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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毛子的坦克部队里,因为经常野蛮操作,坦克翻车太常见了,其中以kv-2坦克为最,因为这款坦克的小底盘上顶了个大大的马桶头,重心高,时不时地就会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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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这种n1坦克,是用拖拉机底盘改造的,顶上个大炮塔,脑袋也大,而且,还是在山坡上,操作不当,当然也会翻车了。
下面,本来兹威迪的坦克都瞄准这辆了,居然发现这辆坦克在己方面前摆拍了一下,跟着就翻了,顿时就是一乐。
三角形的攻击阵型,兹威迪的坦克是最好的一个方位,几乎所有的射角都是他的,而现在,对这辆已经翻了的坦克,他不感兴趣。
那辆坦克没救了,也没有威胁了,等到战斗结束,还可以当做战利品。
继续前进!
驾驶员降低了档位,现在,山势越来越陡,他的脚下踩着油门,几乎就是到底的,尾部的柴油发动机在隆隆作响,强悍的动力传递到了履带上,它还在一步步地向上爬,动力十足。
同时,鼠式坦克也在爬坡。
其实,一百五十多吨的重量,也不算什么,在后世的华夏,那些公路上的超载拉煤车,只有二三百马力的动力,照样能满载个一百五十吨,只不过上坡就和老牛一样,慢慢吞吞,而且一旦中途停车,那再次起步就甭想了。
坦克当然不行,它能爬坡,必须是在山坡上保持十足的动力,就和在平路上一样,如果按照超载汽车这样的设置的话,它装个三四百吨都没有问题的。
现在,1800马力的戴姆勒-奔驰db601arj发动机在以额定功率正常工作着,它在发出哨子一般的尖锐的啸叫,作为一种液冷发动机,它是不用担心过热的,巨大的传动轴,带动着一台西门子公司的发电机,此时,电力正在源源不断地汇聚到两台电动机上。
这套系统,曾经是保时捷博士在虎式坦克上极力推荐的,只可惜虎式坦克的底盘太紧凑,导致散热问题无法解决,故障连连,而在这辆巨大的鼠式坦克上,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电动机也是液冷的,冷却液散发到了后面的蒸发水箱上,此时,最卖力的就是这两台电动机了,它们强悍的动力传递到履带上,推动着这个庞大的怪兽不断地向上爬。
前进,再前进!
那几辆增援的n1坦克,一辆辆地被打爆,对守卫阵地的苏联士兵来说,他们知道,考验他们的时候到了。
“燃烧瓶,燃烧瓶,手榴弹,快!”守在这里的连长大声地喊道,他的手里拿着几枚手榴弹,快速地捆成一捆。
德国的坦克越来越近,就在距离他们几十米的位置上,突然,从坦克的后面,跑出来了罗马尼亚士兵。
刚刚坦克部队在慢慢向前推进的时候,罗马尼亚士兵就是跟在后面的,现在,马上就要冲过防线了,他们无比的兴奋,同时他们也知道,这种时候他们需要站出来,保护好坦克部队了。
“哒哒哒。”山坡阵地上,机枪猛烈地开火,想要向着这边的罗马尼亚的士兵扫射,但是跟着,下面的坦克就开火了。
“轰!”德国的射击相当精确,一炮就能摧毁一座机枪阵地,很快,一挺挺的机枪都哑巴了,借助着这个机会,罗马尼亚军队更是一拥而上。
1.1米宽的履带,碾压到了苏联人的阵地上,躲在自己的战壕里,连长举起手里的一捆手榴弹,拉开了引线,嗤嗤地冒着烟的手榴弹,就要被他塞进履带里面。
但是,就在这时,对方的坦克居然转向了!
履带横着转了过来,连长惨叫一声,他的胳膊在履带的下面,瞬间就变成了一团烂肉,而那捆手榴弹,也掉落到了战壕里,就在他的脚下。
“轰!”爆炸声响起。
用手榴弹捆起来炸坦克,本来就是无奈中的选择,炸坦克的底部装甲都不行,最多就是炸个履带。
而对鼠式坦克来说,它的履带也是免疫的。
鼠式坦克太重了,所以它的履带也必须要强化,几枚捆在一起的手榴弹,根本就不可能将它的厚实的履带炸坏,只是放个焰火而已。
而现在,连焰火都太远了,离履带还有一米多,除了把连长炸了个稀烂之外,履带毫发无损。
阵地,已经被攻克了!
无数罗马尼亚士兵涌上来,他们的步枪上,都上着闪亮的刺刀。
在这种作战中,射速快的冲锋枪是最好的武器,但是罗马尼亚的普通步兵团是装备不了那么多的,他们大多数都还是的zb7.92毫米1924年式步枪,有的时候,瞄准射击,还不如直接上刺刀来得痛快。
“噗!”闪亮的刺刀,扎进了一名苏联士兵的前胸,这名苏联士兵死死地抓住刺刀,就是不让对方拔出来。
接着,罗马尼亚士兵的后背上就是一凉,另一名苏联士兵,已经将他的刺刀,刺进了罗马尼亚士兵的胸膛。
而转瞬间,第二名苏联士兵,就被五六个罗马尼亚士兵给戳出来了好几个窟窿。
战场上,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死亡,罗马尼亚士兵杀得起兴,而苏联人也没有打算投降。
半个小时后,战场上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苏联士兵,而罗马尼亚步兵,居然也伤亡了半个团。
站在山坡上,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前面的敖萨德市区了,甚至从这里,128毫米的坦克炮,就可以把炮弹打到市区内!
打开舱盖,汉斯从坦克内探出头来,对他来说,这一场战斗,几乎就没有什么悬念,望着前面的城市,汉斯不由得喊了起来:“敖萨德,在我们的坦克下颤抖吧!”
“汉斯,你第一次打仗,居然不晕血?”车长库特也打开了舱盖,在另一侧探出头来,向汉斯问道。
新兵第一次上战场,几乎都会紧张,会晕血,而汉斯,却一点也没有这种反应。
汉斯只有兴奋:“用敌人的鲜血,来染红我们的旗帜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只可惜,这第一次打仗,我们没有战果,就是干掉个狙击手,车长,那个狙击手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