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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爾，你認為俄羅斯有可能像是萬戶周邊一樣再次迎來發展麼？”高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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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戶周邊與前甦聯的大多數地方都很相像，一樣的休克療法，一樣的釜底抽薪。
弗拉基米爾對此也還算了解，但是他卻不敢想象俄羅斯也可以像是在萬戶周邊一樣。
俄羅斯的情況，要遠比萬戶這邊惡劣的多。
雖然說起來失業率，好像是萬戶周邊的絕大多數地方更高一些，但是這周邊的土地至少還歸國家所有，還沒有落到個人的手里。
在遙遠的資本主義蓬勃發展的年代，對于那些擁有爵位的人來說，森林里的一切都是屬于他們的財產，哪怕一根干燥枯萎的樹枝也同樣如此。
可能在這附近，就是一家寒冷的人，他們圍在一起瑟瑟發抖，靠彼此顫抖提供的熱量讓體溫維持在安全線上。
要問他們為什麼不去撿樹枝生活，因為樹枝是地主老爺和資本家的們的私產，如果看到冒煙就會有全服武裝的騎士過來詢問。
如果不能支付昂貴的柴火錢，就等著被虐待，甚至是死亡。
俄羅斯的情況就是如此，礦藏、物產，哪怕是出了家門的一顆螺絲釘，都甚至不是他們的私有財產。一切與他們都無關。
哦……
對了。
或許偶爾迷路的闖入人類社會的棕熊，有可能是無主之物吧。
在這樣的情況下，俄羅斯的人民想要再振作起來真的不容易。
因此，也出現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所有人都沉浸在酒精帶來的迷醉當中。
不談以前，不看現在，不問未來。
弗拉基米爾吭哧了半天說道，“我覺得不行。”
“是啊，不行。”高橋附和道。
“瑪法您了。”就在弗拉基米爾失落的想要離開的時候，高橋突然叫住了他。
高橋說道，“不過，我或許有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弗拉基米爾猛然轉回頭問道。
高橋看著他希冀的目光，緩緩說道，“最近曰本很火的手機游戲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們在手機游戲中，應用了名為行為學派的理論。
說得簡單點，就是把玩家當成巴甫洛夫的狗，只要讓他們完成了基本的訓練，他們就會開始自己尋求刺激。就像是狗看到骨頭會流口水一樣。
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個理論。
怎麼利用呢？
就是可以讓他們先嘗試去做什麼，也像是一個游戲一樣，只要他們完成了，就能獲得獎勵。
獎勵就是酒好了。
這樣的話，他們會不會為了完成獎勵而去工作呢？
我覺得這個想法有可以施行的空間，也可以當成一個大型的社會實驗。或許未來我們制作手機游戲的時候也能用到。
但是，這听起來有些邪惡，你願意去做麼？”
“我？”弗拉基米爾下意識的反問道。
“對。就是你。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你並不是專業做這件事情的人，應該有其它的人比你更適合這個工作。
但是這個工作又能由誰去做呢？
還有誰能夠像你這樣讓人信任呢。
我從現在得到的資料來看。
現在的俄羅斯居民，可是對絕大多數外國人，都抱有深深地敵意。
他們甚至認為外國人即地獄。
正是因為外國人坑害他們，他們才變成這個模樣。
而你，弗拉基米爾。
你是誰呢？
你是他們從小長大的伙伴，你是一個研究人員，你的話他們會信任，哪怕是不信任也可能會願意去嘗試。
弗拉基米爾，你覺得呢？”
弗拉基米爾思考了一會，思考著高橋說的話，過了一會他用堅定地聲音說道，“我願意去做！但是具體怎麼做呢？”
高橋拍了弗拉基米爾的肩膀說道，“很簡單，用五個字就可以說清楚，就是‘現實游戲化’。
斯金納一直以來，就希望自己所研究的東西，能夠用到學習當中。
用到學習當中，我曾經也想過，但是不知道會對孩子們產生多大的影像。
而對于你曾經的同胞們。
他們現在遇到的問題，不下重手，不下苦手，不用極端的手段不會有改變。
因此，我希望你嘗試一下去做。
你可以當做是一個項目去做。
比如每天從家走到工作的地方，就會得到10ml的酒作為獎勵。
比如每天完成多少工作，就會有獎勵。
並且，獎勵是里程碑式的，雖然每一次都不多，但是間隔也很短。
等他們適應了這個機制之後，將平均分配的獎勵，改成一次隨機的抽取。
而每一次他們完成一個項目，就可以獲得一個隨機抽取的機會。
這樣慢慢地轉變，或許他們就會最終走回到正規上。”
弗拉基米爾依照高橋的思路思考了下去。
他越思考，眼神便越量。
他覺得這個方法好像的確有可能管用。
他好像迫不及待就回到俄羅斯，那個生他養他的地方。
就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高橋又開口了，“我會派一隊攝影師隨著你回去，他們會拍攝他們認為需要拍攝的內容。我認為這個實驗很有意思，也很有代表性。
如果我們的這次實驗成功了，或許我們真的能夠更好的改造這個世界。”
“好！我一定完成任務！”弗拉基米爾斗志昂揚地接受了這個可能讓他背上一輩子罵名的實驗。
要知道，對于一些人來說。
俄羅斯人不是因為生活不如意而喜歡喝酒，而是因為喜歡喝酒而喜歡喝酒。
弗拉基米爾這樣去，簡直就是在破壞俄羅斯人的傳統。
傳統不可侵犯，小學生都知道的道理，保護俄羅斯人喝酒的權力才最重要。
為什麼要逼著他們去工作呢？
不！
不是逼，而是比逼更加過分的誘導。
這……簡直就是惡魔撒旦一樣的行為。
這樣做的弗拉基米爾，幾乎一定可以被俄羅斯人喝酒保護協會，欽（喵）定成為惡魔的。
而這之後的幕後主使者——高橋，就是惡魔的頭頭——撒旦。
撒旦大魔王？
高橋想到這個名字，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個喜歡當反派的青蔥歲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