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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强,能力越强,这几成定律。
www.biquge001.com毕竟你不可能要一个对女人毫无欲望的人殚精竭虑,彻日彻夜的工作。如果**强到入狱,那就要接受开疆拓土的艰巨任务了。在古代,这种人向来被迁至殖民地或者边疆,去征服异族。
王翦已过五旬,依然要日御一女,不然便不能安睡,并且每隔一段时间,这些女子就要更换。好在他不挑,不但不挑,他反而不喜欢那种矫揉造作的贵人女子,喜欢朴实无华的庶民女子。这些女子只要给足金银赏钱,很容易就能日到,亲卫也不要犯强抢民女的罪名。
本份,这是斗吏出身的王翦的最大特点。他清楚自己只是一介黔首,只是侥幸立下战功,成为大将军。所以他只喜欢庶民女子,而不是像那些突然得志居于高位的游士,睡则美人,出则车驾,食必钟鼎。
同样是因为本分,他从不忘记庶民与生俱来的狡黠。该冒险时冒险,该屈膝时屈膝,该装死时也毫不犹豫,迅速让御手朝自己射了一箭,然后一头栽下戎车,躲过雷霆般犁过的楚军重骑。
子路说:‘君子死,而冠不免’,所以子路死了;身为大将军的王翦从未忘记自己只是一介庶民,所以他现在还活着。
荣誉?尊严?狗屎一样的东西!不,不,狗屎还能肥田,还能用于守城,还能用于驱鬼,荣誉和尊严除了致人死亡、让人难过,不能给人带来任何好处。
千百年来的经验已经证明,那些愿意为荣誉尊严而死的人,一般活不到最后。他们活不到最后,那他们的田宅、金银、妻妾……最后只会留给庶民。想尽一切办法努力活下去、想尽办法活得更好,才是庶民真正值得思考的事情。
王翦洞悉庶民的生存哲学,处事自然豁达优容,他也时时教导王贲要本份,万不可像武安君白起那样清高,因为不愿一败,忤逆王命被大王赐死。当然,本份是熊荆字典里的词,在王翦的字典里,本份被称作知命。
知命的王翦正在寝帐里狠狠操干,这算是他不多的爱好之一。王贲在帐外等了半个时辰,才听到银钱落地的声音,然后那名婢女犹带喘息的拜谢。她出帐看到王贲明显一怔,匆匆行礼便逃也似的跑了。
“父亲,”寝帐内尽是男女欢爱的味道,王翦光着身在饮浆。
“恩。”王翦看了他一眼,问道:“我军折损几何?”
“军吏言,折损四万三千余人,当削爵至左更。”王贲脸上全是肉疼之色。十几年的战功,好不容易爬到第十八等爵大庶长,再进一步就是关内侯,却狠狠地跌了下去。
“削爵保命,又能如何?”饮浆之后的王翦跨步进入浴桶,用葫瓢舀起水浇在身上。王贲全抢过他的葫瓢,舀水浇在他头上、身上,哗哗的水声中,父子俩一时无语。
“嘿嘿…,荆王竟能破我军阵,若不是圉奋率骑卒拼死相阻,乃翁已是庶民鬼薪矣。”带着些后怕,王翦很自然的说起了下午的战事。
安阳之战,项师的二十门火炮并没有给秦军带来致命的威胁,王翦担心火炮,但不像王敖那样担心。他没想到的是,他苦心设计的军阵竟然被楚军矛卒击破,然后楚军骑兵冲过破口,直接攻向了自己。
这样的斩首战术,在后来的马镫骑兵中经常运用。一般是敌军主帅在何处,重骑兵的楔形阵列就对准何处。一波之后,敌军主将或死或逃,然后敌军大溃,接下来就是追击了。
这种主将一死就溃退的军队显然不能和王翦这支秦军相比。但问题是楚军步卒同样精悍善战,重骑能破阵,步卒冲矛也能破阵。若不是马镫、高桥马鞍的使用让秦军骑兵获得了数量上的优势,这种优势又使得秦军大部安全退至滏水以北,全军真要尽墨在牛首水西岸了。
“那圉奋说是荆王之圉童,其早知荆王骑马足有双蹬,奈何骑将辛胜对此不以为意,反而大加耻笑。”王贲还在舀水,他说起了圉奋的过往。
“哦。如此说来,他也是荆人?”王翦只知圉奋是渭南之战新鹊起的骑兵之将,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过往。
“然也。”王贲道,他并不想说圉奋,而是想说当下的战事。“父亲,王子仰言,荆人进至何处,我军便退至何处,若荆人进至井陉,我军便退入井陉固守,以待雨雪之时荆人退兵。”
“恩。”王翦静静的听,并不说话。
“赵栀大不悦,故王子仰又言若荆王再入关中,关中亦将如此应对……”王贲继续道。王敖是国尉卫缭的学生,他的话实际就是卫缭的话,而卫缭的话,代表着秦国军事上的最新动向。身为秦国将军,必要从王敖的细言末语中体察秦军战略上变化。
王贲一直说,直到把王敖的言语全都复述完,他才道:“我军大败,今又行退却,大王若知……”
“我军大败,亏论当削爵削爵,该治罪治罪。”王翦道。“此战之败,非士卒不力,乃护军大夫强要阻截赵人,各尉列阵不及。圉奋护军得力,致使全军仅小损而非全墨,乃翁当无罪。丞相之事,与乃翁并无牵连,若有确凿之牵连,大王何不收乃翁兵权。”
小败,而非大败,这正是王翦想要的。小败削爵,大败若有失职,必然治罪。王翦相信自己伤重小败的消息传至咸阳,又有王敖的现场旁观,不会被大王治罪。
“乃翁已口述罪书,连夜发往咸阳请罪。”王翦再道。“今荆人正大举攻我,蒙恬于汉中,赵勇于关中,李信于洛阳,国中已无属大事、当一面之大将,乃翁伤若不重,大王国尉还当以乃翁为将。
赵人既迁,赵地尽归我有;赵人不迁,荆人退走我军当再围邯郸,生虏赵王。”
王翦说话时忽然又产生另一种担忧:赵人迁走,以前欺辱过大王的赵人也会迁走,以大王的性情,必要报复这些人。听到这些人安然南迁,大王是否会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