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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我彻底懵了,这什么情况?
我哪里敢犹豫,连忙伸手去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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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快要接触到温雪的一瞬间,一直枯萎的手掌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手臂。
扭头一看,是袁老太太。
她死死地盯着温雪,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这让我愈发好奇了,莫不成她老人家知道温雪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袁老太太先是冲我摇了摇头,后是从兜里掏出一张面额为一百元的人民币,这人民币我眼熟的很,正是她老人家昨天夜里打钱所用的钱财。
我哪里会任由她乱来,连忙抓住她手臂,问她:“老人家,这不合适吧?”
她好似听不懂我的话,冲我一笑,抬手另一只手在我手掌拍了拍,意思是让我相信她。
说实话,我对这袁老太太的印象不算好,也不算坏。但,对于她老人家的行为,我却是一直颇为上心,生怕她做什么对不起温雪的事。
于是乎,我还是抓住她手臂,也没松开,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老人家,这事我自己能解决。”
这次,她好似听懂了,沉着脸看着我,嘀咕了几句粤语。
对于粤语,我是实在听不懂,不过,通过这些天跟她老人家的接触,我却能从她语气中听出来一些意思,要是没猜错,她应该是告诉我,让她来。
凭心而言,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事关温雪,容不得我大意。
当下,我笑了笑,说:“还是我来吧!”
说话间,我压根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连忙朝温雪看了过去,就准备抱起温雪。
哪里晓得,那袁老太太也不知道咋回事,居然死死地拽住我手臂,死活不松开,这把我给我郁闷的,当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而那袁老太太拽住我的手臂,约摸过了七八秒的样子,也晓得她老人家怎么想的,一把拉开我,然后拿着她手中的人民币,猛地朝温雪脸上盖了过去。
我急了,她不会是打算害温雪吧!
当然,这种想法仅仅是一闪即逝,原因在于,就在那人民币接触到温雪脸上的一瞬间,温雪悠悠地醒了过来。
估摸着是没弄懂自身的境地,温雪一脸疑惑地盯着我,问我:“九哥哥,你怎么来我房间了?”
说话间,她抬眼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颤音道:“九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这事应该是袁老太太家所谓的停尸有关。
没任何犹豫,我立马朝袁老太太看了过去。
那袁老太太一见我望着她,歉意地冲我笑了笑,然后深叹一口气,转身朝前边走了过去。
我本来想追上去问个清楚,但我们之间言语不通,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
“九哥哥,你是不是答应她什么了?”回过神来后的温雪,盯着我,问了一句。
我笑了笑,“你想什么勒,我能答应她什么,对了,你今天别去上班了。”
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不上班,你养我啊?”
“好啊,我养你!”我下意识回了一句。
这话一出,那温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皱眉道:“九哥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不敢再跟她扯下去,主要是怕她看出点什么,索性,我也没再说话,就拉着她,准备送她回房。
而温雪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直勾勾地盯着我,说:“九哥哥,那袁老太太家的停尸,你千万别碰啊,若是住在这,只要不闹事,不做什么对不起袁老太太的事,我们会相当平安,甚至能沾点停尸的气运,但,一旦我们脑子生出半点对袁老太太不敬的念头,我们便会大祸临头。”
听着她的话,我彻底懵了,这什么情况,停尸还有这个禁忌?
那温雪见我没说话,又开口了,她说:“九哥哥,这么跟你说吧,我以前在火葬场时,曾遇到一户主家拉了一具停尸来我们火葬场焚烧,那停尸在家停放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有不到两个月。”
我点点头,本来想示意她继续说,考虑到我们俩站在楼梯说话有些不方便,就说:“要不,我们入乡随俗一次,去喝早茶?”
说完,我压根没给温雪拒绝的机会,一把抓住她手臂,就朝前边走了过去,而温雪一个劲地说我败家,说是我们身边没啥钱了,喝早茶完全是浪费金钱。
对此,我只是笑了笑,也没说话。
很快,我们俩走出房子,在周边找了一家看上去还算不错的茶楼,考虑到我们俩等会要说的事比较迷信,所以,我特意找服务员要了一个包厢。
刚进入包厢,温雪估计是考虑到省钱,仅仅是随意点了几样,都是这茶楼最便宜的那种早点。
对于吃,我没啥讲究,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但,那服务员却告诉我,说是进了包厢,至少要消费100以上。
无奈之下,我只好点了几样稍微贵的。
约摸花了两三分钟的时间,那服务员拿着单子离开了。
待服务员走后,那温雪先是白了我一眼,后是说:“九哥哥啊,咱们现在没多少钱,这一顿早茶就吃一百,都够咱们俩差不多一周的生活费了。”
我苦笑一声,以前的温雪给我的印象,有点小泼辣,行事全凭自身喜好,但,自从来了广州后,我对她的印象,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觉得这温雪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在生活上更是勤勤恳恳的。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唠叨这事的时候。
于是乎,我先是告诉她,说是刘颀借了一万给我,近期的生活费用绝对不成问题,后是问她:“你先前说的那个停尸,能具体给我说说说么?”
那温雪听我这么一问,怪异地看了看我,就说:“九哥哥,我怎么发现你对那停尸特别感兴趣,是不是因为袁老太太…。”
不待她说完,我立马插话道:“艾玛,看你这话说的,你忘了我是干吗的?对于停尸肯定好奇啊!”
温雪一听,稍微想了想,也没再多问,徐徐开口道:“我先前在家跟你说的那停尸,听以前的主家说,好像是因为死亡时辰不对,愣是在家停了两个月不到,当时可能是考虑到尸体腐烂问题,在尸体上打了不少防腐烂的药水。”
说着,她顿了顿,端起边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道:“后来吧,也不晓得是打了腐烂药水的原因还是咋回事,把那尸体推进火炉后,烧了足足一天一夜,除了死者身上的衣服跟毛发,**近乎损伤。”
“啊!”我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颤音道:“你意思是那尸体已经变成僵尸了?”
她稍微想了想,低声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这样说,只不过,我们当时考虑到这尸体有些怪异,别用了我们火葬场当时最好的炉子,里面的气温高达三千,别说是**了,即便是钢筋扔进去,瞬间能融化了,但那尸体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愣是没烧掉。”
说到这里,那温雪估摸着是回忆到那一幕,脸色近乎惨白,嘴唇也开始打颤了,继续道:“当我们把那停尸从火炉子里拉出来时,在那一瞬间把我们火葬场那些人给吓得,人人自危,甚至有不少人夺门而出,即便是死者的家属,一个个几乎全跑了出去,整个火葬场当时就剩下我跟我的师兄。”
师兄?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你师兄是谁啊?”
她深呼一口气,解释道:“就是带我进火葬场的人,跟我哥是朋友,叫刘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