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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想要什么样的兵器她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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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去到了城外一片小树林里。
王馨那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跑那里去做什么……”
萧逸双手叉腰,抬头,挺胸……
“啊……”
“吼……”
“……”
只见他须发皆张,睚眦欲裂,眼神凶恶,阔口圆张宛如疯癫。
死命的咆哮了一阵,感觉有点意味了,萧逸满意的点点头,整理一下头发,拍拍衣衫,再往回走。
王馨手握着筷子,呆楞了半晌也没去挟出一口菜,同样也没弄明白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走这么远出城……就为吼这几下,发一阵疯?”她缓缓的想着。
但萧逸的确就是要去吼这几下。
他记得很清楚,以前在敌人蜂拥而至围攻他的时候,这一嗓子可能起到出奇不意的致胜效果。
此时的举动正是那临阵磨枪。
他已知道这吼声并非无由,乃是由那龙血所带来的天赋,所以刚才他吼的同时,便在试着尽量以最好的控制来调用这血脉之力。
如果控制的不好,那血脉发作起来虽有莫大的力量,却也容易让他失去冷静,陷入狂燥。
现在有玉身境的炼体修为,筑基中期的炼气修为,与龙血带来的力量也不差多少了。
他并不冲动,在没有完全的了解这龙血秘密之前,决定还是少动为妙,但也不介意动用一些它的力量。
在觉明的解说中,他知道这吼声可是很有名的,正是那《龙呤》神通,专门撼人神魂的,也同样是群攻的最佳手段。
一切准备停当,他便悠哉乐哉的在街上闲逛起来。
王馨不想理他了,埋头吃饭,却发现饭菜已凉透。
这便再叫过小二重新上些热的,继续胡吃海塞。
正吃的满嘴无味,都有些恶心想吐了,她还在想着这是腹中孩儿的口粮,强迫自已生生咽下。
不过偶而的一次关注却让她不再逼迫自已干这等荒唐事了。
萧逸去到了一家脂粉铺前,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店铺不小,货品齐全,老板娘徐娘半老,荡漾春情。
她的周围还有三个伙计,却是清一色的二八佳人,柜台外八个客人,也是粉面桃腮,环佩叮当。
十足的众香国!
见萧逸进来,一伙儿国民顿时那各般眼神儿都亮了起来,或娇羞偷窥,或呆萌茫然,又或嘴角微扬,抬头挺胸,极尽挑逗。
再有黄莺出谷,婉转悠扬,或是呢喃软语,声声入耳,也有空谷幽兰,酥软人心,非要把那一丝音儿挤进来,好飘到那汉子的心里去。
王馨不得不注目,俏脸含煞。
萧逸却目不斜视,早在铺子外面犹豫的时节,他便已看中了目标。
随手一招,两盒水粉便到了他的手中。
“这个多少钱?”他开口问价。
这一声出,顿时便将那些莺莺燕燕压的鸦雀无声。
俱都好奇的盯着他,脸上、身上……甚至脚上、头顶上,硬是没一寸放过的,俱都扫了七、八遍。
此时定在后悔不能修行,好炼就一双透视眼来以应急用。
同时那耳朵也恨不能多生出两双,好将那声音全都收进脑海之中。
老板娘抿起红唇大嘴轻笑,犹豫着怎生开口。
三个伙计中,一个青衣姑娘原是低头的,却不知怎的忽一抬头,却是个雀斑脸庞,秀眉一挑,不悦的叫道:“十两银子,不讲价!”
众人皆惊,这盒水粉也算是高档货了,却也不过只值个一两,两盒……也就二两银。
萧逸卖弄,另一只大手一伸一缩,一锭二十两重的银子便似变戏法儿般已摊在手心。
嘿嘿一笑,揺揺头,便将银子丢向那姑娘饱满的胸口,出店扬长而去。
那姑娘吓的尖叫一声,但不及生气,已看到店内连老板娘在内的所有佳丽都对她怒目而视,瞬间茫然。
暗道:“我只是想试试他……”
老板娘微叹一声,呶呶嘴,另一姑娘连忙去地上寻那银子。
在萧逸的眼里,戒指中还有的一些金银此时不谛于泥土瓦块,要不是戒指空间够大,只怕早就挖个坑埋下了,哪里还会带在身边。
凡俗所用,微不足道。
他一边走,一边收起嘻笑之态,神色复杂的再看了那两盒脂粉一眼,这才收进戒指之中。
王馨也茫然。
她想起来了,这种脂粉正是当时她和萧逸、刘延寿去玉蝎京里时,在初识邓慧的那间胭脂铺里她想要的,只是那时她并不清楚萧逸有多少钱,舍不得买。
但萧逸的这份真情流露并没有让王馨有多感动。
她已不是当时那懵懂无知的小姑娘。
萧逸是爱她的,这毫无疑问,真正的问题在于……
她揺揺头,不愿再想下去。
两盒水粉,无法解决她眼下心中的难题!
对饭菜也实在没了胃口,吃的真是有些多了,她无趣的付帐出来,却在无意见发现了位于方宅不远处的一间空院子。
原主人想必是出远门了,院门前绿树成荫,铁将军默默把门。
看看天已黄昏,小巷中难见人影,王馨悄无声息的自后门潜了进去,还好那房间内只有些许浮尘,真气一荡,倾刻洁净。
王馨端坐闭目,宝相壮严。
看起来她在修练一般,实则她在仔细的观察,包括……研究那由阵法控制的弩箭。
她在想该怎么让它们既便是被阵法激发了,也会因某些意外而射不出来。
同样也在想如果不需要由那密室中的阵法控制,自已能不能让它们发射出来。
“害人的阴险东西,都应该被毫不犹豫的毁掉!”她冷哼一声。
离的越近,越容易把控精准,王馨不想因为一点点的疏忽而有所遗憾。
方宅内,方百鸣的修练密室外间的屋子里,四个黄衫汉子恭敬等候。
“吱呀!”一声轻响,四个汉子躬身抱拳。
方百鸣出来,环顾了一眼他们,轻声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禀堂主,除了宅内的布置,四处城门也已布置妥当。”那名管事低声禀报。
方百鸣微微点头,去椅子上缓缓坐下。
沉思片刻,再问:“都有哪些人?”
“禀堂主,除了净水宗,两世家和我们的人外,玉蚕宗的人却没见有动静,此外还有一个陌生人,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汉子,很是魁梧,有筑基境的修为。
但据陈肃的人密报,玉蚕绝对会有人来,只是不知是谁,小的们没有打探出来,请堂主治罪。“
管事恭敬回答。
方百鸣再度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