是。”
燕刀深吸了一口气说:“如此说来,倒是有可能,不过你没有被内丹撑的爆体而亡也是幸运。”
我怕再聊下去露馅,就问燕刀:“请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燕刀一拍脑门说:“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是我父亲,想邀请你到我家做客。”
我问什么时候。
燕刀说:“如果你现在有空的话,现在就去,晚上我再送你回来,耽误不了你明天的比试。”
我问:“还没问,你父亲为什么要邀请我去你家啊?”
燕刀直接说:“我父亲想要招募你到我们家族名下,我知道你是静神的人,可我父亲开出的条件也很好,你可以去了解一下。”
招募我?
我准备拒绝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之所以能在神星城生存下去,完全仰仗尘谣的庇护,若是没有她,我根本不会有如此好的待遇。
若是我投靠了燕家这样的小家族,那我的境遇将会一落千丈。
可燕刀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就说:“没关系,就算不能招募你,大家做个朋友总是好的,多个朋友,多条路。”
我感觉不到燕家背后的阴谋诡计,也没有感觉到危险,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我和燕刀便一起出了门。
燕刀也是召唤出一辆马车,同样也是放入一颗静态果实,马车便向城东飞驰而去。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在一处阁楼群落前停下,门庭上燕府二字格外的显眼。
我们过来的时候,门口还有两个四百星的守卫,他们看到燕刀,也是连忙称呼“少爷”,并引着我们进去。
燕刀收了马车,便带着我去了院落正中央的那栋最高的千米的楼阁处。
我们接着飞到了顶楼。
然后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燕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大刀放到门外,再去敲了敲门。
接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进来吧。”
燕刀和我一起进去了。
而我则是一脸疑惑地看向燕刀:“不是你父亲吗,怎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燕刀神秘一笑。
进了房间,里面黑漆漆的,连个窗户都没有。
燕刀关上门,一些水晶球才亮起来,我发现我们正对面是一张桌子,而桌子的后面坐着一个模样艳丽的女人,她穿着暴露,领口开的很低,衣服鼓起的同时,一条沟格外的明显。
她胳膊也是露着,二郎腿翘在桌子上,一双长腿也是露在外面。
燕刀说:“这位是我的母亲。”
我诧异道:“你父亲呢?”
不等燕刀回答,那女人忽然把腿放下,然后站起身嘎达、嘎达地踩着地板向我走来,同时说道:“燕刀的父亲早在几年前就死了,不过我们一直没有对外宣布,因为这是一个秘密。”
我诧异道:“既然是秘密,为啥告诉我。”
我心里一惊,隐约觉得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