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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榮榮只是個普通人，沒有陳梓旭感應能量波動的能力，被訓斥之後有些不太高興，不明白為什麼陳梓旭對這名學員這麼客氣，但也沒敢再多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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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和學員們按分組陸續上到了大巴里，幾名隨隊教官點名確認人員到齊之後，司機便開動了大巴，駛離武校，走高速向黃鶴市駛了過去。
“這一次六十三名學員，不知道有沒有人能破零進入楚宗成為外門弟子。”
“我看有點兒懸。”
“也不一定，楚宗這季度擴大招生範圍了。”
“陳校長那個親戚叫陳牧的還是很有希望，听說內力過200了。”
“嗑藥上去的，基礎不穩，就算第一關過了，後面的實戰關也難過。”
“陳牧有修武天賦，但意志力太差，實戰能力幾乎沒有。”
“再不能破零，陳校長就要下崗了。”
學校門口幾名教官看著離開的大巴議論了一番。
……
“陳校長，我剛才查過資料了，那位帶娃的奶爸，只在進學校的時候，也就是一個月之前測試過一次，天賦只有91，體質只有165，內力只有93。”行駛的大巴里，馬榮榮拿著呂超的報名資料向陳梓旭說了幾句。
“哦？”陳梓旭拿過報名資料看了看，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難不成是因為昨晚酒喝太多的緣故，剛才感應出錯了？
91點的天賦，93點的內力，一個月的時間，內力怎麼也不可能提升到和陳牧相當啊！看起來剛才確實是感應出錯了。
“這種沒組織沒紀律的學員，反正也通不過考核，校長護著他干嘛？”馬榮榮顯然對先前陳梓旭當眾訓斥她、讓她很沒面子的事情有些不滿。
“我哪有護著他？我只是不想在出發的時候壞了心情。”陳梓旭搖了搖頭。
“那我維護學校的組織紀律，總沒錯吧？”馬榮榮不依不饒。
“沒說你錯！行了行了！少說幾句。”陳梓旭很煩躁地擺了擺手，靠在車座椅上閉上了眼楮。
馬榮榮心里更不爽了，幾次想要開口說什麼，怕惹煩了陳梓旭，只好把怒火強行壓了下去，然後，莫名其妙地開始怨恨起呂超來。
高速路上沒有堵車，大巴只用了兩個多小時就進入了黃鶴市。
中午的時候到達了設在楚宗附近的考點。
根據安排，蒼松市這批學員第一輪身體測試將從下午兩點鐘開始。
……
“校長，有個不好的消息。”午飯的時候，剛剛接了電話的馬榮榮向陳梓旭匯報了一聲。
“什麼消息？”
“高中生們上午的測試結果已經出來了，只一半人進行了測試，結果普遍比上季度要好，內力值達到兩百以上的已經有一百五十多人了，全天下來肯定會超過兩百五十人，甚至能到三百人。”
“不會吧？高中生那邊上季度內力值達到兩百的不是只有兩百人嗎？最終也只錄取了一百九十人，這季度怎麼這麼多？”
“陳校長每天就知道打牌喝酒，完全不管外面的局勢啊！這個季度傳出消息說楚宗要擴招之後，很多學生家里都花血本砸鍋賣鐵買煉氣丸加緊修練，導致這個季度突然爆發了。就算這個季度擴招，兩百人擴招到兩百五十人，分數線還是很有可能上調。一旦上調到202以上，陳牧就沒有希望了，我們很可能再次掛零。”
馬榮榮告訴了陳梓旭一個不幸的消息，看到陳梓旭萎靡的樣子，她心里卻是有些暗喜。
叫你當眾訓斥我！蔫了吧？
“這些高中生都瘋了！”陳梓旭感覺著情況很不妙。為了這次不掛零，他忽悠得陳牧把家里的三套房子都賣了，如果陳牧考不上，下季度豈不是要全家人搬到他家里去住？
而且他這個校長也肯定保不住了。
連續兩個季度掛零，還能繼續坐在校長寶座上，他已經把他的人脈關系用盡了，三個季度掛零，就沒有人能再保得住他了。
楚外校長，多少清閑的一個肥差啊！每天喝酒打牌都能賺很多錢，就這麼丟了，真是不甘心啊！
“不是高中生們瘋了，是國家加大了宣傳和投入的力度，特別是在高中生那邊，他們享有特殊的優惠政策，甚至針對優秀考生發放半價的煉氣丸，當場領取當場服用。但對成人武校，根本沒有這些補貼。”馬榮榮繼續說著。
“最近時運不濟啊！”陳梓旭一臉很煩惱的表情。
……
高中生那邊的考核結果並不是什麼保密信息。
很快成人武校這邊的學員們之間也都傳開了。
“擴招，反而錄取線上調？沒搞錯吧？”
“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回去打工吧，我連195都不到，看起來就算擴招我也沒什麼希望。”
“高中生們有補貼，太優待他們了，我們完全被拋棄了啊！”
“廢話！誰讓你少壯的時候不努力？現在只能徒傷悲了。”
學員們議論紛紛，就連蒼松市楚外武校本季度最優秀的學員陳牧此時臉色也很是難看，他握著拳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老婆則在旁邊不停地小聲安慰著他。
“大家別議論了，待會兒就輪到我們了。這季度沒被錄取，還有下季度、下下季度，別搞得象世界末日了一樣。”帶隊教官走過來向眾人訓斥了幾句。
“全都是小錢錢吶！一次考試收五千，楚宗想錢也是想瘋了！第一關就被淘汰了，是不是應該退我們一半的錢？”一位學員很不爽地說著。
“楚宗又沒有強迫你報名。”教官一臉鄙視的表情。
眾人哄笑了一陣，然後去吃了午飯，休息了一個小時差不多就到下午兩點鐘了。
兩點五十分的時候，輪到蒼松楚外的學員們進去測試。
在測試場外等待的時候，馬榮榮又走了過來，一臉不爽的表情。
“這位學員考試把小孩帶過來干嘛？真是無組織無紀律！”馬榮榮當眾向呂超大聲訓斥了幾句。
“馬主任，陳校長都同意的事情，不用這樣吧？”周旭開口回了馬榮榮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