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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顺帝时期有个于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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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后汉书襄楷传》记载:“顺帝时,琅邪宫崇诣阙,上其师于吉于曲阳泉水上所得神书百七十卷,皆缥白素朱介青首朱目,号《太平青领书》”。
于吉说是神人所授,实际上是自己创作的,于吉的门徒宫崇到皇宫进献其师所著“神书”《太平清领书》,其言以阴阳五行为家,多巫觋杂语,被视为妖妄不经,顺帝命有命藏之,并未为其立学,故其书未见皇室重视,后来辗转到了张角手里,张角跟后世那个得了圣经的洪秀全一样,从一本书开始发迹,其实跟什么南华老仙毛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张角借着原型为庄子的南华老仙欺世盗名!
汉献帝建安五年,也有一个于吉,正是在演义上被孙策杀掉的于吉。
《三国志孙策传》注引《江表传》:“时有道士琅邪于吉,先寓居东方,往来吴会,立精舍,烧香读道书,制作符水以治病,吴会人多事之。”于吉寓居在东部某个地方,经常往来于吴、会稽两地,烧香给人治病,东汉献帝建安五年,即西元200年,称霸吴地的孙策统治时,于吉批评孙策自制力不足,认为“伯符将军,名而虚之”,孙策闻讯大怒,下令杀死于吉,当地居民都说会有报应,不久后孙策在战中受暗箭所击,因而引发重病而死,有人说他是被于吉的亡灵缠身而死。
现在问题来了,汉顺帝在位是公元125到公元144年在位,于吉在汉顺帝时期已经成为琅邪太平道掌教,身为宫崇的师父,即便推算他是在汉顺帝末年进献太平经的,到汉献帝建安五年(200年)被杀,保守估计亦已过百岁,是以有人怀疑活跃于东吴的道士于吉是不是原来汉顺帝时期的于吉,不过著作《后汉书》的作者范晔把这两个于吉当成了一个人。
魏延倾向于将这两个于吉当成一个人,因为于吉这种道人修行多年,至少对养生之术有所心得,活上百年稀松平常,要知道那个身份从来没有疑惑的左慈生于156年,死于289年,寿至134岁,魏延揣测,若是于吉没被孙策所杀,估计也能活到那么大的岁数。
不过奉命去征召于吉的士卒,在琅邪一带转悠,耗费了大半年时间,却一直找不到于吉的踪迹,只能回来向魏延通报。
魏延依稀记得历史上记载于吉是琅邪人,至于“寓居东方”是什么意思,魏延却只能推断为于吉暂时寓居在大汉东部某个地方,到底是徐州还是青州还是扬州,一无所知,只好暂时宣布放弃,等到机缘来了,于吉会自动上门。
至于左慈,实有其人,字元放,庐江人,精通五经,晓房中术,也懂得占星术,他从星象中预测出汉朝的气数将尽,国运衰落,天下将要大乱,就感叹地说:“在这乱世中,官位高的更难保自身,钱财多的更容易死,所以世间的荣华富贵绝不能贪图啊!”
于是左慈开始在天柱山精修苦炼道术,在一个石洞中得到一部《九丹金液经》(演义中为《遁甲天书》),学会了使自己变化万端的方术。
魏延更相信那本经书是一个古代魔术宝典,左慈是东汉末年的大卫科波菲尔。
魏延当初发兵淮南的时候,就派人去天柱山征召左慈。
魏延当时派人找左慈,一是看重他出神入化的魔术(这时候叫做方术),这样厉害的魔术技能应该会对魏延创立新宗教有所帮助,可见魏延当时就有了创立新教派取代旧道教的想法,二来魏延有寡人之疾(古代帝王的通病-好色),老婆会越来越多,恐怕应付不过来,左慈这家伙因为通晓房中术在历史上活了一百三十多岁,魏延就要向他学一下这个房中术,活长一点儿才能把华夏带入到一个理想的状态。
奉命去征召左慈的士卒姓王名全,本就是庐江人氏,后来被袁术强征入伍,后来投降魏军,再后来加入风影卫,因为他是庐江人,对天柱山熟稔,魏延便派他来天柱山征辟左慈。
王全在天柱山转悠了三四个月,将魏延交给他的盘缠几乎花光了,都没有探寻到左慈修道所居的洞府,正待王全万念俱灰,准备返回禀告主公之时,他遇到了左慈新收的弟子葛玄。
葛玄在道教的发展史上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是葛洪的从祖父,在道教里被尊为葛仙翁,又称太极仙翁,在部分道教流派中与张道陵、许逊、萨守坚共为四大天师。
葛玄原本是琅琊人,后迁丹阳句容,高祖葛庐为汉骠骑大将军,封下邳侯,他祖父葛祖矩曾为黄门侍郎,他父亲葛德儒历大鸿胪登尚书,素奉道法,所以葛玄出身宦族名门,自幼好学,博览五经,十五六岁名震江左,性喜老、庄之说,不愿仕进,后入天台赤城山修炼,遇左元放得受《白虎七变经》《太清九鼎金液丹经》《三元真一妙经》等,后遨游山川,正好遇到王全,知道魏延派王全来的意图,意图重兴道教,葛玄便欣喜若狂地带着王全前去拜见葛玄。
王全拜见了左慈,此时的左慈已经入山修炼十载,虽然年龄已经有三十五六岁,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出头,王全见了,心里一头雾水,将信将疑地不肯把魏延的书信呈递出来。
左慈披着一身青色道袍,一脸云淡风轻,朗声一笑。
王全迷惑于左慈的笑容时,却发现自己兜里的书信已经落在左慈手里。
左慈展开书信,仔细一看,原来魏延诚心诚意,愿意请左慈出山重兴道教。
自从张道陵创立道教以来,道教在中土的发展一直很顺利,毕竟这个国家的民众还是很需要宗教崇拜,儒教是政治信仰取代不了宗教信仰,佛教从天竺胡人出舶来被大部分汉人不齿发展缓慢,道教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偏偏在这时出现了一个人物张角,本来他好好地发展太平道,不要像后世那些邪-教头目洪秀全之流一样得到一本经书就想造反,道教在他手里还能得到更大的发展,可惜张角那厮不但年老体弱,而且志大才疏,野心勃勃,只把道教当成一个拉拢叛兵的工具,因为他的叛乱,致使好好的太平道被朝廷打垮,只剩下张鲁的五斗米道,道教遂陷入低谷。
历史上,曹操基于太平道的危险,看不到华夏本土宗教对国家的长远好处,便抑制道教发展,左慈因此不满,只得恃才放旷,戏耍曹操。
左慈之所以遁入空山专心修道,跟道教在这个时期发展的低潮大有关联,作为一个有思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理想的四有道士,左慈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该如何才能重兴道教。
魏延的书信正中左慈的下怀。
修道十年有些心得的左慈再也无法静下心去修炼了。
他收拾行李,准备带着葛玄,去投奔魏延。
王全却拿出魏延的第二封书信,交给左慈。
书信中请左慈先去拜访其他各路诸侯,最后再去义阳
左慈十分不解魏延为什么要他这样做,但见魏延书信里措辞十分果断,只得依从。
左慈离开天柱山,往西直行,路上经过了荆州。
荆州牧刘表抛开汉室宗亲的身份,其实是通晓易学的大儒,他信奉孔子的“子不语鬼怪乱力神”,见到左慈后,以为左慈装神弄鬼,又想起当年的张角,便毫不犹豫地认为左慈是个惑乱人心的妖道,打算将他抓住杀掉。
左慈却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有些微薄的礼物想犒劳你的军队。”
刘表说:“你这个道士孤身一人,我的人马这么多,你能犒劳得过来吗?”
左慈又重说了一遍,刘表就派人去看是什么礼物,见只有一斗酒和一小扎肉干,但十个人抬也没抬动。
左慈就自己把干肉拿来,把肉一片片削落在地上,请一百个人拿酒和干肉分发给士兵。每个士兵三杯酒一片肉干。肉干吃起来和平常的味道一样,一万多士兵都吃饱喝足,但酒器中的酒一点也没少,肉干也没吃光,刘表的一千多宾客也都喝得大醉。
刘表大吃一惊,打消了杀害左慈的意思。
几天后,左慈离开刘表,到了徐州,面见了占据徐州的吕布,吕布因黄巾暴乱的原因,极端敌视道教,便派部将魏续追杀左慈。
左慈穿着木鞋,拿着个竹杖慢慢地走,魏续在后面手持兵器追赶,却总也追不上左慈,这才知道左慈有道术,不敢再杀他,赶紧回报吕布。
吕布不信,自己领人马追杀左慈,左慈钻进羊群中,追捕他的人分不清,就查羊的原数,果然多出了一只,知道左慈变成了羊,却分不清到底那一只才是左慈变化的,准备把所有羊都杀掉,这时左慈显身,对吕布说道:“你多行杀戮,多行不义,必自毙。”
左慈说完,就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在吕布面前。
却说左慈随后又见了曹操、刘备等人,都无一例外地遭到他们的追杀。
左慈这才明白魏延的意思,除了他魏延之外,天下其他权势人物都对道教有根深蒂固的偏见,他左慈若想复兴道教,必须要跟魏延合作。
左慈来到了义阳,面见了魏延,两人在一起谈论该如何发展宗教,谈了三天三夜。
魏延高屋建瓴,将现在西方大秦国(罗马)开始兴盛的基督教、中东开始兴盛的某个宗教、潜入中土的佛教在一起讨论,分析各个宗教的优缺点,同时指出土生土长的道教的致命缺陷。
左慈心悦臣服,决定跟魏延一起全力改革道教,将道教改良为一个被大部分汉人接受并对汉人扩展生存空间、从善积德有极强推动力的宗教。
魏延把左慈说服以后,便让人安排左慈潜入许都,拜见了当今天子刘协。
刘协看到仙风道骨一表非凡的左慈,心里便很是喜欢,听左慈从一部《九丹金液经》(演义中为《遁甲天书》),学会了使自己变化万端的方术,法术很多记也记不过来,便让左慈为他表演方术。
虽然天子刘协是傀儡皇帝,但刘汉皇室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尚有它的余威,忠于刘汉皇室的朝廷大臣和地方诸侯依然有很多,只要天子刘协认可了左慈认可了新教,对新教在大汉治下的传播大有裨益。
左慈想到这里,便放下得道高士的架子,现场给刘协表演方术。
左慈拿起一只酒杯,倒满酒,拔下头上的道簪给刘协看看,刘协拿在手里一看,确实是墨竹做的簪子,左慈将道簪在酒里搅和一番,片刻间道簪都溶在了酒中,就像磨墨时墨溶入水中一样,刘协那里看到过这样的方术,不禁目瞪口呆。
左慈用袍子一卷酒杯,瞬时间,那墨竹簪子完好无损地握在左慈手里,酒杯里面的酒还是纯净甘冽的美酒。
左慈举起酒杯,对刘协笑道:“陛下,我们把这杯子里面的酒分成两半吧。”
刘协以为左慈要自己先喝半杯然后再给左慈喝自己剩的半杯,觉得左慈有些无礼,不禁面色一沉,没想到左慈先用那墨竹簪子把自己的酒杯划了一下,酒杯就分成了两半,两半中都有酒,相隔着好几寸,那酒像是冷凝在半空中,并不往下滚落。
左慈举起一半杯子,一饮而尽,又把另一半杯子递给了刘协,刘协将信将疑地把那一半酒杯里的酒饮下,果然跟之前的味道一样。
左慈喝完酒以后,把手中的半个杯子往宫殿的雕梁上一扔,杯子顺势化为一只往下俯冲的飞鸟,左慈一把抓过那只飞鸟,那飞鸟到了左慈手里又变成了半只杯子,左慈左手一招,原本在刘协手里的半个杯子瞬间到了左慈手里,杯子的两半紧紧贴在一起,恢复成原状,左慈再倒下酒,滴酒不漏。
左慈见刘协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些方术还是不够有震慑力,眼珠一转,瞬间想到了一个震慑心灵的方术,他冲着刘协微微一笑道:“陛下,您想不想念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