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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或许是她先前那番话的缘故,我对她态度稍微好了一些,就说:“温大小姐,咱们啥时候能取消这称呼,陈某人当真是无福消受!”
“嘿嘿!”那温雪微微一笑,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乔伊丝一眼,说:“老公,我这人很容易满足,假如你以后结婚了,我给你当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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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我瞪了她一眼,不想再在感情的事上纠结,就问他,“傅老板找我到底啥事?”
这话一出,那乔伊丝跟郎高朝我这边靠近了一些,显然,他们对这事也是好奇的很,就见到那温雪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我对这事,不是很清楚,你跟我大表叔他们详谈吧!”
说着,她掏出手机,又问我要了手机号码,记了下来,然后说:“办好大表叔的事情后,给我打电话,我再告诉你老王的事。”
“你也要走了?”我疑惑地瞥了她一眼,这温雪没病吧?千里迢迢从湖南赶到湖北,啥事也没做,便要离开了?
她点了点头,语气中有几分无奈道:“是啊,要走了,得回北京了!”
听她这么说,我也没留她,朝她说了一句,一路顺风,便领着郎高、乔伊丝朝医院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陈九!”刚走几步,那温雪喊了我一声。
我停下脚步,扭头朝她看去,问道:“还有事?”
“没事!就是叫叫你,希望下次能有机会一起办丧事!”她冲我笑了笑,说了这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对于这女人,我是一秒钟都不想她留在身边,一是因为她是王木阳的妹妹,二是因为这女人心计太重,倘若不是她帮着苏梦珂说话,我甚至会直接信了苏梦珂。
正是考虑到她心机太重,这才并未彻底信了苏梦珂的话,而是带着几分疑虑。
当下,我没有在原地过多停留,径直朝医院走去。
路上,我们三人谁也没有说话,闷着头朝医院走去。
走了三十分钟的样子,眼瞧就要到医院了,那乔伊丝开口了,她问道:“九爷,我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梦珂离开的缘故?”
我罢了罢手,说了一句没事,便抬步朝医院走去。
刚到医院门口,侧面走过来一人,是傅浩,他一脸急躁之色,一见我,那傅浩喊了一声,陈九先生,“您总算回来了!”
我微微一愣,在他身上瞥了一眼,就问他:“你的事很急?”
他面色一喜,立马点了点头,“特别急,若有可能的话,希望陈九先生现在就能跟我走!你放心,我会安排私人医生跟在你身边,保证不会让你身子出现任何问题。”
我想了一下,来上门镇的时候,拿了他一张歌碟,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自然不好拒绝他的要求,就点了点头,说:“行,我先去医院收拾一下,另外,我这几个朋友,跟我一样也是八仙,我想带着他们一起去。”
“求之不得!”他面色一松,掏出烟,给我递了一根,又给郎高派了一根,说:“麻烦几位了,我在外面等你们!”
我嗯了一声,领着郎高他们朝医院内走了进去,一边走着,一边问了郎高一句,“大哥,以你之见,那傅老板所求之事,会是什么?”
他想了一下,沉声道:“九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嗯?
我微微一愣,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咱们都这关系了,还有啥事不能讲的?”
他笑了笑,尴尬道:“是这样的,我感觉那傅老板所求之事,恐怕有些难办,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监狱去接你。”
我点了点头,他说的挺对,这上门镇也有八仙,要是一般的丧事,他自然可以找当地的八仙,没必要去监狱接我,更没有松出那张六位的歌碟。
那郎高见我没说话,又开口了,他说:“九哥,这场丧事肯定有风险,但是,高风险往往伴随着高收入,以我的意见,咱们是不是可以…”
说着,他抬手抹了一下脖子,“反正这种有钱人也不在乎。”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让我宰傅浩一刀,说白点,就是让我漫天要价,狠狠地赚上一笔。要是未进监狱前的我,肯定不会干这种事,但是,现在么,我有些心动了,这也没办法,这社会动不动就是钱,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就在我沉默这会,那郎高推了我一下,眼神朝门口那傅浩瞥了过去,低声道:“九哥,你看他身上的衣服,阿玛尼,少说一点,至少值近十万,遇到这种土豪,应该下狠手,错过了,不知道时候才能遇到下一个。再者,你不是欠了陈天男十几万么,咱们可以在他身上赚回来。”
“这样不好吧,这不是坑主家么?”乔伊丝在边上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九爷,你是八仙,不是假仙,怎能坑主家的钱财呢?”
“乔姑娘,你是女人,不懂男人,男人需要养家活口。就拿九哥来说,他在抬棺匠这一行摸爬打滚了一年,没赚到钱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再这样下去,我甚至怀疑九哥以后会换个职业,去丐帮当乞丐。”
说着,那郎高又拉了我一下,“九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宰不宰?”
我想了一下,出狱时,我不停地告诫自己要赚钱,但是,当面对这种赚钱的机会时,又开始犹豫了,支吾道:“先看情况吧!”
“九哥,这是个还债的好机会!”那郎高又说了一句。
我罢了罢手,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毕竟,那傅浩对我还不错,要是漫天要价的话,跟那些假仙有何差别?更为重要的是,我过不了自己良心那关。
当下,我加快脚步走进医院,几番转弯,找到先前输液的病房,那陈二杯正坐在病房内,一见我,他比划了老半天。
我懂他意思,在他肩膀拍了拍,说:“收拾东西,准备去办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