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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馨儿自打被花蝉衣那个贱人算计,被医学堂赶出来以后,连花家村也没脸回了,心中始终憋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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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村后,注定要被那些人看笑话!哪怕那些人不会明着说,私下里的议论也是在所难免的。
身为花家村出来的人,花馨儿对那群村民的尿性实在太熟悉不过了,不一轮一轮人家的家长里短他们就像活不下去了似的。
虽然昔日里花馨儿偶尔也会跟着议论几句,可若是被议论的主人公换做自己……
花馨儿稍微想想那么多张嘴在背地里对自己的糗事议论纷纷,仿佛跗骨之蛆一般,花馨儿便浑身难受。
除非,她能衣锦还乡,在京中闯出些名堂来!
然而她身无所长,样貌平平,在顾府这段时日,将她在花家村这些年以来的优越感悉数磨没了。
顾府就连丫鬟也会识字,会绣活儿,会什么的都有,样貌好看的更是不在少数,哪个放在花家村都能做个村花儿了。
在花家村得意了十几年的花馨儿吃惊的发现,原来她是个堪称差劲的女子。
想要衣锦还乡唯一的出路,便是找个好男人嫁了。
然而她这条件,在花家村提亲的踏破门槛儿,在这京里,找个好男人哪里那么容易?
府中倒是有小厮表现出来对花馨儿有些意思过,然而花馨儿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看上区区一个小厮?
好在齐成看大哥看样子对自己还算有兴趣,他各方面条件看起来也很不错……
“好,齐大哥,我晚间忙完后吗,便等着你。”
晚间,花馨儿在府内忙完后,特意打扮了一番,在将军府外等着齐成。
这还是她有生之年第一次同男子一起游玩,面上难得露出了几分女子的羞涩来。
齐成对这个随口骗来的蠢货不甚在意,倒是自在多了,领她买了些廉价的衣裳首饰,在路边摊儿吃饱喝足后,喝了两口烧酒,烈酒上头,便忍不住同她抱怨起了白天的事。
“那该死的赵家!当年我家中得势的时候,要结亲的事可是他们家提出来的,如今见我们家落魄了,便绞尽脑汁如何退亲,妈的!真当老子稀罕娶那赵新月?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一旁的花馨儿好心安抚道:“齐大哥别难过,赵新月我见过,也不过如此罢了。对了,你说他们家收了个义女见你,那女的是谁啊?”
“别提了!”齐成一摆手道:“一个乡下来的臭寡妇,叫什么,花蝉衣的,也姓花,是医学堂的,你认得吧?”
花馨儿闻言不禁一愣。
花蝉衣?
这事儿和花蝉衣有什么关系,花蝉衣不是和赵家闹的挺僵的么?怎么可能帮赵家做这种事儿?
“齐大哥,这花蝉衣,是赵家花钱请来的么?”
“屁!”赵家人真有那心思还好了:“他们家人根本就没将老子放在眼里!我听说,那寡妇的娘昔日在赵家做工,给赵太医生了个孽种出来,大概赵家是用这事儿威胁花蝉衣的!这事儿你别对外说,小心得罪了赵家那些贱人去!”
花馨儿闻言,先是震惊,随后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声。
她原本还在想,李桂芬带着她那孽种跑到哪里去了,眼下瞬间明了,原来李桂芬在外面果然有了野男人!
只是花馨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桂芬的野男人居然会是赵太医,那赵太医看着人模狗样的,想不到啊想不到!
花馨儿心中冒出了某些念头,在一旁装模作样的将齐成安抚了一番,不厌其烦的听齐成倒了半个多时辰的苦水儿。
齐成喝多了,却不准备回家,而是同花馨儿道:“馨儿,齐大哥喝的有点多,回家我父母肯定会训斥我,你要不,带齐大哥找家客栈吧。”
花馨儿闻言也未多心,连忙带着齐成就近找了家客栈。
花馨儿替齐成开了一间房,带他上去后,正准备离开,齐成却突然大手一伸,将她按在了墙上。
花馨儿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齐成便吻了过来。
齐成酒量极好,根本没醉的多厉害,带花馨儿出来的本意便是为了那档子事儿,今晚给她花了那么多银子,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她。
正好他心里烦着呢,眼下需要好好缓解一下
花馨儿直接被亲懵了,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有些慌乱的推着齐成:“齐大哥,你别!”
花馨儿再怎么没数,也知男女有别,这种事不能胡来的!
齐成看了她一眼:“怎么了?馨儿你不喜欢齐大哥么?”
“我……”
“原本齐大哥以为,你比那个花蝉衣强多了,想考虑考虑,同你在一起试试,你既不愿意,便走吧。”
齐成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来,花馨儿却明显被他的话刺激到了。
她已经许久未曾从谁的口中听说,她比花蝉衣那个贱人强之类的话。
不知从何时起,她被自己昔日里最看不上的人甩的远远的。
而且齐大哥这么好的男人,就算真的同她发生了什么,到时候定会对自己负责的!
花馨儿心说,若是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日后在想找个条件这么好的男子,怕是也困难了。
那她何时才能衣锦还乡呢?
最重要的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花馨儿从未体会过,却曾听小姐妹私下里红着脸议论过,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花馨儿听着也难免有些心驰神往……
思及此,花馨儿道:“齐大哥,我,我愿意跟你。”
齐成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他不是第一次欺骗女孩子**于他,只是花馨儿这么好骗的,还真是头一遭遇到!
……
花蝉衣还不知道,刚把自己恶意贬低了一顿的猥琐男齐成这便同花馨儿翻云覆雨了。
白术这些日子每晚都要泡药澡,每每痛的晕过去,花蝉衣只好在一旁陪着。
起初她担心白术,心里便也不会想太多,只是……
白术体内的毒逐渐缓解了许多,如今泡药澡意识也清醒了几分,他的**病便又犯了。
此时,这贱人泡在浴桶里,笑盈盈的看着花蝉衣道:“蝉衣啊,你说我这么一个俊俏的公子每天一丝不挂的在你面前,你怎么还没把我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