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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台看着他,拿出一张纸条:“我想请你递交给药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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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弟子眼角都不扫一下:“你觉得,我师尊有空看这个?”
“他一定会看的。”
赵灵台笑了笑,手指捻出一片红色参片,放在柜台上。
“什么东西?”
年轻弟子鼻子嗅了嗅,顿时精神一振,站立了起来,目灼灼盯着那片参片。
作为神丹教的弟子,他自是识货之人,立刻便辨认出这是七叶血参,还是完全成熟体的。
赵灵台道:“只是请你递交一张纸条而已,不是要插队排期炼药。”
年轻弟子想了一会,终于还是伸手把参片与纸条拿过来:“我不保证师尊会看。”
赵灵台点点头:“多谢。”
说罢,迈步离开。
目送他背影,年轻弟子摸了摸下巴,打开纸条看了眼:“补天石膏……”
纸条上,写着这个名字。
这是什么药?名字倒是极为霸气。
年轻弟子从没有听说过,顿生疑窦,又看见纸条上还写着三味药材:七叶血参、五百年份龙马胶、熬骨液。
又有一行小字:具体药方,有意可来药王城宾来客栈详谈。
“难道是新药方?”
年轻弟子喃喃道:师尊平生嗜好,便是到处搜集各种不同的药方,进行试验,然后炼制丹药。
平时之际,有不少人求药,就是拿着药方来当报酬的。在不死药尊心目中,有价值的药方排在首位,然后才轮到够年份的各类药材,再到其他东西。
求药的人来排号排期,年轻弟子也会根据他们拿来的东西,再进行安排。
见到纸条上写着的是药方,他暗松口气,那片参片拿得踏实了。不过心中仍是觉得奇怪,不知道赵灵台用意何在。
想了想,他转身把纸条放进身后的一个暗柜里,随后轻轻敲了三声。
这是暗号,不用多久,暗柜内的纸条便会从另一个渠道出去,最后交到不死药尊手上。
做完这事,年轻弟子便又百无聊赖地坐着打起盹来。
除开一些外来人,别的人都知道不死药尊的号要排到十年后了,谁还来求药?而有本事插队的,也不会来到柜台上。
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久,啪的一响,年轻弟子被惊动,跳起来,刚要开骂,睁眼看到一张须眉皆白的面容,吓一跳,赶紧垂手施礼:“师尊,你怎么来了?”
来者赫然是不死药尊,神丹教的大长老莫轩意,又有一个雅号:“南塘沽酒客”。
他出现在这药王谷外围地带,可是极为稀罕的事,几年不得一回。
莫轩意是个矮胖的老者,气色极好,脸皮红润,却比婴儿还要嫩滑几分,他圆睁双眼:“那谁,人在那儿了?”
这话问得古怪,没头没脑的样子,年轻弟子却知道,师尊定然是又忘记自己名字了,忙道:“禀告师尊,那人已经走了。”
神丹教的师徒体系颇有不同,施行的是长老负责制,每个长老手下,都会有数十个弟子。弟子之中,自有优劣之分,被派到外面看守柜台,毫无疑问,基本属于边缘弟子。
对于这些边缘弟子,醉心炼药的莫轩意不记得他的名字,很是正常:“你,跟我去一趟药王城。”
年轻弟子一听,心中一喜,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以往时候,他根本见不到师尊一面,现在能同行,自然能增加印象,运气好的话,合了莫轩意眼缘,说不定就此改变命运了。
他赶紧出来,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路上,莫轩意问:“那是个什么人?”
年轻弟子忙道:“是个少年人,很年轻的样子。”
“哦?”
莫轩意觉得奇怪:难道只是个跑腿的,后面有长辈在?嗯,一定是这样。
只要到了宾来客栈,自然便清楚了。
年轻弟子适时来了句自我介绍:“师尊,我叫罗波……那补天石膏到底是个什么药,竟惊动了你老人家?”
莫轩意瞥他一眼,说道:“那个,如果是真的,可就是仙方了,懂了不?”
“什么?仙方?”
罗波一颗心怦怦乱跳:人间,怎么会有仙方流传出来?难道,这会是个圈套?
不对,药王城,可是神丹教的主场,谁敢动自家师尊一根毫毛?再说了,师尊虽然不是阳神,但也是元炁级人物。
“臭小子,发什么愣,快跟上。”
走在前面的莫轩意很不耐烦地说道。
“来了来了。”
罗波不再胡思乱想,快步跟上。
莫轩意虽然名头极大,但习惯于躲在炼丹室内,外面的人,见过他的少之又少,路上倒不怕被人认出,招惹围观。
一路急行,赶到药王城,莫轩意问:“那宾来客栈在哪?”
罗波正好识得,表现的机会到了,立刻笑道:“师尊请跟我来!”
莫轩意却看不惯他的作态,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啰嗦,快带路。”
罗波知道他脾性,心中大喜。
穿过热闹的街市,走了约莫一刻钟,罗波手一指:“师尊你看,那便是宾来客栈了。”
莫轩意不吭声,心急火燎地走进去。
罗波自是走在最前面,进入客栈后,目光马上扫视,很快,就看到赵灵台坐在那儿,仿佛在等着他们一样。
见状,罗波心中一凛:对方似乎很有把握师尊会找上门来,一定有所图。
不过转念一想,赵灵台用药方引出莫轩意,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求药。
投其所好,得偿所愿,这样的行径罗波也是见不少了。有一次,一人为了求药,动用了一坛三百年份的杏花酒,引得莫轩意酒瘾发作,并最终同意帮他炼药。
现在看来,赵灵台用新奇药方,与送酒有异曲同工之妙。
赵灵台坐在那儿,桌上摆着酒菜,正在自斟自饮,颇为悠然。
“师尊,就是他。”
罗波压低声音,指给莫轩意看。
莫轩意的目光落在赵灵台身上,打量一番,大步过去,坐在对面,鼻子嗅了嗅,一脸嫌弃地道:“这酒,如何能入喉?”
赵灵台笑道:“长老可有好酒?”
莫轩意一摆手:“酒的事,稍后再说,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