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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小脑袋点了点,算是给唐槐一个正确的答案了。
唐槐挑眉,不爽快地看着蝎子:“你把精华注入给景煊哥的身体,我不怪你。”
反正,她身体多的是蝎子的精华,蝎子给景煊哥注入精华是好事,以后他执行任务,要是受了伤,也会有神奇般的恢复能力,这样她就不用这么担心他了。
可是……“为什么你让他吻我?我没睡着时,你明明是在抗议他的。”
唐槐有种,蝎子背叛了她的感觉。
蝎子转了一圈,“我都说了,我去吃肉了,我不知道你家老公要吻你。”
唐槐拿起梳子,动作有些粗鲁地给自己梳头发,听了蝎子的话,她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
“什么去吃肉?我看你是被景煊哥收买了,吃里扒外的家伙。”
“主人,你不能这么说我,我帮你家老公,也不算是吃里扒外,你让他忍这么久,还不能让人这解解馋?”
“……”唐槐好想一梳子就拍死它。
末了,蝎子又补充一句:“其实你也不是真的想抗议他,你嘴里说不要不要,身体可诚实了。”
“啪!”
梳子拍下去,但没拍着,蝎子用电一般的速度闪了。
“哼!”唐槐冷哼一声,起身:“算你跑得快。”
——
唐槐在堂屋没找着景煊,然后走出屋外。
走廊处,景煊正坐在那张摇椅上,惬意的轻摇着。
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眸光闪烁,漆黑如墨。
听到唐槐的脚步声,他侧首,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眸里也带笑:“醒了?”
唐槐环视四周,没见梁氏,连旁边那栋平房的玉兰阿姨门也是关着的,门口有几只鸡在啄草。
唐槐问:“外婆呢?玉兰阿姨和她两个孙子呢?”
景煊伸手,把唐槐拉入怀里。
他的动作太突然了,唐槐是在猝不及防下,跌入他怀中的。
唐槐被晃得眼前一阵花乱,她趴在他身上,脸颊红润,嗔骂:“你干嘛?”
“冷吗?”景煊看着她,嗓音悦耳的问道。
唐槐鼻端全都是他的味道,清清的烟草味,带着一股清冽。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呼出,轻洒在唐槐脸上,弄得她细腻的皮肤,传来微微的痒意。
想到自己的唇现在还红肿着,着想昨晚的“梦境”,再看着男人如旋涡般的双眸,唐槐的脸更红了。
她在他身上挣扎:“不冷!你放手,一会儿让外婆见到不好!”
很多老人家观念老旧,思想不开放,见到年轻人搂搂抱抱,会觉得伤风败俗的。
“外婆和玉兰阿姨去晨运了,没这么快回来。”景煊道,男人深邃的目光落在女孩的唇上,“你的唇肿了。”
唐槐一听,一抹绯红爬上了脸蛋上。
她瞪他:“你好意思说?你昨晚偷偷吻我了!”
景煊低笑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道:“我实在忍不住啊。”
“你在耍流氓吧?”唐槐被他呼出的气息,弄得脸皮痒痒的,这股痒,还窜到了她四肢百骸,让她身子软软的。
真是没出息,稍微被逗一下,都能上钩。
“呵呵……”
景煊爽朗清冽的笑声响起,道:“我要是耍流氓,就不是亲你这么简单了。”
他骨节分明,修长又带着一层薄茧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唐槐的唇。
那眼神,那神态,妖孽无比,唐槐看着他精致完美的脸庞与幽深如潭的眸,仿佛天地间,最好的美,都凝聚在他身上。
唐槐活了两辈子,还真没见过哪个男人,在外表和气息上,超越于他的。
上辈子不知道他喜欢自己,她一心痴着景鹏,忽略了他,当时的她,以为景鹏才是全世界最帅最完美的男人。
现在看来,她当时的眼睛,真是瞎了。
景鹏五官是跟他相似,可是气质,永远都超越不了他。
唐槐也是一个颜控,面对这么完美的妖孽,看着看着,对于他耍流氓的气,也渐渐消退了。
算了算了,反正亲都亲了,自己也不矫情了。再说了,他亲她时,她是有感觉的。蝎子说得没错,嘴里说不要不要说,身体却是诚实诚实的。
唐槐也不挣扎了,梁氏和梁玉兰她们不在,她也不怕跟景煊“亲热”。
她捏着景煊刚毅的下巴,微微把他的脸抬起,佯装凶巴巴的样子:“说,什么时候收买蝎子的?”
景煊浅笑地看着她:“我没收买。”
他微眯着眼睛笑的,让深邃的双眼,显得更加狭长,让他本人,看去更加狡猾、狡黠。
唐槐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会信?”
景煊拿过她的手,握在掌心,“唐槐,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们的东西,共同享用,不分彼此,蝎子我不需要收买,它是通情达理的。夫妻之间,卿卿我我,恩恩爱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要是不卿卿我我的夫妻,肯定是出现了感情危机。”
“你说什么都有理。”末了,唐槐问:“你干嘛不陪外婆去晨运?你做外孙的,应该多陪外婆。”
“我这不是在等你醒吗?你陪外婆了,你醒过来找不到我怎么办?”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找不到你还要哭闹,我醒过来不见你和外婆,肯定知道你们出去了,难道我还以为你会丢下我自己回去了。就算你丢下我自己回去,我自己也懂得路回去的。”唐槐嗔道。
“外婆就是在附近田野里走走,摘摘菜,拔拔草,我去做什么?”景煊轻轻揉着唐槐的小手,时不时放到嘴边吻一下。
他的唇,软软的,凉凉的,每次吻唐槐的手时,唐槐都犹如触电一般,心间微微一抖。
“外婆生了多少个儿女?”唐槐问。
两辈子加起来,她对景煊家的亲戚情况,知道的少之又少。
“一儿一女。”
唐槐一听,微微讶然,“那现在,外婆不就只有舒老师一个女儿了?”
景煊点头:“嗯。”
唐槐在他胸膛捶了一下:“这样,你们更应该多来看外婆!”
景煊揉了揉胸口,笑得蛊惑:“又捶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