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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东跃连蹦带跳的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一天,累的都要抽了,他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客厅的沙发上,才意识到自己犯贱讨来的是个苦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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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折腾累了,是他亲眼看着孩子甜甜的睡下了,周沫也回到房间睡觉了,有特护陪着呢。
他哥不在家,家里又是小又是病的,他得上心照顾着。
盛东跃仰靠在沙发上哼唧着,一听见车子声响,知道是他亲哥回来了,马上从沙发上跳起,跑到门口去迎接盛南平。
“哥啊,你回来了!”
“恩。”盛南平点点头,这个小子总算长点心了,这么晚了,还能留在他家里照应着。
“哥啊,你今天的行动顺”
“东跃啊,你该娶媳妇了!”
盛东跃被他哥天外飞仙般的话砸的一愣,随后嘴巴一咧,“哥啊,你是嫌弃我了吗,我以后一定会很听话的”
盛南平:“”
看来这个东西还是个二货,不结婚就不结婚吧,别耽误了人家好姑娘!
他脚步不停的奔着卧室方向走,盛东跃跟在他身后巴巴的邀功,“哥啊,我今天表现可好了,我陪着小嫂砸”
“行了,你的话明天再说!”盛南平一挥手,粗暴的打断了盛东跃,大步走进卧室了。
盛东跃郁闷又委屈轻哼一声,他亲哥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哪里还有点高冷,果决的总裁影子,一心只惦记着周沫,如同热恋中的青涩少年。
盛南平走进卧室,目光先落在大床上隆起的小小人影上,嘴角不自觉的上翘。
坐在沙发上的特护看见盛南平回来了,立即站了起来,盛南平对她挥挥手,让特护出去了。
盛南平走到大床边,俯身看向周沫,心中惶然的周沫也正抬起头,看向盛南平。
看着盛南平墨一样黑的眼眼睛,如宝石般幽深,脸上的笑容极其温柔,富有感染力,深色的衬衫上面两颗扣子是打开的,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胸膛,长裤下是修长有力的双腿。
这样的盛南平温暖又富有力量,让周沫惶然的心里一下子安定了。
盛南平见周沫嘴角微微露出笑意,他满心欢喜的俯身,轻轻亲吻着周沫,“宝贝,我想你了!”
周沫不躲不动,好似温柔的应承着。
盛南平被周沫软嫩娇弱的样子弄得心里痒痒的,浑身的血一下子涌向了某处,他抬起头,眼睛晶亮的对周沫说:“我去冲个澡,马上就回来啊!”
周沫心里清楚盛南平想做什么的,脸上微微发红,将头埋在枕头里。
盛南平说很快就回来了,真的很快就回来,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掀开被子利落的上床,伸手就搂住周沫。
因为屋内很热,周沫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露出的肌肤胜雪,睡裙下面该圆的地方圆润好看,该细的地方纤细精致,病中的她自带一种娇弱妩媚的美,让人忍不住的想疼爱她。
“沫沫!”盛南平抱着周沫,压抑着汹涌澎湃的渴望,一点点的亲着她。
周沫还生病呢,情绪不稳定,容易紧张害怕,盛南平不敢太激狂,可是让他什么也不做,他真的不行啊。
在别的女人面前,盛南平都可以冷静自持,无动于衷,但一对着周沫他就不行了,不由自主的就硬了。
盛南平抱着周沫,一点点的亲着,大手不老实的上下煽风点火,但是他就不敢擅自行动,怕惊吓到周沫,可是就这样睡去,他又睡不着。
周沫现在只是不爱说话,并不是没有意识感觉的,她被盛南平这样弄着也很难受,不适地娇弱喘息着。
“宝贝,行不行啊,行不行啊”盛南平在周沫耳边低语,身下的东西不住的做着暗示。
周沫不说话,盛南平就一直在她耳边低低地哄她,“我今天会小心的,一定不会弄疼你的嗯乖宝贝行不行啊”一边说,一边磨蹭着周沫的脸,不住的亲着她。
周沫不想说话,却又受不了盛南平乱动的嘴,还有下面那双翻云覆雨的大手,她实在受不了了,不由自主的微微点点头。
盛南平心里像得到了圣旨一样欢喜,因为他顾忌着周沫的情绪和身体,不再像往日一样狂放,非常小心的靠近,深缓地爱着周沫,感受着她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
“我的宝贝啊”盛南平长吁一口气,头埋在周沫的肩窝,“你折磨死我了想它没”
在周沫的意识里,盛南平这方面的事情一直是粗野狂放的,要的时候一向不管不顾的,盛南平一靠近她,她开始的时候是很紧张的,神经都跟着崩起来。
但盛南平今天的动作真的很小心,动作里仿佛带着珍视和疼惜,虽然还是有些不太舒服,也好过盛南平往日里的横冲直撞。
周沫软软地应承着,无意识的轻轻哼着,浑身酥得快散开了一样,任由盛南平带着她爬上一座又一座高山,她害怕跌下去,就不由自主的伸手搂紧盛南平。金
盛南平被周沫搂抱着,心情激荡,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啊!
盛南平不敢太放纵自己,舒服了一次就放周沫睡觉了,就算是盛南平最小的运动量,对周沫来讲也是累了,很快就窝在盛南平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自己的女人像只小猫似地娇在怀里,盛南平的心变得软软的。
费丽莎说的对,周沫已经成了他的软肋,让他再不能心如钢铁了。
想到费丽莎,盛南平的脸色又变得不太好了。
他小心翼翼保护的小娇妻,当宝贝疙瘩一样疼爱着,竟然被那些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吓得神经兮兮,差点得了抑郁症,一想到这些,盛南平就恨的想杀人。
盛南平今天杀解斌一点儿没有手软,因为没有杀了费丽莎,他对周沫多少有些歉疚的,他应该手刃这两个恶人,给周沫报仇雪恨的。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周沫的头发,脸颊,心里又有些郁闷。
费丽莎吓唬周沫的事情已经发生很久了,但周沫却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她宁愿自己提心吊胆,也不愿意跟他交流还有之前周沫偷偷黑他电脑,放走乐云逸的事情
这些事情总结到一起,就是周沫依然不信任他的,她潜意识的在抵触他,心并没有同他在一起。
自己最爱的妻子,掏心掏肺对着好的人,竟然不肯相信自己,这对与盛南平来讲,是非常到挫败又痛心的。
盛南平无声的叹了口气,仰头躺在了周沫身边。
他真觉得自己对周沫够好了,因为之前他对周沫的伤害,这次周沫回来后,他真是极尽所能的对周沫好,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这么好过的,他一心一意的爱着周沫,可是结果的呢
盛南平侧身亲亲睡梦中的周沫,我的小丫头啊,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啊!
第二天早晨,盛南平没有去公司,洗漱之后就守在大床边,等着周沫醒来。
昨晚他小小的舒服了一下,早晨起来就惴惴不安了,生怕将周沫再弄抑郁了。
幸好,周沫起床后的情绪没有太大变化,两个孩子过来玩的时候,她依然会对两个孩子小。
盛南平放心之后,去找专家商量为周沫治疗的方案,这种病不能拖,应该尽快的将周沫的心结打开。
研究结果,由盛南平和专家一起同周沫谈,以盛南平同周沫交流为主,万一周沫情绪出现异样波动,专家及时补救。
时间定在上午十点半,阳光最明媚的时候,在盛家里漂亮温馨的大花房里,活泼的音乐伴着幽幽的花心飘荡在空气中。
周沫被盛南平抱过来,安置在椅子上,盛南平手扶着椅子两边的把手,周沫被他圈在有力的双臂中间,他慢慢的蹲在周沫的面前,仰头看着周沫。
这个姿势让周沫觉得很安全,她在盛南平专注的黑眸里看见自己脸,心里暖暖的。
“沫沫,你每天都害怕,是不是因为梦见胡菱儿啊?”盛南平看着周沫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着。
周沫听见胡菱儿的名字,神色明显的一变。
盛南平立即握住她的手,继续说:“我知道,你觉得胡菱儿是被你逼死的,你心里一直有负罪感,所以才会经常做噩梦。
但这件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胡菱儿是被费丽莎从楼上推下去的,是费丽莎杀了胡菱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
周沫怔怔的看着盛南平,好像没有听懂盛南平说的话。
盛南平缓缓起身,将周沫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知道的,费丽莎一直喜欢我,她嫉妒你,想害死你,又不敢做的太明显,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利用胡菱儿这件事情加重你的负罪感,令你活的惴惴不安,她又制造了带有胡菱儿的录音,在你一个人的时候拿出来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