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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泉出来冲洗干净,回到卧室后,星野霞主动提起了自己按摩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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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杰趴下享受了半个多小时,的确是舒服得很,就是中间不自觉想到了一部讲女特工故事的电影,让他有点担心自己的脊椎会不会被她突然下手咔嚓一下捏断一节。
浴后的亲昵按摩本就是充满了暧昧暗示的行为,当星野霞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躯跌落在被褥上后,一切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开始。
但进行的,却有点不太正常。
或者说,不太像是普通情侣做的那样。
事后睡觉前,浦杰都有点好笑地想,一男一女光溜溜纠缠在一起,怎么就搞得好像一场竞技大赛呢?
算一算,应该都怪他。
星野霞本来就是靠技巧给予他极致享受的服务型女伴,而且技能点加满,耐力优秀,应付他一整夜也不成问题。
他的较劲心态,就成了走向奇怪的直接原因。
几乎把从星野霞发来的资料里学到的技巧用了个遍,他只差没拿放大镜对着她一个毛孔一个毛孔的实验敏感度,结果还是没有看到希望的模样。
他别无选择地相信,星野霞说得不假,她会得到愉悦,但永远不会因此失神。
这让他颇有点挫败。
他一个连国足未来都有希望送进世界杯夺冠的创造奇迹之神,竟然没办法让星野霞失控。而且,这在他最近频繁进行的能力边界试探中,可能还是最难越过的一道门槛。
要说不失望,未免有点自欺欺人。
他不怎么需要睡觉,于是就躺在厚实的大被子里等着星野霞先睡着。
可从两点半他们鸣金收兵钻进被褥并排躺下开始,他侧身盯着星野霞看,就看不出她到底睡着了没有。
她的呼吸始终是一个节奏,眼皮下也没有什么转动,躺在那儿好像已经死了一样,胸腹都没有多少起伏。
但每隔一个小时,浦杰试着很轻很轻地唤一声她,她都会睁开眼予以回应。
直到最后浦杰决定睡觉的六点半,依旧如此。
而等他窥探完枯燥到让他在梦里都想再睡一觉的实验室场景后,醒来的他却发现,星野霞已经不见了。
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褥还残留着体温。
这个女人,就真的能二十四小时乘三百六十五天都保持高度警惕不留任何破绽吗?他有点恼火地想完,才意识到她并不需要每时每刻都如此,只在身边有人的时候这样就好。
穿上浴衣系好腰带,浦杰踩着粗糙的榻榻米走到门边,一拉开,一股清冷的风就扑面而来,还夹杂着几点穿越廊下的雪片。
外面下起了比昨天还大的雪,本来就积雪未消的庭院里一夜之间就彻底银装素裹,不知道是不是哪个女仆一大清早童心未泯,还在石灯上堆了一个拳头大的小雪人。
这会儿还不到八点,灰蒙蒙的天空显得颇为昏暗,反倒没有积雪反光的地面看着明亮,构成了一幅颇为奇妙的颠倒画卷,仿佛他正把云朵踩在脚下,头顶距离甚远的,才是铅色的虚茫大地。
浴衣并不御寒,昨晚管家送来的还有厚料和服和羽织。不过浦杰不觉得冷,也没兴趣把自己打扮成彻头彻尾的东阳人,他关上门,很快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走到廊下,准备找个女佣问问情况。
然而,糟糕的是,他遇不到会汉语的。
碰面的两个都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对他说着只能听懂一部分的话,大概是因为有地方口音的缘故,他连那点来自影片的单词都没怎么听出来,只能干笑着摇头打手势,用勉强准确的发音一遍遍重复着星野霞的名字。
两个女仆应该都听懂了他的意思,可惜都是一边说着“hoshinosan”一边摆手摇头来表达自己并不知道的意思。
突然下落不明的女伴,白茫茫的雪,全是女人的庄园,陌生而封闭的空间,浦杰要是写推理小说的,这就可以开始构思第一具尸体该在哪儿发现了。
真可惜他完全不会写推理小说,看着这种院子脑子里最先想到的还是《杀死比尔》里那场经典刀战。
不久,管家出现了。
浦杰只好用自己蹩脚的东阳语为数不多能说出的词汇,配合英语来询问。
“hoshino,where?”这句之后,他就因为发音失误把“不知道吗”问成了“不来一发吗”。
都怪早年“亚拉那依卡”那句话看太多了……
直到对方叫来了两个容姿艳丽的女仆,眼神中带上了几分鄙夷,浦杰才想起自己说错了意思,从询问星野霞的下落变成了趁她不在打算偷吃。
他赶忙摆手,纠正了一下发音。
鸡同鸭讲纠缠了十几分钟,就在浦杰快要烦躁到决定自己动身去找的时候,星野霞回来了。
她头发上的雪都没顾上拍掉,快步走到浦杰身边,看他跟管家表情都比较奇怪,轻声先用和语问:“怎么回事?”
管家面色通红地解释了一通,看上去似乎还是误会了浦杰的意思。
果然,星野霞一扭脸,皱眉问:“你是熟女控?还是抖s?”
“我不是熟女控,是她误会了。”
呃……等等,意思是这女管家其实是个抖m?星野霞寄来的资料里给了陈雅洁的部分不会就是出自这位大姐吧?
浦杰甩甩头,先赶走无聊的念头,认认真真解释了一遍。
多了星野霞后,沟通就顺畅了许多。
打发走了管家,浦杰忍不住把一个现团的雪球丢向五步外的星野霞,“你一大早干什么去了?”
她一偏头,懒得多费一丝力气一样让雪球擦着鬓边飞过,“去问候一下我的花道师父和茶道师父,她们下午要给爱子上课,刚巧就在这里。我没耽搁多久,你该不会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吧?”
“我不需要睡多长时间,这一点上咱们两个不是差不多么。”浦杰看了看大院子里的雪,“要打雪仗吗?”
“不,咱们该去见爱子了。”星野霞摇摇头,退到廊下,微笑着说,“别忘了正事,浦君。”
十分钟后,浦杰见到了梦野爱子。
那是个仿佛精工瓷器一样细致白皙的绝美和风少女,散发着让人想要把她捧起来好好呵护的脆弱吸引力,大概是强势的男人和变态杀人犯最喜欢的女性类型。
即使是在信息轰炸和修图软件中审美渐渐疲劳的当下,浦杰看到她碎步走进来,缓缓端正跪坐,红唇一笑的刹那,还是有了那么几秒钟的恍惚。
“你好,浦杰先生。”她将细白的双手整齐地并在身前,躬身弯腰,莫名其妙地行了一礼,接着抬起头,黑漆漆的眸子映照着他的脸庞,用标准到无可挑剔的汉语说,“我终于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