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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朱恬芃拿出来的各种道具,九曜星君的脸都绿了,确实,跟着朱恬芃数百年,他们岂会不知道朱恬芃的性格,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她的人了,只要被抓住,折磨起来可比折磨魔人还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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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最好了,天佑元帅哪里比得上您,求您放过我吧,就像放过一条狗一样放过我吧……”文曲星君痛哭流涕,原本还算秀气的脸蛋因为刚才脸着地早就鼻青脸肿了,这会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看着恶心比可怜更多。
“老娘当年是这样教你们的吗?”没等文曲星君的话说完,朱恬芃抬手便是一鞭,啪的一声脆响,黑色的长鞭直接在文曲星君的脸上开了一条鲜红的口子。
原本哀嚎吵闹的就要星君瞬间安静了下来,文曲星君像是被吓呆了,连脸上的伤痛都忘了,呆呆地看着面色冷若冰霜,眼中满是严厉之色的朱恬芃。
这一刻,他们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立于天河畔,一人独对十万天魔的大元帅。
那一战,天河一部两万天兵硬抗十万天魔,十不存一,硬是没让天魔跨过天河半步。
天河元帅朱恬芃一人冲入万军丛中,取天魔王首级,全灭来犯天魔,一战让天河一部成名,与四大天王的四部并驾齐驱。
这一战,朱恬芃一直顶在最前面,没有后退半步,这也是最后仅剩的两千天兵天将敢追着三万天魔残兵屠杀数千里的坚定信念。
那一年,朱恬芃被封战神之名,谁人不敬天河一部,天兵天将皆以加入天河一部为荣。
哪怕现在她只是穿着一身破烂衣衫,只要一沉下脸来,那个战无不胜的元帅似乎又回来了。
就连一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的蓝彩荷都安静了下来,呆呆看着朱恬芃,当年天河一部风光的场景还依稀在目,而铸造这一切的人,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
“这气氛转的好生硬……”看着突然变得严肃,颇有几分大将之风的朱恬芃,唐三藏不由地吐槽了一句。
“她正经的时候还是有些实力的,至少四大天王那些不要脸的家伙强些。”孙舞空看着朱恬芃的背影,似乎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果然好久没有训话,还是不太习惯了呢。”看着场间的安静,朱恬芃反倒是尴尬一笑,把手里的长鞭随手丢到了一旁,开始点蜡烛,“我还是觉得滴.蜡更有趣些,烙铁也也不错啊,师父过来帮我烧个火堆……”
“果然帅不过三秒。”唐三藏揉了揉眉心,转身向着山谷两侧的高山上走去,打算去捡些干柴回来。
不是为了给朱恬芃烧烙铁,而是这会太阳已经开始西垂了,今晚索性就在这山谷里住下了,捡些柴火回来给敖小白烤兔子,不然晚上她要闹了,奖励当然是要说到做到的。
唐三藏刚离开一会,山谷里就传来了各种惨绝人寰的惨叫,连山林里的野兽都被吓到了,一点声音没敢发出来。
不一会,孙舞空便驾着筋斗云飞了上来,落在了唐三藏的身旁,脸蛋微红,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说道:“师父,我以后都不要和朱恬芃睡一个房间,她比五百年前还变态了。”
听着山谷里伴着各种惨叫的朱恬芃爽朗的笑声,唐三藏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隐藏了好几个月的抖s属性这会完全暴露了,变态程度果然已经到了不能正面描写的地步了。
等唐三藏和孙舞空回到山谷里的时候,惨叫已经差不多停歇了,九曜星君一个个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一道道鞭痕和蜡烛干涸的痕迹遍布全身,最最重要的是,竟然没一个晕倒了。
最惨的还是文曲星君,脸上堆满了蜡烛,连眼睛都封住了,这会在呜呜地哭着,声音还不敢放大,就像个受气的小娘们似的。
“师父,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啊,这不应该是你最喜欢看的吗。”朱恬芃把手里染血的鞭子丢到了地上,有些可惜地看着唐三藏说道。
“鬼才喜欢看。”唐三藏伸手弹了朱恬芃的脑门一下,在远一点的地方挖了个坑,准备烧火。
“唔,好痛……”朱恬芃捂着额头退了两步,看着唐三藏的背影气鼓鼓地自语道:“师父,我早晚会让你直面自己的。”说着转身向着蓝彩荷走去,抖着肩膀,猥琐地嘿嘿笑着。
一旁绑着的蓝彩荷脸色煞白,近距离看着朱恬芃换着百般花样折磨九曜星君,精神都快崩溃了。
现在看着朱恬芃向她走来,哪里还保持地住之前的高冷,身体被铁链牢牢绑在铁柱上,有些慌乱地蹬着还能动弹的双脚,声音发颤,“朱恬芃,你……你快放开我……你不要……不要过来……”
“你让我不过来,我就不过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朱恬芃缓步走了过去,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一根顶端有着白色绒毛的短棒,眼睛盯着蓝彩荷局促不安地蹬着的双脚,嘴角缓缓上翘,“在天庭的时候我就想试试你这双脚了呢,没想到在下界找到了机会,果然跟着师父上路是最明智的选择呢。”
“你……你别过来……”蓝彩荷看着朱恬芃手里的短棒,想到朱恬芃刚刚对九曜星君动手的模样,花容失色,泪珠都在眼眶里打转了,高冷的模样全无,完全楚楚可怜的样子。
九曜星君齐刷刷停了哀嚎,微微侧头和斜着眼睛看了过来,看来看着高冷的蓝仙子被虐,还是可以抚慰一下他们受伤的身体和内心。
“想看啊?”朱恬芃扭过头来,看着九曜星君,笑容和煦可亲。
九曜星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们想看,我偏不给你们看。”朱恬芃的笑容愈发灿烂,从一旁的柴堆里拎出了一根手臂粗的,一棒一个全给砸晕了过去,随手把棍子一丢,拍拍手,撇嘴道:“女人可不是男人的玩物,哪是你们这些臭男人能看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走到蓝彩荷的身前蹲下,手轻轻握着了一只白皙如玉的脚,眉头挑了挑,“哇喔,手感和当年一样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