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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比拼的就是双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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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气势上看,完全是德队占据优势的,前面的装甲车,在河流上泅渡着,而后面,就是另一支部队的橡皮艇,作为第二梯队,他们也已经下水了。
橡皮艇没有动力,完全靠人工划,但是,他们的速度居然也不慢,紧紧地跟在步兵战车的后面。
在他们的身后,一字排开的黑豹谈,正在向着对面倾泻着火力,似乎有打不完的弹药一样。
在火力压制下,法队都抬不起头来,只有零星的开火声,以至于这门25毫米的反坦克炮的开火,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炮弹,在向前飞行了一段距离之后,落入水中,离目标只有两米多远的距离,溅起来的水花,飞起了一米多高。
而几乎在同时,那个被攻击的目标,响起了可怕的机枪声。
开完了一炮之后,炮兵们继续搬动炮弹,准备开第二炮,这种25毫米的反坦克炮,炮弹很轻,一个人就能轻松地搬动。
装填手不知道,正是他的这个举动,救了他一命。
当他将炮弹塞到后面的炮膛里面去的时候,他的整个身体,正好被前面的炮盾挡住,接着,他就听到了啾啾的声音!
这是子弹打到泥土中的声音,mg34机枪的子弹,已经咆哮而来!从左向右,在整个炮位上扫射。
这门反坦克炮左右的两名炮手,在这个瞬间,就惨叫了一声,左边首先被扫射到的,胳膊被打断,胸口两个窟窿,他的嘴里,不断地吐出鲜血,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而右边的炮手,更是倒霉,他蹲得比较低,所以,三四发子弹,都一下子就扫到了他的脑袋上,巨大的冲击力下,他的脑壳砰的一声,直接就爆掉了。
不错,就是爆掉了,他的后脑勺已经崩开,白花花的脑浆,到处都是,溅到了装填手的身上。
mg34系列机枪的高射速,让被击中者不可能有活下去的可能,只要中弹,绝对是好几发一起中,而7.92毫米的子弹,是有足够的杀伤力的,只中一发,都很难抢救过来。
“妈妈呀。”这名装填手是刚刚入伍的新兵,他在这个时候,无比害怕地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地高叫着,他的眼睛闭住,脑海里,却依旧是脑浆开裂的那个样子。
好可怕!
德国的反击,如此的犀利,一下子就将炮位给干掉了,当看到这个炮位的情况的时候,周围的阵地上,法军再也没有心情反击了。
他们根本就无法打赢德国人,那些都是魔鬼!
带着这样的想法,一名名的法军士兵,开始向后退却了,就在德国人还没有登陆上来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战斗的勇气。
“嗤嗤嗤,”机枪依旧在扫射着,打在对岸的草丛里,泥土里,每一辆步兵战车,都在向着对面射击,形成了一股可怕的子弹风暴。
没有什么,能够在这股风暴里幸存!
车体前端,突然顶上了什么,车体也不再动弹了,尾部传来了螺旋桨卖力转动的声音。
驾驶员摘掉水上档位,重新挂上陆地档位,前面的车轮,在岸上艰难地转动了几下,咬住劲,整个车体,出水了。
车体的,到处都在滴答水,八条越野轮胎上面,满是泥浆,时而打着空转,柴油发动机冒出一股股的黑烟,终于爬上了岸头的阵地!
“快,快,快!”随着急促的班长的喊声,尾部的舱门打开,一名名的战士,从上面敏捷地跳下来。
不用太多,他们只要占领起稳固的岸边的阵地来就行,控制了马斯河两岸之后,就可以在河岸上架桥,然后让己方的坦克快速地通过!
步兵战车,是从后面开车门的,这是当初希瑞克的一个提议,而现在,进入实战之后,就能够知道这种开门方式的好处了。
后面的车门向两边展开,前面的车体,面对着最危险的方向,这样,步兵的下车,也是最安全的。
比如,侧开门的话,那对方的狙击手,只要瞄准就行了,下来一个打一个,现在后开门,对方根本就打不着,有车体,车门的掩护,士兵已经完成了下车的基本动作,之后,可以快速地交错前进。
隆美尔在炮塔上,依旧露出半截身体,他望着前面如同潮水一般退却的法国士兵,顿时就来了兴趣。
虽然己方的坦克还没有过来,但是,这绝对是个好机会!
后面的橡皮艇,已经靠岸了,由他们来守住这里的岸边就行,己方的部队,应该再上去,冲杀一阵!
法队,已经没有战斗的勇气了,这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绝对不能放过!
“为一战死去的同胞报仇!”隆美尔大声地喊道:“杀光法国人!”
说着,他再次操作自己的机枪,几乎在一千五百米的距离上,射杀着那些正在逃跑的法国人,隆美尔的身体微微地随着机枪晃动着,此时,他的形象无比高大。
杀!德队士气高涨。
天空中,响起了隆隆的声音,己方的斯图卡轰炸机,也赶到了!
隆美尔望着远处,他的脑子里,浮现着自己的进攻路线,突破了马斯河之后,眼前已经是一片坦途,大胆地前进,彻底地包围英法联军的主力!
随着岸边被控制,工兵开始架桥了,陆地的战斗,一切顺利!
而此时,在海上,一场场的战斗,也在悄无声息地上演着。
大西洋。
波浪有些大,纳瓦索塔号货轮,在海洋上快速地航行着。
四个巨大的烟囱,都在不断地向外冒出黑黑的浓烟,显然锅炉正在全功率地运转,让这艘船以18节的航速航行着。
艇首劈开了浪花,在艇尾再次汇合,波浪不断地拍打着船帮,这艘万吨级的货轮,稍稍地晃动着,大西洋上的风浪,总是这样的波涛汹涌。
船头,一名男子冷酷地站着,他的皮肤,因为在海上暴晒而变黑,而他的眼睛,始终在闪闪发光。
前几天的时候,他从海军中退役,而且以私人的身份,购买了他驾驶的那架战机,接着,蹬上了这艘货船,踏上了返回英国的道路。
“布鲁斯,想什么呢?”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