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尘谣吃惊道:“你怎么知道那孩子拥有什么能力的?”
尘谣说:“静神,静者可观万物,可察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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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将虽然现在衰败的有些厉害,可曾经也是妖兽中的佼佼者,特别是在与人和平相处的妖兽中,更是拔尖的存在,最强的黑白将拥有六重神格的实力。”
“那孩子可以操控的,不仅仅是黑白城那些衰败的黑白将,就算是全盛时期的黑白将来了,也要对那孩子言听计从。”
“我很想知道,这乙家,还有刚才那一家来争夺的人,他们看重的,是那孩子的什么。”
“他们不可能知道那孩子拥有操控黑白将的能力。”
我们说话的时候,双锤男子已经走远了,乙烀深吸了一口气,就返回了自己的阁楼中,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散掉了。
我则是拦下一个行人问道:“他们为什么打啊?”
那行人愣了一下,然后说:“不知道,谁管呢,反正就是看个热闹。”
说罢,那路人就离开了。
尘谣对我说:“我想办法和乙家接触一下吧,顺便打听下他们的情况。”
接下来我们四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乙家是黑白城有名的医学世家,不过黑白元心的诸多病理基本都是和修行有关的,和真正身体上的伤病医学知识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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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黑暗元心的人,生病的几率太小了。
就算是有病,也是伤病,战斗中受伤而致。
而刚才来抢孩子的,使用双锤的人,是常家的,叫常安。
了解了这些后,尘谣就看了看我、王俊辉和徐铉三个人说:“你们三个修行不是都暂时停滞了吗,正好让乙家的人给你们看看,我们趁机也能进乙家了解下情况。”
我们点了点头,就走向了乙家的阁楼。
这大门是开着的,百米高的大门上有一个巨大的牌匾,上面只些了一个“医”字。
进入大厅之后,刚才外面撑着结界的乙烀就看向我们,而在他的面前还站着几个人,他们应该都是乙家的医者,而乙烀正在给那些人训话。
见我们进来,乙烀就停止训话,而是问我们:“你们是来瞧病的吗?”
我说:“是,我的修为卡在六百一十星无法突破,想让您帮我瞧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乙烀问我:“你在这个门槛卡了多久了。”
我想了想说:“快半……”
不等我把“半个月”仨字说出来,尘谣就拽了拽我的胳膊。
我也是瞬间反应过来,在黑暗元心,一个门槛卡几百年都算是正常的,我才卡了半个月就来看医生,实属是有些没事儿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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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便说了一句:“快半辈子了。”
乙烀让我伸出手。
我不禁好奇,黑暗元心也把脉吗?
果然乙烀在我的脉门上摸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我说:“你这门槛着实有些特殊,卡的年限竟然连我也搭脉都诊不出来。”
“那种时间很短,可又好像过了几十万年的感觉更是奇特,我从来没有诊断过如此怪异的门槛脉相。”
“你先等一等,我去请我的父亲来。”
说着乙烀一脸兴奋地把我请到楼上一个房间里。
至于楼下那些乙家的人,他也懒得训话了,而是让他们各自去忙了。
一边上楼,我也是问了一句:“一般你们这里看诊需要多少内丹啊?”
乙烀说:“先不急说报酬,如果我们确定能治了,再收你的报酬,如果我们治不了,我们什么也不收。”
我心中其实有些小期待,若是乙烀能有办法让我突破心魔设置印记的门槛,那我可以继续修行了。
否则的话,我不知道还要卡多久。
我们在房间待了一会儿,乙烀和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男人就进来了。
单从面容上看,看不出那男人就是乙烀的父亲。
可乙烀却一口一个父亲的称呼那人。
那人也是一副有兴致的模样,给我搭脉,连打招呼的机会都不给我。
搭脉结束后,乙烀的父亲也是连连咂嘴说:“奇怪,奇怪,这种脉相着实少见,我们诊断过很多的门槛脉相,绝症的脉相我们也见过几百种,可这样的却很少见。”
绝症脉相?
我的眉头皱了皱。
乙烀的父亲就说:“你放心,你的不是绝症脉相,虽然很奇特,可我多年的行医经验告诉我,你还可以突破六百一十星的门槛,只不过突破的难度和方法怕是要费一些工夫了。”
“对了,你们是黑区,还是白区的人,住什么地方,方便的话,留一个联系方式,我到时候上门去给你诊治,我也是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情况了。”
不等我说话,尘谣就说:“我们是神星城来的,你瞧病的这个,是沈星辰学武堂的老师,是来参加不久后的优秀教师评选的。”
乙烀的父亲不敢相信说:“神星城虽然弱,可往年来的,都是一千星以上的,今年来个六百星的,神星城学武堂的堂主,这是打算自暴自弃了吗?”
乙烀的父亲大概觉得自己的话冒犯到了我,就又说:“我没有小瞧你的意思啊,咱们继续说病的事儿。”
我道:“绝症就是没有办法突破的门槛,是吗?”
乙烀说:“我父亲说了,你的不是绝症脉相。”
我则是看着乙烀的父亲说了一句:“你的门槛是不是绝症之相。”
乙烀的父亲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两千一百星,已经没有办法再突破,是绝症的门槛脉相,你也懂医术?”
我说:“我不懂医术,不过却懂得相术,我从你的面相中看出了你的器量。”
乙烀的父亲愣了一下,然后诧异道:“相术,现在竟然还有人用相术,很没用的一门术法。”
我继续说:“我还从你的面相中看到,十天之内,你们家族必遭大难,甚至可能是灭顶之灾。”
乙烀的父亲皱着眉头说:“你这小子,口出妄言。”
我道:“我只是好心提醒。”
乙烀则是说:“你们是不是常家派来捣乱的?”
我说:“我们不是常家的人,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的,也不是常家,而是其他的势力。”
乙烀的父亲仔细打量了我几眼后说:“除了常家,我们就没有仇家了!”
我说:“马上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