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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也不知会不会又将他吓个半死……“王馨想到这里,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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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让萧逸安心的细微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消失了,王馨恢复了安详的神色。
“这样说来,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从现在起,二丫要努力,我也要努力,那样的话,一切才会有意义,至于这具身体,就先这样儿吧!“
王馨想到了,这具身体就像是一间房子,而这房子里现在是住着两位姑娘。
以前她认为上天将这房子给了她,但又对原主人、也就是王二丫仿佛是在惩罚一样剥夺了她的主人权,甚至还像是关进了监牢在样锁在她的脑海里。
王馨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但现在她认为,其实新主人并没有被最终指定,而这个指定的权利,现在也是未知。
在这个能够重塑躯体的奇异世界里,这个权利似乎也并没有她以前认为的那么重要。
所以这样一来,她以前纠结的问题便在心头豁然开朗,迎刃而解。
王二丫要想回到萧逸身边,就得努力,重新得到这具身体的主导权。
而她王馨要想找回自已,也得努力,最终拥有一幅完全属于自已的躯体,根本没有必要来与王二丫争抢。
至于萧逸,他究竟要的是王二丫还是她王馨,这个现在还不知道,因为房间里的两位姑娘谁都出不了这间房子。
现在展现在萧逸面前的,都是不完整的,都可说是只有一半。
至于王二丫与萧逸的过去,此时在王馨想来,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萧逸在今天晚上所得到的,只是这间房子,也就是这具原本属于王二丫的身体而已。
他也得努力,否则,这间房子最终会因为失去真正的主人而崩塌。
也就是说,他现在或许认为他得到了什么,其实,他仍然是什么也没得到。
他与两位姑娘之间最终会如何,现在也是未知。
“所以,原本是很公平的一件事情,却给我一直认为自已是个有罪的,我真是……“
王馨再度笑了起来,同时也向萧逸再靠紧了一些。
“既然你喜欢,就给你个够!“她怪异的笑了起来。
这不是她的笑,这是信号。
萧逸仿佛听到了战鼓又被急速的敲响,不过他本就是枕戈待旦,毫无所惧,顿时便觉得血脉贲张,此时更不迟疑……
王馨也像是身处一个梦幻一般的环境中。
她看到一座高大的山峰向她强势的压了过来,这座山峰像极了她在镇海宗外面的大山里看到那些。
但她知道,在那大阵里面还有更高、更大的山峰,眼前的这座,还不足以让她感到恐慌。
这座高大的山峰带着一股压碎一切的气势向她凶猛的冲来,她无所畏惧。
“没错,你的确带给了我一些疼痛、一些伤害,可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对你感到害怕么,就能将我压的没有出头之日么,你休想……“
她怒吼着,竭力与这座山峰拼斗……
(算了,此处省略二万五千字!)
次日,一股春的气息已然降临到了玉蝎大陆的每一处。
树上都钻出了嫩绿的苞芽,那风也再没了冬季的凛冽,人们不时的能看到回归的春燕正忙碌的寻找着熟悉的记忆。
但这一派大地复苏的气象却并没有感染到玉蝎国的皇宫,特别是每日早朝的朝堂之上。
当许忠面无表情的宣布今日仍是不开早朝之时,连江咏阁都怒了。
他不能不怒,眼看这需要交付镇海宗物资的日子就快要到了,而且组织少年应征的日期也在一天天逼近,可皇帝萧逸却不上朝了?
这事儿虽说不用他的意见也是要办的,可是他毕竟是新皇,这个程序要是不走,以后可是容易留下祸患。
“林老,你……你好歹也去劝劝他呀,这事儿可是开不得玩笑的啊!“
楚山樵找过他,只淡然的跟他提醒了一声,并暗示他再不开始,于他来说,可就不止是丞相作不成那么简单了。
他能不急么?
之前萧逸不上早朝之初他便找过林虎,但林虎表示新做皇帝嘛,总有些事是以前没遇到过的,让他适应一下,调整两天就好了。
可现在他实在等不下去了,便再次找上了林虎。
“反正你们是一伙儿的!“他这样想着。
但林虎此时比他还急,昨晚王馨回去楼上以后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他也不好去看她在不在,她和萧逸之间倒底怎么样了一概不知。
但年青人为情所困的例子比比皆是,他知道是既不能问,也是没法去劝的,一切,做为局外人就只能等。
所以面对江咏阁的请求,他也只能叹息一声,不予回答。
江咏阁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他要去找楚山樵。
但人是见着了,楚山樵对他的问题也是没有任何回答。
江咏阁觉得问题的关键应该在王馨身上,这想法一起来便遏制不住。
“对啊,关键还要看她啊,等吧!”他揺揺头,苦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已在着急个什么。
但话是这样说,他却知道自已实际上已是和萧逸绑在了一辆战车之上,这些事情不办好,倒霉的也是他们俩人。
想想王馨被镇海宗重视的程度,他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一些。
另外一些大臣也是面现不悦,但那一点点什么忠君爱国之心终是被事不关已而高高挂起。
不上朝,不上朝正好,回家多休息一下,权当放假了。
但京中的百姓们却不是这样想。
这些日子以来,新皇虽没有太多的毛病,但疏于政事,以酒为乐,这活脱脱又是一个昏君的雏形。
还有成王府一案的阴影,“色魔!”敖岳及勋王的没有归案,这一切,都让百姓们那刚刚高兴了没有几天的心情再度紧张了起来。
流言凭空而起,充斥在京里的每一个角落。
“你说,新皇会不会跟他那色魔老子一样,也要祸害良家女子了?”一个百姓小声问道。
另一个回答说:“很有可能哦,他既然是那个人的亲生儿子,这事儿啊,就一定是免不掉的,我听说,这事儿都延续不知多少代了,这就是他们骨子里的德行!”
边上还有人也说道:“是啊,说不定这一个比他老子还要可怕,我听说,他之前一直是在晋州做山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