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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瑾的嘴角邊不禁勾起了一絲嘲弄的笑意,“王爺這句話究竟是何意?王爺可別告訴我,您當真對我動了真心?”
“甦瑾,難道本王的真心就這麼的不受你待見?!”南宮翎不解,他們之間到底有過什麼過節,才能讓甦瑾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他?!
是,他曾經是動了利用她的心思。
www.luanhen.com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每每接近甦瑾的時候,總感覺她身上有一股誘惑力,讓他在不知不覺的想要靠近她。如果換作余月汐或者溫玉燕見到他這般主動的話,早就該高興的睡不著覺吧?
唯獨這個女人,不近人情,不通情理,冷漠無情!南宮翎心里罵了幾句,猶覺得不爽快,甚至氣的咬牙切齒。而甦瑾面對這樣的南宮翎時,頓覺得有些好笑。
“王爺,你可听說過一句話?”
南宮翎皺了皺眉,“什麼話?”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嗯?”南宮翎的眉頭皺的越發有些深了,這個女人,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是 王爺曾經對我說過的,我覺得甚是有道理。九王爺雖不受皇上喜歡,卻深受女人的喜歡。只怕,九王爺現在會對我這般感興趣,也是因為九王爺覺得得不到,所以才顯得珍貴吧?”
“……”南宮翎怔了怔,有些啞然。他嘴唇上下闔動了一下,還欲說些什麼時,甦瑾已經挽著甦毅的手下了台階。緊接著,她轉角向西南走去。
“又是南宮瑜!”南宮翎咬牙,一甩衣袖,臉上的怒氣越盛。
阿全跟隨南宮翎身邊多年,還未見過王爺像今天這般,因為一個女人而氣的有失風度。不過,他也有點想不明白。王爺不受寵,但一直深受女人喜歡是事實。可是,為何唯獨甦瑾,王爺就一直不能打動她的心?
論才華,王爺並不會輸給誰;論樣貌,王爺也是貌比潘安,只是挑一個眉頭,亦能勾了一個女人的心;論武功,那王爺的武功相比較很多人,更是不在話下。
……
怪異,著實是怪異……
阿全心里嘆了一聲,說道,“王爺,既然那甦小姐不領情,那王爺又何故在她身上浪費心思?如今皇上雖然對甦家格外開恩,放過了甦家的旁系親戚,也免了甦家誅九族的罪責。但是,那甦小姐對王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本王這一生,從未在一個女人身上這麼挫敗過,你讓本王放棄,本王怎能甘心?!”況且,她一口一個 王爺,南宮瑜,著實把他長久以來埋藏在心里的怒意完全激發了。現在,南宮瑜不在京州,甦家又已經失勢,他才更不能放過這樣一個機會!
然,也正因為他的突然轉變,才讓阿全更加看不懂。
以往,南宮翎的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進入京州城,奪得皇位。究竟是什麼時候,王爺心里,又裝下了一個甦家小姐。而且,還是一個已經失了勢的甦小姐……
轉身,只听南宮翎說道,“派人跟著那甦瑾,本王要知道她的所有行蹤。”
阿全抿唇,猶豫著領了命。
……
另一頭,甦瑾和甦毅等人已經來到了京州城門處。甦毅看了一眼城門,嘆道,“回豫州吧,我思來想去,還是那兒最好。”
“不回了。”甦瑾垂眸說道,“我听說,宿州是一個極好的地方。那邊山清水秀,是一個非常適合居住的地方。”
“可是……”
“阿爹,既然是選擇了重新開始,那何不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呢?”
“甦瑾,你能不能別總是自以為是的自作主張?!”一側,甦婉月咬牙切齒道,“先前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張的話,我們甦家何故輪到今天這個地步嗎?!我甦家到底是倒了什麼霉,竟然……”
“婉月!”甦婉月還沒說完,甦毅就已經不悅的打斷了她的話,“怎麼跟你阿姐說話的?!阿爹先前不是說過了嗎,這件事不怪你阿姐,皇後……”甦毅頓了一下,聲音又有些哽咽了,“人命,豈能不償還……”
不管是馮家,還是太後,亦或是京州城百姓的性命,他們甦家都欠不起。皇後走後,甦毅內心里痛苦過,矛盾過,但最後,卻不得不去接受這樣一個事實。與其說皇上失了言,冷酷無情,倒不如說,設身處地的去想一想,又有誰能做到原諒一個仇人?
甦毅自問,他是不能原諒的。況且,那馮子怡何錯之有?
那個他曾經愛過的女人,是那般的善良,她與皇上情投意合,錯不在她,可皇後還是將過錯全部轉交到了馮子怡身上。
難怪,當她听說馮子怡的孩子還活著的時候,她顯得那樣的激動。也難怪,那個時候的她,還跪下來祈求他不要告訴南宮瑜真相,甚至,迫切的想要甦瑾和南宮裕豐在一起。
也許,皇宮根本就是一個豺狼虎豹之地吧?現在的甦毅甚至有些慶幸甦家破敗,甦瑾從此不能嫁入皇宮。這樣,往後的他也不用日日夜夜的都在擔心甦瑾究竟過的好不好了。
城門的守衛隊甦瑾極為熟悉,以前甦瑾出外診的時候,他們總能看見甦瑾背著好多的藥箱去給城郊的那些人診病。是以,當他們現在又看到甦瑾的時候,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個年紀二十的守衛躬著身子問道,“甦小姐出了城門打算去哪?”
甦瑾笑了笑,說道,“天涯四處都能為家,听天由命吧。”
那守衛摸了摸腦袋,又道,“先前家中老母的病就是姑娘治好的,之後家中老母也一直記掛這姑娘。姑娘若是不嫌棄,可以到小的家中一會兒,到時候還可以順便帶些干糧走。”
“不用了,”甦瑾婉拒道,“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也該早點出城了,否則等天黑了,也不知道該去哪落腳。”
聞言,那守衛蹙了蹙眉頭。驀兒,他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然後在上面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荷包,“我這還有幾個碎銀,姑娘戴上吧,路上總歸是能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