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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那些照片是哪来的？”再次见面陈宇航直接单刀直入的冲秦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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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次见面陈宇航准备了很久，比如内部研究这些图片是否有修改痕迹，研究图片的压缩方式、算法，以及派人到事发现场进行情景还原，在确定所有图片的拍摄角度后，模拟当时拍摄者可能做出的动作，等等。
直到充分认定这些图片绝对不是所谓有良知者私下提供，这才安排了这次见面。陈宇航已经有些怕了跟秦宇争论了，不是证据确凿，这家伙哪里会轻易承认什么？所以他才隐忍到这个时候，才跟秦宇正式见面谈判。
可秦宇的第一句回答就干脆到差点让他郁闷的吐血。
“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如果说谁比我更清楚地网系统的能力的话，那绝对非您莫属了。我很早之前给您的资料里就提供过地网系统的基本情况。24小时内，主要输入人的面部或者声纹特征，都能找到完美线索可是这款系统最基本的能力。总参不就是因为这个能力才跟我们秦宇谈成了第一笔生意么？”
坦诚，足够坦诚，或者说陈宇航跟秦宇打如此久的交道就没见这家伙对他如此坦诚过，但是这也代表前期他耗费那么的多人力物力，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工作其实都是在干无用功。早知道秦宇会如此痛快的承认，他那么麻烦干嘛？发布会后直接要求跟秦宇见面不就好了？还折腾这么多事儿，还让一帮技术人员加班加点的……
所以当听到秦宇说完这番话时，陈宇航突然觉得自己挺白痴的，所以在愣了片刻后，他竟然问出了个白痴问题：“你承认了？”
“承认？”秦宇古怪的瞥了这位中年男人一眼，“又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为什么不承认？再说你们本来就是合作方，我有必要向你们隐瞒地网系统的研发进度吗？之前我就说过，地网系统已经开始进行初步的测试工作，这些就是测试工作成果而已。”
“额？”陈宇航只觉得额头上已经出了冷汗。这是种很痛苦的感觉，因为他突然感觉自己今天的智商好像突然不够用了。而他可不喜欢被人看成白痴，尤其是现在秦宇那眼神，当真让他有些恼火了。因为那当真有些像在看白痴一样。
“好吧，那我们就挑明了说吧，既然地网系统已经进入测试阶段了，我们有权力参与到测试工作中去吧？”陈宇航颇有些恼火的开口道。
“嗯？那可不行！”秦宇的坦然跟干脆，再次让陈宇航想要吐血。
“为什么？”陈宇航直接问道。
“现在还没有持续测试的服务器组。你们怎么参与实际测试工作？”秦宇好整以暇的反问道。
“你刚刚不是才承认地网系统已经正式测试了？现在又说没有持续测试的服务器组？秦总，你把我当猴耍呢？”陈宇航怒了，这完全就是欺负他是老实人嘛！就算他做了点白痴事情，但是他可不是白痴啊！
可秦宇接下来的回答又让他没了脾气。
“谁说地网进入正式测试阶段了？实际上现在正式用于地网系统的服务器组根本还没开始搭建。我们只是为了保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进行了一次小范围试验测试而已。实际上在服务器组构建完毕之前，根本没可能进行大型的数据监测试验；第二，我们的终端数量还远远达不到正式测试的要求，实际上这次测试也只是在上海这个dg智能系统普及最广的城市内做实验性测试，甚至还没能涵盖整个上海，只是四环之内的区域而已，因为这个区域内我们的智能系统普及率是最高的。而且这次测试仅仅只是检测数据上传跟重组的效果。以找出问题，并对服务器程序进行相应的优化。”
“最重要的是这个阶段的测试本就只持续一周的时间，临时使用的服务器组已经另作他用了，现在你们一定要参与难道让我们临时改变服务器用途，浪费许多时间跟人力、物力以及服务器计算资源，去重新进行一次已经完成了的实验？您如果一定要这样做问题倒是不大，但是损失不能让我们大唐世子来承担吧？还有耽误了仿真虚拟作战系统的提交时间，这个责任也不能让我们承担吧？”
陈宇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秦宇，当真有些无话可说了。心里则在权衡着这货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不过只看秦宇那一脸正色的无辜样子，当真很难看出来这货正在瞎忽悠。但是事情又哪里会那么巧？正好就是做测试的那顿时间这家伙的女朋友就被讹诈了？等到使用这款系统找出证据，又将服务器组移作他用了？这是写小说还是拍电影呢？
“哦？竟然已经有服务器组可以做测试用，为什么又要移做它用？”陈宇航死死盯着秦宇的眼睛，压根不给这家伙考虑的时间。飞快问道。
秦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随后一脸肃容道：“我们都知道地网系统一旦搭建成型对于国际情报搜集工作有多么重要，也明白这本就是个被列入绝密的技术研发。这种情况下您真的认为我们会使用安全得不到有效保证的服务器组进行长时间的研究测试？这么说吧，为什么我们要研发自己的芯片？自然是为了信息安全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保障。所以未来专门用于搭载地网系统的服务器组将会百分之百的搭载我们自主产权的芯片。您明白了吧！”
只是察言观色，陈宇航当真无法从秦宇一脸认真的神色中看出来这家伙是在忽悠，这个解释听上去似乎也有些道理。但是为什么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好吧，那么为了安全着想，你怎么敢把这批图片曝光出来？”
“没有办法的办法啊，总不能让好人平白无故受冤枉吧？再说我们也给出了图片来源的合理解释，不是也没什么人讨论这个嘛？”秦宇很无辜道。
“没人讨论这个？你知道我们为了不让这个成为话题被炒作暗中做了多大努力吗？”陈宇航差点被气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