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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天命”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萧寒知道,哪怕以后世的高端科技,也根本无法对其进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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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去证明它存在。
但是同样,你也不能证明它不存在。
不过萧寒如果要想要在漫长的历史中,找那么几个看似“天命”的代表,用来忽悠忽悠刘弘基,那还是很容易的!
笑话!
咱忽悠不了薛收,忽悠不了房玄龄,还忽悠不了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头兵?
“汉世祖光武皇帝刘秀知道么?”挠头想了想,萧寒眼睛一亮,假装随意的问道。
刘弘基瞪着大眼,样子跟被人侮辱了一般:“废话,这当然知道!兴复汉室么,咱汉人谁不知道?”
萧寒摸了摸鼻子,避开刘弘基的牛眼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他怎么打败篡汉的王莽?”
“这个……”刘弘基这下傻眼了, 他压根就不爱读书,知道汉光武帝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打败王莽?王莽是谁?
“咳咳,就是打赢了呗……”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认识王莽,刘弘基只能模糊着回答。
萧寒翻了个白眼,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当时王莽的兵力是多少?刘秀的兵力是多少?”
刘弘基继续无语,不过他很快就用起了另一件法宝,那就是恼羞成怒!
“这……你要说就说,卖什么关子!”怒喝一声,刘弘基作势要拂袖离去,只是这袖子都快甩成电扇了,脚下却跟生根一样,一动不动!
萧寒看着刘弘基笑了笑,摆摆手道:“好,不卖关子,那我告诉你:刘秀当时只有一万人,而王莽则有四十二万人!另外,他们打的还是遭遇战,就是在平原上,根本就无关可守,无险可依的那种!”
“啊?”
刘弘基闻言,嘴巴再一次张大,半响才问:“那怎么可能赢?!这种正面决战,五倍之敌就已经是输定了!
你说他们相差四十多倍,也就是一个人要打四十多个!这怎么可能?就算把那四十二个人绑起来,让一个人去砍,也得砍到手软!”
“可问题是,他就赢了啊!”萧寒面色古怪。
“怎么赢得?!”刘弘基急急的问。
萧寒看了看远处的洛阳,慢慢说道:“因为“天命所归”呗!据说他们开战以后,先是流星坠入敌营,当场砸死砸伤无数!后来紧接着又大风飞瓦,暴雨如注,滍水暴涨……
在极短的时间内,接连出现了许多反常的恶劣天气,并无一例外的是对王莽军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
所以,就在上天作弊一样的帮助下,刘秀愣生生打赢了在当时局势下,绝不可能成功的昆阳之战!在那年,他才二十多岁!”
“流星?暴雨?洪水?我去!这刘秀难道是一个功力超绝的术士?”
直愣愣的瞅着萧寒,刘弘基感觉自己刚刚就是在听一个神话故事!
世人打仗,上天帮助,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连神鬼传奇录里,都不敢这么写!
萧寒就知道刘弘基不相信,实际上他第一次读到这里,也是不相信,可无数史书中,确切的记载过这次大战的过程,根本就不容他怀疑!
深深叹了一口气,萧寒道:“是啊,这就是天命!刘秀此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顺风顺水,遇不到半点挫折!以后到三十岁的年级登基,在其后勤勉持政,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好皇帝!
还有一点要说的是,那些跟着他的那些开国臣子,最后都得到了善终,这一点比他的祖宗刘邦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话说到这里,萧寒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忽悠过猛,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沉寂在了当初“位面之子”刘秀的壮举中,难以自拔。
刘弘基脸色有些奇怪,他小心的拉了拉萧寒的衣服:“喂,喂!”
“又干嘛?”陷入沉思的萧寒突然被刘弘基惊醒,顿时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刘弘基对萧寒的怒瞪视而不见,他压低了声音,突然神秘兮兮的问道:“喂,你说咱们的秦王,是不是跟这刘秀很像?”
“小李子像刘秀?”
萧寒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他再一琢磨这句话,心里头立刻咯噔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对啊!刘弘基说的没错,他们两个人真的很像啊!
与这世界上的其他人不同,萧寒可是确切知道李世民日后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现在一件一件回想起来,再拿出来一比对,立刻就能发现他们两人无数的相似点!
同样的英雄少年,同样生活在乱世当中,同样打赢了最不可能打赢的战役!又同样在年轻的时候登基为帝!
就连日后执政,对待臣子,对待外邦,两人之间都惊人的相似!
“难不成,刘秀也穿了?”
这个念头突然就在萧寒脑海中跳了出来,不过很快,就又被他给甩了出去。
“呵呵,那怎么可能,时空又不是公共厕所!谁想来就来,像自己这种情况,估计满世界也找不到第二起。”
努力找理由想要说服自己,但是萧寒却感觉自己这心里,怎么就那么没有底气呢?
萧寒没发现,在他旁边,刘弘基一直仔细观察着自己脸上的表情。
等看着他的表情从愕然变成恍然,又从恍然变成了然。
刘弘基也跟着咬了咬牙,也不知他在这心里下了什么决定?
阴沉了很久的天空终于开始飘起了细雨。
虎牢关前,窦建德也不知道自己向着那道城墙发起了多少次的进攻。
反正在城墙底下,已经密密麻麻的铺满了夏军尸体,以至于后来人都需要踩着尸体向前冲锋!
拨开被雨淋湿,凌乱挡在眼前的头发,窦建德冲着自己的参谋大臣们怒声问道:“唐_军为什么还没乱?!王世充呢!谁能告诉我,他究竟死到哪里去了!”
在暴怒的窦建德面前,那些臣子将军纷纷低下了脑袋,他们没有谁能回答这个问题。
“报!我们派出到洛阳的信使回来了,说有要事禀报!”就在窦建德快要将牙齿咬碎的时候,一个急切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沉默。
“去洛阳的?”窦建德闻言豁然转身:“让他速速过来!”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