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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期的绝色谱,都是能引起天下热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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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荻引发的焦点总有消停之时,人们的议论也自然会转移到另外三人。毕竟每一个的容色都堪称无法挑剔,身份又同样是一个比一个的出人意表,这些时日整个天下议论得都跟过年一样,太有话题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刘婉兮。
可以说在此之前,没有人能想到居然真把皇帝后妃给列在谱中,出乎意料得很,可细想却也是情理之中。江山绝色嘛,全是江湖人物又算什么事?
姬青原倒是难得的被天下人颂扬了一回,纷纷夸他有器量,重臣如六扇门总捕,私密如自家后妃,居然都愿意列入绝色谱让天下议论,这可不容易,果然有皇者之气。
也不知满脑子想要和人比较一下争个精神胜利的姬青原,听了这种评价会是什么心情。
莫雪心的身份也属于很惊悚的那一类,强宗之主又是洞虚强者,本来应该也是焦点,可惜被上一期薛清秋秦无夜做过相似的冲击,这会儿人们的接受度倒是高多了,并没有太大惊讶。真正惊讶的倒是原本很多人认为莫雪心是一个老姑婆,结果又是一个绝美轻熟女,让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
联想到当初的薛清秋秦无夜,人们甚至有了种不真实的错觉……怎么洞虚级的女宗主,都是如此绝色的吗?这些宗门选宗主到底看武力还是看美丽啊?
你看那岳小婵,明显要接薛清秋的班对吧?这还提前先上榜了……星月宗一定是个选美宗门吧?
除了这样的虚幻感之外,薛清秋岳小婵师徒、莫雪心祝辰瑶师徒,绝色谱里两对师徒的盛况也是让人津津乐道,最有趣的是,这两家是正魔死敌,没想到这敌对形态还通过这种形式在绝色谱上开辟了另类的战场。
人们要比较也是比较这两对师徒去了,各种投票各种争议热火朝天。可怜姬青原心心念念想要的刘婉兮和薛清秋比较,压根连个声音都没有,谁吃撑了好端端去比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啊,没有噱头嘛……
…………
天下热议之中,薛牧已经快回到灵州了。在临县住宿时,他也悠悠然买了一份绝色谱,抱着岳小婵躲在被窝里看。
关于抱着绝色谱画中主人公一起看画的感觉,也是薛牧的小小乐趣之一,不过至今只对两个人实施过。
一个是梦岚,比较正经地一起看,怀中佳人羞得脸蛋红扑扑的很好玩。
另一个是祝辰瑶,做着那事的时候把她冷冰冰的画像展开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羞愤薄嗔,别有一番趣味。
对薛清秋慕剑璃秦无夜都没这么玩过,主要没有正好合上的机会,特意这么玩就显得很无聊了。
这回抱着岳小婵一起看新鲜出炉的绝色谱,倒是刚刚好。岳小婵的小脸蛋也是红得火烧一样,撑着一脸的愤愤然:“把我画丑了……人家哪有这么平……”
“好像差不多……”
“你说话要摸着良心的啊!”
“不是正摸着你的吗……”
岳小婵咬着下唇:“你是不是看着特别兴奋啊?”
“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岳小婵从他怀里扭过身,好笑地看着他:“喂,你不会真想收尽绝色谱吧?”
在她面前,薛牧也不装君子,有点尴尬地笑笑:“有那心也没那本事,这一期的人啧啧,莫雪心夏侯荻刘婉兮……实在是一个都碰不得。就只有你能给我点安慰啦……”
“夏侯荻……不是跟你有那么点意思?”
“没到那份上,双方立场差距太离谱了,我们能不相互为敌,维持亦敌亦友的默契已经很不容易。”
岳小婵点点头,压根懒得去翻莫雪心那张,直接翻到刘婉兮的画像上,看了好一阵子,喃喃道:“师伯这张画真的好漂亮,想不到姬青原这次居然真愿意让后妃入选绝色谱,让天下议论,也是稀奇。”
“李公公说,姬青原想要证明他拥有的比星月更美。”薛牧说这话时神色很有些讥嘲,但目光也确实被刘婉兮的画像吸引,很难挪开。
依然是初见那次差不多的宫廷盛装,珠光璀璨,气度雍容。但她的面容却和这样的华贵很不相衬,嘴角微弯,带着恬静温柔的浅笑,好像在嗔怪孩子又做错事了似的,脸上有浅浅的梨涡,又平添了几分甜美俏皮。可本来也应该搭配着或温婉或俏皮的目光里,却很奇怪地透着幽幽的惆怅,让人望之心碎。
“灵魂画师啊……”薛牧忍不住道:“这好几种气质的冲突,一点不显突兀,居然如此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形成极为独特的魅力。如果单比此期……呃……”
本来想说单比此期的话,或许刘婉兮真能以此世难得一见的独特气质排上第一,嗯,就连胸围也是最雄伟。可怀里抱着另一个画中人,这话真说出来就白痴了,薛牧可没那么蠢。
按理岳小婵应该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可奇怪的没去跟他置气,目光一直被刘婉兮的眼神吸着,好像那里有什么旋涡,把她所有的灵魂都牵引其中,连薛牧在说什么都没仔细听。
薛牧忽然觉得这一刻看岳小婵抿着嘴形成的小酒窝,和刘婉兮迷之相似。平时没这感觉啊……两人气质差别太大,很难联系在一起,倒还觉得薛清秋跟岳小婵更像几分呢。
岳小婵忽然回神,哈哈一笑:“师伯是很漂亮,姬青原非要认为她最美就最美呗,师父才不会跟师伯争这种名头呢。倒是那个夏文轩啊,他看了这期绝色谱该是什么反应?”
薛牧的心思也被岔开了,沉吟道:“不好说。按那天接触的表现看,情该是早已淡了,但这人横行惯了,行为可不能按正常模板去套。”
岳小婵笑道:“总不会去宫中抢人吧?”
薛牧哈哈笑道:“最好去砍了姬青原,免得老乌龟总给我找事……唔……话说回来,那件事怎么还没发作?感觉都好久了……”
在偏远的某处深山,横行道临时驻地。夜色深寒,夏文轩站在山巅上,就着月光看画像。北风带得他的衣袂猎猎作响,而轻薄的画纸在他手中却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果然是躲宫里去了……我就觉得李啸林面熟得很,当年成天偷偷摸摸跟在你后面偷窥的那个猥琐男吧?”夏文轩终于摇摇头,蛋疼地咂嘴:“虚净那老骗子说你命犯桃花却情缘哀薄,命里相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姑且算他说对了。可那丼字是什么意思?搞得老子以为你投井而死了呢……莫非是指困守宫墙?那要出来还不容易?”
想了一阵想不明白,夏文轩收起画像,身形电射,直赴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