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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禹五个人在15号别墅住下,点了一些饭菜,让服务员送到别墅里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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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准备的时候,张禹等人先各自去房间,张禹选的是二楼最把头的房间,因为从这里的窗户能看到隔壁别墅的窗户。
他走到床边,往外一瞧,立马就是一愣。
原来,隔壁的别墅里,竟然亮着灯。
“里面还有人”张禹嘀咕一句,但转念一想,如果说轮椅人真的被关在里面,应该留着人看守,亮灯也很正常。
反正等到深夜,那边等关了之后,自己再过去也来得及。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估计用不了多久,那边的人就得睡觉。
在房间内简单的洗漱一下,重新下楼,没过一会,服务员就将饭菜送了过去。
张禹顺口问道:“我们这是15号别墅,旁边就是16号吧。”
“不是的,旁边那是17号。”服务员说道。
“17?”张禹纳闷道:“这是15,旁边的为什么是16。”
“我们这是按照单双号排的,15的旁边是13和17,16号是在那头”服务员嘴里说着,指了指餐厅门的那个方向。
“原来是这样。”张禹点了点头,心中暗说,早知道提前打听一下了。
他没有再多说话,待饭菜上齐了,几个人一起用饭。朱酒真那是无酒不欢,这几天困在太行山,滴酒未沾,明显是受不了了。朱酒真点了二十瓶白酒,给服务员都吓了一跳,这真是拿白酒当啤酒喝。
张禹等下还有事,自然不能陪朱酒真一起喝,简单的吃了个半饱,就表示自己要出去转一圈,溜达溜达。
出了别墅,张禹前往对面的别墅楼,走了一会,就看到对面有一排别墅小楼。大多数都黑漆漆的,正好是自己正对面的那个亮着灯。
张禹心中暗说,怎么又亮着灯?真是有够不顺的,想去哪哪都亮灯。
借着光亮,张禹继续向前走,即便没灭灯,不如趁机把这里的地形给摸清楚,到时候进去也方便。
随着他距离小楼越来越近,张禹听到,别墅内突然传出一声惊叫,“啊”
确切的说,这是一个女人的惊叫声,而且听声音,应该是受惊过度。
“嗯?”张禹愣了一下,跟着撒腿朝别墅那里跑去。
这里的别墅前,也都有院子,但并不是那种很高的院墙,而是一米来高的栅栏墙。
高墙大院都挡不住张禹,更别说是这个了。他也是一时着急,顾不得其他,身子轻轻一跃,就跳过了栅栏墙,来到别墅门外,伸手拍门,“哐哐哐哐哐哐”
敲了好几声,也没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开门,但他却能听到里面有男人和女人的叫声,“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听到这么多人的声音,张禹又愣了一下,看这意思,里面住着的人很有可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这是16号吗?”张禹在心中嘀咕一句,刚要拍门的手,也跟着听了下来。
不想,就这档口,有快速的脚步声过来,随即又是一个青年人的声音响起,“谁啊!”
“咔!”
伴随着青年人的声音,别墅的门也打开了。
张禹想躲,也躲不了,正好和对方面对面。
看到开门的人,张禹再次愣了一下。原来,开门的人,竟然穿着一身杏黄色的道袍,头上梳着发髻,分明是一个道士。
道士横眉冷对,似乎是有急事,看到张禹,也不像是酒店保安什么的,就想发作。
可随即,小道士“咦”了一声,仔细打量起张禹来,半晌后说道:“你、你是无当道观的张真人”
见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号,轮到张禹诧异了,“你是”
“我是白眉宫的李舜长,张真人可能不认识我您、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小道士好奇地说道。
“我在外面经过,突然听到里面传出惊叫声,就敲门问问,别是出了什么大事。”张禹说道。
“我住在楼下,刚也听到的叫声,本想上去,就听到您敲门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张真人您、您稍等一下,我去通秉师父”小道士说道。
“好,有劳了。”张禹平和地说道。
小道士有心关门,但又觉得不太礼貌,请张禹到客厅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敢擅自做主。迟疑了一下,干脆也不关门,快步朝里面跑去。
张禹就站在门口等着,也不进去。
在他的心中,多少有些失望,本来是想要轮椅人的,结果这里住着的人竟然是白眉宫的人。
最为让人不解的是,苟文的兜里,为什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呢?
现在别墅内好像出什么事了,要不然就先看看再说,总不能不辞而别。
未几,从二楼那里有脚步声传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张禹的面前。
上官宁!
“你怎么在这?”张禹忍不住问道。
“我和师伯、师父出来结善信,完事之后,人家安排我们住在这里休息。你怎么也跑这里来了?”上官宁说道。
“我到这里办点事,今晚暂时在此落脚。刚刚听到叫声,出什么事了?对了,你是跟袁师伯出来的”张禹说道。
“不是,是我的座师。”上官宁说道。
紧接着,她皱了皱眉,说道:“是我师伯死了,上面现在很乱不过我师父说,你既然来了,那就上来吧”
“啊?”张禹大吃一惊,这突然死了人,可不是小事。怪不得刚刚听动静,楼上乱糟糟的,原来是出了这种事。
上官宁将他让进门来,然后将别墅的门关好,领他朝楼上走去。
楼上现在已经安静,张禹和上官宁来到楼上,走廊上站着六七个弟子,有男有女,他们看到张禹上了,都有些纳闷。
张禹和上官宁来到最把头左手边的房间,朝门内一瞧,这是一间书房。一个身穿八卦仙衣的老道,坐在沙发上,在他的胸口,插着一柄小刀。鲜血淌出,染红了道袍。
在房间内,还站着三个道士,一女两男。两个男的,年纪也就三十左右,张禹并不认识。倒是那个坤道,不正是冯崇绝么。
另外,张禹看得出来,在冯崇绝和两个道士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就跟是见鬼了差不多。
这让张禹更加纳闷,不就是人死了么,即便是他杀,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吧。张禹先行打起招呼,“无量天尊,冯师叔您好,弟子有礼了。”
“原来是贤侄你来了,请进。”冯崇绝听了张禹的声音,这才从恐惧中反应过来。
其实,刚刚她已经得知张禹来敲门,心中狐疑,不明白怎么会这个时候到来,但还是让上官宁去请张禹。
张禹进到门来,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那具尸体,说道:“师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弟子刚刚在外经过,突然听到别墅内有惊叫之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过来敲门问问。”
“我师兄突然遇害”冯崇绝低下头,伤感地说道。
说的时候,她的身上还有些颤抖,仿佛还没有从恐惧中苏醒过来。
张禹又看了看尸体,疑惑地说道:“师叔你看起来,怎么这么紧张和害怕啊”
“因为杀死师父的是飞星九刃”房间内的一个道士颤抖地说道。
“飞星九刃”张禹审视起死者胸前的那把刀,刀刃全部插入身体,只有刀柄露在外面。这刀柄之上,尾部是金色的,向上为黑色,上面带有花纹。
张禹指着匕首,好奇地问道:“飞星九刃就是这把刀么”
“是的。”冯崇绝点了点头。
“这把刀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张禹不解地说道。
“这”冯崇绝迟疑了一下,然后看向上官宁,说道:“你让外面的弟子退开一些,然后把门给关上。”
“是,师父。”上官宁当即出门,让外面站着的弟子到楼梯口那里等着,然后将门关上,“人都走了。”
冯崇绝点了点头,然后才唏嘘地说道:“其实这件事,白眉宫的很多人都知道。当年大师兄为了得到方丈的位置,在出山积累功德的时候,结交匪类,做出很多为人不齿的事情。师门得知之后,将大师兄逐出师门,并派人下山清理门户。大师兄最终伏诛,他的尸体被带回白眉宫。师父他老人家念及旧情,准许将他葬在白眉宫的后山,并将他的贴身法器飞星九刃一并下葬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在四年前,我五师兄楚崇基下山办事,却在夜间突然遇害。在他的胸口,就插着一柄飞星九刃方丈立刻派人查看大师兄的棺椁,结果发现,大师兄的尸体根本不在其中,飞星九刃也不在里面,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邪门两年前,师兄唐崇熙下山办事,同样遇害,在胸前仍然插着一柄飞星九刃今天,詹师兄和我一起出门,现在人也死了而且竟然还是飞星九刃”
说这话的时候,冯崇绝的身子不停地颤抖,仿佛是又想到什么恐惧的事情。
张禹说道:“冯师叔你、你大师兄到底死没死,还有这些人的死还有什么关联么”
“大师兄肯定死了”冯崇绝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当时清理门户的时候,是由两位师叔,以及袁师姐率领,我也在其中我亲眼看到大师兄被杀,而且身中六剑,三剑都在要害之上,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冯崇绝的声音仍然在颤抖,仿佛是想起了陈年往事,她又战战兢兢地说道:“不管是四年前过世的五师兄,还是两年前唐师兄,以及这次过世的詹师兄都是当年一同前去清理门户的人他们,都是死在大师兄的飞星九刃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大师兄的阴灵不散,回来报仇还是大师兄当时根本就没死”
张禹听了这话之后,心中更为诧异,这事情未免也太离奇了。
若说阴灵回来寻仇,这种事,张禹还没遇到过。阴灵特别的脆弱,见不得阳光,甚至连阳气都怕,随时都有可能散掉。如果修成气候,那就会引来天雷,必死无疑。
如果说有人偷走了飞星九刃,那为什么连带尸体都偷。还有一点就是,为什么要杀这些人。
张禹打量起房间,就是一个书房,后面倒是有窗户,因为是冬天,窗户是关着的。
他信步朝窗户走去,推了推玻璃,根本推不动,证明窗户是锁着的。
像这种类似的事情,张禹曾经也碰到过一次,那就是一枝梅干掉吕真人的师叔。但这两次明显不一样,因为书房这里,根本没有露台。要是不开窗户,想要进来的话,哪怕是能够撬开窗户,也势必会被里面的人发现。
窗户这里没有问题,张禹回身说道:“是谁先发现的尸体。”
“是詹师兄的徒弟常鑫”冯崇绝看向上官宁,说道:“你把常鑫叫进来。”
“是,师父。”上官宁答应一声,开门喊道:“常鑫师姐,师父找你。”
很快,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坤道从外面走了进来。
“师叔,您找我。”
“常鑫,把你看到的说一下。”冯崇绝说道。
“师父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清水,我当时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过来给师父送水我在门口敲了几下门,也不见师父出声,就顺手拧了一下结果就看到师父、师父竟然死了”常鑫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满是惊惧之色。
张禹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在门口的地上,有一个打破的水壶,水都洒了一地。
张禹又仔细看了看书房内情况,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他走近尸体,再次观瞧,显然是一招致命。
通常来说,这种一招致命,都得是熟人作案。哪怕是实力差距再大,可突兀的进来,不管是走门还是走窗,都会被死者看到。
“嗯?”蓦地里,他突然发现,好像有点不对。紧跟着,他的手朝匕首的刀柄抓去。
说是抓,其实也就是手指的指甲在刀柄的最后,碰了一下。
这一触碰,张禹跟着便发现端倪。
见张禹的脸色有异,冯崇绝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张禹微微摇头,直起身子说道:“没有……对了,这事你们有没有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