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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張遼便時不時來蔡府轉悠,蔡邕年歲大了,左中郎將在朝中也算是閑職,大多數時間都在府中,而張遼這個執金吾不參與朝政,除了定期的巡視外,時間也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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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張遼倒寧願蔡邕很忙,這些日子蔡邕沉浸于數術之中,每每拉著他都要研究幾個時辰,他躲了兩日老頭就拉起了臉,甚至還要他辭了官職專門和他一起研究數術,讓張遼哭笑不得,對于蔡邕的痴他算是真正領教過了。
好在有心思靈動的蔡琰在一旁相陪,也參與了數術演算,讓張遼總算沒感到那麼枯燥。而且蔡邕不愧是聰慧的知性女子,對于數術領悟的很快,讓張遼也自愧不如,這放在後世也是學霸級女神,智慧與美貌並存。
除此之外,就是在執金吾衙署中操練緹騎和持戟了,操練主要由趙雲帶領,張遼時不時參與,而呂布顯然是在董卓身邊憋慌了,每日都要抽空來找張遼和趙雲比武。
這日比武過後,呂布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將張遼拉到了一旁︰“文遠,為兄有一請求。”
張遼心中正謀劃著一些事,聞言呵呵笑道︰“奉先兄盡管說來,只要小弟能做到。”
沒想到呂布一開口就道︰“且將趙子龍讓于為兄如何?”
“不可能!”張遼回過神來,一口回絕。開什麼玩笑,將趙雲送予呂布,自己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呂布神情不虞︰“昔日為兄也曾將高……”
張遼扳著手指頭︰“戰馬,勁弩,弓箭,精甲……”
呂布無言,他當初失去了高順一員將領,但張遼送給他的戰馬、勁弩、弓箭和精甲令他手下的將士的戰斗力翻倍提升,故而他雖然對失去高順有些可惜,但並沒有太過在意,一得一失,在呂布和張遼心中完全是兩個衡量尺度。
而今他在董卓麾下看似風光,但實際上近兩年來實力根本沒有增長,手下仍是那麼些兵馬,還在虎牢關之戰中折損了一些。
此時他雖然很想要趙雲,但讓他割肉付出代價,他還是不願意的。
當然,呂布不知道的是,就是他願意將手下所有兵馬全部交給張遼,張遼也絕不會讓出趙雲。
這就是呂布和張遼的區別,或許是呂布太強大了,他依仗的都是自身的勇武善戰,類似于項羽,自認為更需要的是跟隨他征戰的兵馬,對于其他人才反倒淡薄一些。
而張遼則認為謀事在人,他對人的看重超過了一切,有了人其他一切便能謀出來。若是沒有人,縱然再大的實力,也遲早湮滅消亡。
呂布郁悶之余,難免問起了高順,張遼沒有多說,他實在不忍打擊呂布,事實上高順如今統領的兵馬比呂布還多。
……
秋季最容易陰雨天,天空又飄起了細雨,頗有幾分輕寒,長安城西北一處宅院前,張遼帶著史阿來到門前,敲了敲門。
不多時,院門打開,一個青衣小廝看到門外的張遼和史阿,行了一禮,問道︰“不知二位貴人是?”
張遼呵呵笑道︰“在下張遼,忝居執金吾,與潁川荀氏頗有淵源,故而登門來訪,還請告知荀校尉。”
青衣小廝一驚,忙道︰“小人這就去回報。”
張遼點了點頭,青衣小廝進去後,不多時一個年近四旬的中年人疾步而來,此人相貌儒雅,眼神滄桑,帶著憂色,看到門外的張遼並不認得,卻沒失禮,而是恭敬拱手道︰“在下荀,不知貴客尊名?”
張遼暗贊潁川荀氏的嚴謹家風,當即抱拳道︰“在下張遼,字文遠,與友若、文若皆是好友,此來長安,冒昧登門來訪,還望荀兄莫要怪罪。”
“豈敢,請進屋。”荀雖然詫異這個陌生人的來訪,但听說他認得自己的堂弟,忙將張遼請進了屋里。
到了屋里,荀才反應過來,拱手道︰“足下莫非是督管遷徙之張文遠乎?”
“正是在下。”張遼心中有些詫異,他不想荀對自己的印象竟然不是討伐關東,而是督管遷徙。
“果真是貴客。”荀肅然道︰“先父在世時,曾多次盛贊足下拯大難于雒陽,有大德于百姓。”
“哦?”張遼不由一怔︰“不想荀公竟如此盛贊張遼,在下實不敢當!只是順勢而為罷了。”
他微微嘆了口氣︰“唯痛荀公天不假年,百代文宗辭世而去,小弟與文若乃連襟,與荀氏有親,而今既來,卻不能不拜荀公靈位。”
張遼來訪,對這里的主人自然不會一無所知,眼前這荀是已故司空荀爽之子,荀諶與荀 眯鄭 瀋 N荊 乒鼙本 逵 壞納瀋 br />
而司空荀爽是一代大儒,荀氏上一輩的家主,荀 奶檬澹 空迫 笄空魎 究眨 笏孀盤熳映導菸髑 諶Ш晡逶氯Ю潰 比紊瀋 N鏡能 在父親荀爽去年辭世後,也辭官守孝。
荀听到張遼與荀 橇 螅 揮上氳攪塑 鈉拮猶剖希 劾 凍鋈粲興 賈 痔 帕商岬揭 葑約捍鞘賴母蓋祝 奔瓷袂樗噯唬 耪帕扇ヲ 塑魎 牧槲弧 br />
拜過荀爽靈位,再坐下時,荀的神情就親近了許多。
二人一番敘談,荀听到荀氏家族因潁川遭逢戰亂已經遷至河東,慨嘆不已,露出思念之情,只是他為故司空之子,身份特殊,眼下有董卓在,根本離不得長安,否則轉眼就會被董卓的走狗司隸校尉劉囂捉拿。
如今的長安可謂人心惶惶,董卓在長安延續他在雒陽後期的暴行,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隸校尉劉囂依舊是董卓的爪牙,登記為子不孝、為臣不忠、為吏不清、為弟不順之人,不管是否屬實,一律處死,籍沒他們的家財,收歸充實董卓的 塢。據說如今的 塢積谷三十余年之用,金錢布帛珠玉更是不計其數。
而劉囂更使盡手段,逼迫和誘導有私人恩怨之人競相誣告,如此一來,含冤而死之人不計其數,朝臣和百姓惶惶不可終日,路上遇到了也不敢打招呼,只能以眉目示意,頗有些當年周厲王弭謗的情形。
是以加上小錢濫行,糧米漲價,百姓無以為生,如今的長安可謂一片烏煙瘴氣。
張遼心中不由暗嘆,董卓失去了雄心,在這條絕路上是越走越遠了,如今是誰的諫言都听不進去了。天欲其亡必令其狂,恐怕就是如此。
荀又听聞張遼已經是位同九卿的執金吾,頗是驚愕。他如今一直守孝在家,不問聞世事,所以並不知道張遼擔任執金吾之事。
談了片刻,張遼終是問起了他此行最大的目標,荀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