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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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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智波斑与金发青年准备行动的同时,在距离洞窟还有相当长一段距离的地方,丧助与历正在交替着进行炼成,在二人此起彼伏的合十声之中,原本坚硬无比,难以穿透的岩石在那耀眼的炼成光芒之中,化作了一条两边带有扶手的平整道路。
除去历与丧助这两个见识过真理,能够直接合十进行炼成的炼金术师外,这一趟一同前行的,还有身为‘傲慢’的小奶猫阿尔冈斯、小黑狗露希尔以及浓眉大眼,身穿绿色紧身服的胡子大叔。
炼成道路的时候,丧助朝一旁的紧身服大叔瞥了一眼,眼神之中满是无奈——运气太背了,在路上居然碰上了刚执行完任务返回木叶的戴。
“我说戴...”丧助开口说道,“我再说最后一次,你能回去吗?这是佐藤家的问题,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什么佐藤家的问题。”戴那炯炯有神的大眼望向丧助,手中的大拇指竖起,“这是我朋友佐藤丧助的事情,我朋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更何况,这一趟,应该很危险吧。”戴眼神的余光望向一旁的历、小奶猫以及小黑狗,“小猫咪,小狗崽,历...再算上你,已经是佐藤家目前所能拿出手的,最顶尖的力量了...你们要做的事情,看来不简单吧。”
“所以我才让你回去...”
“朋友遇到难题的时候,出手相助不是必然的事情吗?”戴打断了丧助的话,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你要把我当朋友,就不要废话了,我真正的实力,你应该知道的。”
听到戴的这番话,丧助也明白自己不管怎么劝说都无法让戴抛下他们一行回木叶了,他只能默然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戴的要求。
此时,丧助与历用炼金术所开辟的通道已经到了地面之下将近10米的地方了。
随着通道的深入,历心中不安的情绪也在逐渐放大,此时她的心中,满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心悸。
直觉告诉她,不能再继续前进了,前面还未见到的存在,不是现在的她所能应付的存在。
她现在所应该做的事情,是掉头离开,有多远跑多远。
合十的双手停滞在了空中,她慌乱失措地看向身旁的丧助,她相信,身为自己炼金术指路人的他,也有着跟自己相同的感受。
转头的瞬间,询问的话语就要脱口而出。
映入眼帘的,是少年那尚显稚嫩的脸庞。
与她不同,少年脚步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清脆的合十之声依旧,眼神之中没有出现丝毫的恐慌与不安。
有的,是坚毅,是一往无前的决然。
看到这决然的眼神,历如同被打了一计强心剂一般,原本的恐慌和不安瞬间烟消云散,停滞空气之中的双手,也再次合在了一起。
“已经到了。”丧助伸手拦下了还要继续进行炼成的历,此时的他眼神仿佛要穿透那土壁一般。
丧助话音刚落下,眼前原本厚实的土壁上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随即碎落满地。
“看来我的运气真的很差,你居然真的和宇智波斑凑到一起了。”
看着土壁后的金发青年,丧助也是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刚刚感受到的那叫人心悸的可怕气息,都是来自于眼前这个笑的人畜无害的金发青年。
“我倒是觉得,我的运气不错。”金发青年开口说道。
“初次见面,我是那个未能死去的男人,帕拉·塞尔苏斯。”金发青年优雅地躬身行礼。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你应该对我非常熟悉。”名为帕拉·塞尔苏斯的金发青年张开了双手,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的身躯,“跟你所熟知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对吧?”
丧助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个男人,与自己在真理之门处所见到的叶闲,长得一模一样,二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二者的眼神。
叶闲的眼神总是没什么精神,仿佛对一切都没所谓的样子,而帕拉·塞尔苏斯的眼神,看似平静如水,但丧助能感觉到,那平静之下隐藏的‘不平静’。
“两位见过真理的炼金术师,七宗罪的傲慢以及色之欲...以及一个普通人?”帕拉·塞尔苏斯微微抬头看向丧助身后的众人,嘴角微挑,“是我被小看了,还是叶闲没告诉你,我到底有多可怕呢?”
“我从叶闲那听说过的事情,那么多年的隐忍,确实叫人又钦佩又害怕。”丧助向前走了一步,直视帕拉·塞尔苏斯,“但论实力,你并不一定比我们强。”
帕拉·塞尔苏斯玩味地笑着,“是什么让你有着这样的自信,是忍术?是见过真理之后掌握的炼金术?”
“还是叶闲透露给你的,不该让这个世界的人所掌握的信息?”
看着丧助错愕的眼神,帕拉·塞尔苏斯笑容之中带上了一丝疯狂:“难不成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叶闲两人熟知未来,能够改变未来吗?”
“你们所知道的东西,我全部都知道!”
“早在那个叶闲占据我身体的时候,我就透过他的记忆得知了所有的一切!”
“你的世界,我的世界,都是被所谓‘命运’所左右,没有奇迹没有希望的可悲世界。”
“不,你说的不对。”丧助摇头断然道,“叶闲说了,这个世界已经脱离‘命运’的掌握了,这个世界有着希望,有着奇迹,有着无限的未来...”
“若这仍是‘命运’的一部分呢?”帕拉·塞尔苏斯声音尖锐,“你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说不定只是‘命运’让你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而已,说不定现在的你我,仍困在‘命运’的安排之中,就连我们这番对话,也是‘命运’的安排!”
“那又如何?”丧助眉头皱了起来,“难不成你还能反了这个‘命运’不成?”
“我不知道。”
帕拉·塞尔苏斯神态略微平复了些许,“即便有着忍术与炼金术的力量,‘命运’对于你我而言,仍是不可预知的东西,但我想试一下。”
听到这里,丧助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试一下的,该不会是那个吧...”
丧助的话音未完,原本昏暗的地道之中,骤然爆发出了耀眼的蓝光,一时之间,在场的众人都无法看清眼前之物。
“是的。”
前方传来了塞尔苏斯悠然的声音。
“我想试一下,把‘命运’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