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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冷眼看着众人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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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参被众人架在火上,一口气顺不过来,猛地一拍石桌,显然用了星阵之力,那石桌上留下很深的手痕,喝道:“我听来听去都是因为讲坛之事,就本学士了解,那刘蒙狂傲无边,就连几位徽章准学者袁华、韩沉、关擅都向他请教,碰巧周钧也去请教,哼,结果刘蒙根本就说不出半个字来,惹来诸位殷切期盼的学子失望,不免抱怨几句,矛盾由此开始。”
“周钧在看到刘蒙拜星成功,又非常幸运地获得了场,心生嫉恨,加上两人本来在北安城就有过仇恨,一时猪油蒙心动了刺杀的念头,与他人何干?”
“徐大人明见。”
“学生拜谢徐大人,事实就是如此呀。”
袁家、韩家、关家都去行礼,有了徐大人这句话,以后谁也不敢拿刺杀的事再把子孙牵扯进去,免了后患。
徐参摆了摆手,冷然道:“就从本学士的了解中,这刘蒙不知礼、不遵规矩,喜欢摆出一副别人都不如他的姿态,要见真章,又说不出半个字来,计算力等级一直不出众,就连圆周圣数的破解之法都一字不懂,本学士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成为场学者。”
“大约是至尊星辰看他即便成了学者,也用不出星阵来,就好心地赏赐给他一个自带星阵。”
徐参说着,不悦和调侃的意味明显,他了解后更是不屑,邢主实在太高看所谓的场学者,圆周圣数7位都不会,恐怕就是走运得了场。
慕雪沉声道:“徐大人,刘蒙拜星前乃是计算力十二阶,这做不得假。”
关于讲坛反噬、圆周圣数17位,慕雪不能透露,都会给刘蒙带来极大的麻烦。
徐参的目光在慕雪脸上停留几秒,见她丝毫不为所动,不悦问道:“智慧宫内可有记录吗?”
“的确没有,他没在智慧宫测试过。”
辛启连忙补充道:“刘蒙在智慧宫等级的档案只是九阶计算力的普通准学者。”
“那本学士就不懂了,没测试过,慕副主管如何得知?”
再纠结下去也无意义,慕雪道:“徐大人,计算力达不到十二阶,不可能得到场。”
“咦,这是哪一本典籍或者智慧宫的规定中所写,本学士怎么从来不知道?慕副主管,可否拿来一看?”
这还真把慕雪问住,这是高等级学术家都知道的事,可为了防止反噬,智慧宫中都不存关于场学者的典籍,场学者属于讳莫如深不可说的内容,也导致很多下位者不清楚。
“没有哪一本典籍或规定。”慕雪静静地说,不用争辩,她也不想刘蒙与徐参发生矛盾,可刘蒙性子如此,她不会勉强,况且一过来就感觉到徐参对刘蒙敌意,怕是过来参见,也少不了奚落,以刘蒙的性格当面就会发生冲突。
哎,他从不畏惧任何权威,缺乏下位渺小者应有的谦卑。
这是慕雪内心渴望,而始终被条条框框限制,不得不与其他人一样遵守着游戏规则,但她不希望刘蒙哪一天被同化,失去了这些菱角。
学术之路,在世俗中逐渐圆滑的人,终走不远,必须保持锐利,一往无前的勇气,即便慧根沉沦于无限混沌。
“既如此,慕雪,你更不该散播未经考察的言论,毕竟你是智慧宫副主管,很容易误导他人,我要批评你几句了。”徐参以势压人,根本不给慕雪一点情面。
众人看在眼里,这是刘蒙不来,慕雪代为受过了。
慕雪安静地听着,别人不知道,她很清楚,徐参到来一定是邢主派来给刘蒙奖赏,就算刘蒙不来,他也只能去见刘蒙,只要刘蒙坚持下去,徐参也无办法,可这样一来,徐参失了面子,也算彻底得罪了位高权重的学士大人。
秋明和白舞阳两人前后脚到达,到了门口一看啼笑皆非,上面贴着一张大字条:闲人免进、敲门不开。
这可怎么办?
白舞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骂道:“好个刘蒙,胆子真大。”
秋明可没她那个心情发笑,吩咐仆人准备长梯子,说不得他一个尊贵的学者大人也是学一回那爬墙撬锁之人。
还别说,学者大人的腿脚很是灵活,白舞阳在后面跟上。
两人直接往后院走去,白舞阳还是第一次进来,顿时很好奇,哇,刘蒙每天就住在这里,可真小。
秋明来过一次,大致知道刘蒙所在的位置,也顾不得那么多,走到门前,大声喊道:“刘蒙兄,我是秋明。”
“还有我,白舞阳。”
“可否开一下门,家父让我来找你有要事。”秋明很聪明没提拜见徐参的事,先一步步来。
白舞阳没那么好的脾气,叫道:“开门,开门,快点去参拜徐坏蛋。”
秋明真是对这没心肝的妹子无语。
好一会儿却毫无动静。
“刘蒙,你是否不方便起身,也不方便说话,那我自己推门进来啦。”
白舞阳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嗔道:“哪那么麻烦,进去吧。”
一人当先走了进去,秋明无奈只能跟着。
并不大的房间,可是房间里竟然空无一人,刘蒙根本不在里面。
“这个臭家伙跑哪去了?人呢?”
秋明也奇怪,难道刘蒙自己想通了去智慧宫参拜?
又一想,不可能,虽接触不多,也知道他的性子,当初父亲给他圆周圣数破解之法观看都直接拒绝,绝对是宁折不弯、傲气十足的人。
“该不会是跟我们做迷藏吧。”白舞阳想到就干,开始翻箱倒柜,弄得一地鸡毛,奇道:“没有人,秋明哥,我们怎么办?”
秋明真是服了,跟在后面整理,不请自来就够不礼貌,还把人房间翻成这样,怎么都说不过去,叹道:“还能怎么办,回去吧,看来刘蒙是怕被打扰,故意在门口贴了条误导我们,其实早出去了,我们白白作了一回爬墙之人。”
两人正往外面走,门口迎着阳光照耀在白舞阳佩戴的发饰上,晶莹刺眼,两人都走出去好几步,秋明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房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