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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伏特加慌里慌張的對琴酒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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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你解釋什麼?琴酒黑線。
而且琴酒也沒時間上車,那個手拿步槍的狙擊手不想也不可能輕易放他上車。
砰!保時捷的玻璃上多了一張細密的蜘蛛網,看來琴酒還是愛惜小命的,把保時捷的玻璃換成防彈玻璃。
琴酒憤恨的咬咬牙,對著車里傻萌的伏特加大喊︰“下車!”
畢竟是追隨多年的小弟,伏特加很快就明白琴酒的意思︰“不跑,硬干!”
很快便掏槍下車,拿著手槍為他的老大進行火力掩護。
而琴酒則撿起之前丟在地上的狙擊槍,準備鎖定那個狙擊手報仇雪恨,至于拿狙擊槍和步槍干傳出去會不會丟人已經無暇顧及了,他是知道了,這兩個人今天是下了決心把他留在這。
在狙擊鏡里,琴酒第一次看到了那個國際刑警的真面目。一個男人,中國面孔而且面容清秀,很年輕大概才二十三四歲,甚至比那個討厭的警察還年輕。
琴酒本以為一個槍法上超出自己這麼多的人應該年齡很大才對,畢竟槍法是熟練兵種,哪怕再有天賦,沒經歷過血與火的歷練也不可能達到如神的成就。
更重要的是︰那個人真的坐在車頂上!以一種歪歪斜斜,完全不利于閃避和行動的姿勢,就那麼坐在那里。
難道是自信自己打不中他嗎?琴酒憤怒的直咬牙,準備用手里的狙擊槍給他好看。
半響,琴酒突然意識到對方的自信何在了,風太大了,因為爆炸而產生的的氣流,形成了猛烈而無規律的風,在超遠射程射擊上根本無法計算偏移。
琴酒不信邪,對著那個身影開了一槍又一槍,然而無論他怎麼計算,子彈都會偏了十萬八千里。
而水間月則躲在一個小土坡後面充當掩體,被伏特加壓得不能反擊,別看伏特加傻乎乎的跟在琴酒身邊只配開車,其實也能算得上一個精英了,槍法平平的水間月沒有辦法組成有效的反擊,只好默默關注琴酒和伏特加的對決。
這個時候琴酒已經意識到他拿那個人沒有辦法,只好放棄已經沒有子彈的狙擊槍,拿起他那把伯萊塔,招呼伏特加撤退。
畢竟是兩個人兩把槍,哪怕那個人居高臨下又槍法通神,顧及水間月之下也無法攔得住他們,電子機器在火焰中爆炸的 啪聲音完美的掩蓋了槍聲,又兼警察都在處理火災,所以也不能指望有警察發現這里的槍戰提供什麼幫助。
最後,在水間月郁悶和惋惜的目光中,琴酒和伏特加勉強發動了那輛傷痕累累的保時捷,逃離了戰場。
狙擊手的suV緩緩開到水間月身邊,車上跳下一人,正是國際刑警魏興湖。“可惜還是讓他們跑了。”魏興湖話里意味不明。
水間月搖搖頭︰“本來也沒想過能留下他,那個組織做事滴水不漏,必然留有後手。”
“是你想多了吧,上次沒有我幫你,你不是一樣得到了宮野明美?”
“你這話有點怪怪的,而且那個女人是否可以完全信任也尤未可知。”
“怪?哪里怪?”
“日語不覺得怪,在中文語境中有點怪。”
“好像是誒,哈哈!咦,你懂中文?”魏興湖突然被自己逗笑,而後半句是用中文問的。
“說不定比你好。”水間月也用中文答。
“就你這怪腔怪調,一听就是的小鬼子口音,還敢說比我好。”
“腔調問題是因為很久沒機會說,而且我听得懂小鬼子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興湖惡作劇一般狂笑。
水間月默默拿出和琴酒對決時用的短刀。
“你干什麼?”魏興湖往後跳一步,以為水間月生氣了。
“把刀還你啊。”水間月畢竟是中國人的內在,怎麼可能真的生氣,只是把事前魏興湖借給他的短刀還給他而已。
“送給你吧,既然你體術優于槍法,不拿把好兵器怎麼行。”
“卻之不恭,說起短刀,你記不記得林悼?還有他妹妹。”
“艾薇婭,記得很清楚,你忘了國際刑警調查過他,他的生平履歷我都能背下來。”
“我的……嗯同事,跟我提到過,艾薇婭有一柄防身的匕首,削鐵如泥,割斷手銬鎖鏈就像剪線頭一樣簡單。號稱比林悼的鋼琴都貴。”水間月說的是佐藤美和子跟他閑聊時,批判的萬惡的有錢人時,提到的一件事,那個時候她在抓捕犯人的時候,不小心穿過水管把自己和犯人銬在一起,結果還發現丟了手銬鑰匙,正發愁的時候遇到少年偵探團,艾薇婭掏出那把小匕首輕松割斷鐵鏈。
“這樣的匕首也不是沒有,而且確實很多比一架鋼琴貴的多……怎麼?你也想弄一把?”魏興湖挑眉問道,他一向是不夠敏感的,不明白水間月到底在說什麼有何用意。
“嗯……我的意思是,你們估算過林悼的經濟與資產嗎?”
“估算過啊,他的養父母去世的時候,留給兄妹倆的資產大概是二十萬美元,按照他們倆的生活水平計算,大概恰好在林悼作為鋼琴演奏家發跡那年花完,雖然是國際知名演奏家,但演奏家不比音樂家,收入其實不能算太高,再加上一直帶著艾薇婭周游世界,花銷上也毫不在意,估計林悼的鋼琴已經是攢了幾年的積蓄買的了。”
“不對!”魏興湖這才反應過來,“在計算總資產的時候我們不知道有那柄匕首。”且不說購買匕首的錢何處得來,光是買了一把高昂的匕首而國際刑警毫不知情,就說明購買匕首的渠道一定是地下渠道。
“一會他大概會來,正好有機會觀察一下。”水間月說道。
“啊?他會來?你怎麼知道?”
“爆炸剛發生的時候,除了給你發訊息,我也給他發了一份。”水間月聳肩“艾薇婭當時在樓里,以那個妹控的個性,妹妹有危險,就算身在美國也能迅速趕來吧。”
“你早就想試探他?”
“算是吧,只要跟艾薇婭有關的事,他的眼神根本藏不住他不簡單這件事,是比琴酒還要凜冽的冷芒。”
“好像無論是琴酒還是林悼,我都沒有近距離仔細看過。”說完魏興湖搖搖頭,啞然失笑。
隨後水間月和魏興湖往大樓的正門走,那里是救援工作的指揮調度中心。
“你說什麼?那幫小鬼全都在上面?”回到了調度中心,水間月接到手下匯報了一個壞消息:“所有人都已經安全撤出,只有少年偵探團因為聯絡橋斷裂與二次爆炸被困大樓里。”
“能不能聯絡到他們的位置?救援工作有沒有計劃?”深吸一口氣,水間月冷靜下來了。準備開始救援少年作死團。
“艾薇婭!”
這個時候,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沖破警方的警戒線從到水間月等人附近,林悼從車上下來,看著火場大喊艾薇婭的名字。
不知道是因為情緒激動導致破音還是水間月之前和魏興湖的對話喚醒了他的中午思維,他總覺得林悼喊的更像“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