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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砰!”
庄柔全力一挥,铁棍击飞砍向她的刀,直接打在了那蒙面人头上,整个人就被她给打飞,砸在了路边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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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墙还站着一名蒙面人,他低头一看,借着青楼灯笼微弱的亮光,发现摔在自己脚边的同伴,已经没了半个脑袋。
他一愣,心中大骇,这是什么力道!
庄柔知道自己击爆了东西,平时她拿铁棍在街上打人时,都是抱着给对方活命的想法,从来都是手下留情。
但对于想杀自己的人,她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一击必杀,才是她真正的力道。
前面的人不知道庄柔一棍就打碎了同伴的头,他们看出她不会武功,挥动铁棍时的动作没有半点招式可言,全信心满满的往前冲。
庄柔也不客气,不管对方用的是鬼头刀,还是柳叶刀,都挡不住她的一棍。
只要挨上铁棍一下,整个人不死也再没了什么战斗力,骨头断裂的声音在黑夜里清晰可闻。
“救人!撤!”终于,黑衣人中的领头人终于忍不住,他捂着断掉的手臂,从杀人夺图变成了救人抢尸。
没有武功为什么这么无坚不摧!
他的脑海中只有这种念头,一个没武功的女人,拿着一根铁棍就把他们十几人给击败了。
这是见了鬼,还是那些狗官权贵有什么不外传之秘籍,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诡异!
庄柔的外表和身份太有欺骗性了,想找她麻烦的人,全都吃过她的亏。
偏生她的内力是用秘法夺来,只有个别江湖上的顶级高手,才知道这种传内力给下代的功法。
就算有人得了传功,也不会四处去张扬,让人知道他不劳而获,可不会有敬佩。
这种自家关上门搞的私事,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也让庄柔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显得格外的神秘和诡异。
瞧着这帮蒙面人竟然想带着伤者和死尸逃走,庄柔便被逗乐了,“自己逃还行,竟然还想在我的手下把伤者抢走,当我是死的不成?”
她口中的伤者,早已经偏体鳞伤,身体以各种奇怪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无一例外全是骨头断裂。
伤在骨头,只要随便动一下他们,就会痛之入骨,想要被人救走,也得吃很大的苦头才行。
就算忍得住,不顾以后还能不能治好,把人抢走这种事,也是庄柔不能容忍的。
她瞧着那开口的蒙面人,嘴角一翘笑了起来,“既然敢来杀人夺宝,想必已经是有必死的决心,我也是抱着同样的心等着你们。”
“既然技不如人,那便把命交出来,下辈子再好好的做个好人吧。”
庄柔转动了一下手腕,提着闪动着寒光的铁棍,向他们走来。
蒙面人他们怒火中烧,被一个女人这般教训,既然带不走受伤的同伴,那就拼着全力把她一举杀掉。
他们绝对不相信,像这种看起来二十不到的女人,能够修练得刀枪不入!
领头那蒙面人一挥刀怒喝道:“大家一起上,就算她是妖怪,今天也要结果了她的性命。”
“杀啊!”他领着剩下的人,咬紧牙关,使出各自的杀手锏,全扑向了庄柔。
他们就不信了,大家一起围攻,她还能完好无损!
后街这场打斗太过激烈,还是被周围的青楼发现,赶快悄悄派人去报了官。
各家妈妈都在心里咒骂这些不守规矩的家伙,在后巷里面打得鸡飞狗跳,要是有死伤,血淋淋的躺在后巷中,让她们那些不敢光明正大来玩,得走后门的客人怎么回家!
赵知府那边正忙着,这边又有人来报官,他便随便打发了几个衙役过去看看。
肯定又是那些江湖人在打斗,这些人整天不是寻仇,就是在挑衅的路上,从来不敢消停一下。
就连那些路见不平,除暴安良的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总是打砸完拍拍屁股,一脸自豪的就走了。
波及到了百姓只能自认倒霉,跑来官府里面哭诉,让官家都没办法,总不能自掏银子给他们,再大的衙役也承受不住的。
当那三个衙役不满的嘀咕着,赶到后巷的时候,远远的就闻见了一股血腥味,顿时捂住了鼻子,心都提了起来。
站得老远就看到后巷的路上倒了不少人,就是光线不太好,看不清是些什么人。
但远处有个人影站在那,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瞧着像件兵器。
三人心慌慌的站着不动,提灯笼那人被其它两人推了几下,硬着头皮的举起灯笼,发现站着的人是刚从登天楼离开的女驸马,顿时松了口气。
“原来是驸马爷啊。”他们三人松了口气,就见庄柔拿着块布,在擦拭着手上那根铁棍。
庄柔回头瞧着他们,把沾满了血的布块扔在地上说道:“麻烦三位官差大哥,我的马车刚行到此地,就遇到了劫匪。还有些活口,就请三位禀报赵知府把人带回去好好审审。”
“天色太晚,我一个女子在外面不好,便先回去了。”
“劫匪!”三名衙役愣了一下,心想顿时就想到了绑架上。
毕竟关泉府的大小门派多,有些入不敷出,穷凶极恶的会铤而走险做些恶事。
想着这是京城来的贵人,绑一票好好的赚一笔,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也是有可能。
他们赶快说道:“驸马爷没事吧?”
“没事,我先走了,其它的交给几位大哥了。”庄柔把铁棍插到腰后,远远的对众人拱了一下手,便上了马车。
那车夫早就清醒了,衙役们也瞧不清他的样子,就是觉得有些动作僵硬,心想怕是被吓坏了。
瞧着马车离开,三人便走了过去,举起灯笼一照,顿时吓得其中两人惊叫起来,“啊!”
剩下那人没喊不是胆大,而是被吓愣住了,直勾勾的盯着地上脑袋半缺的人,半晌才啊得惊叫起来。吓得后巷两边青楼中的客人翻身坐起,抱着同样吓到的姑娘,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庄柔坐在马车中,听着身后巷子里发出的惊叫声,忍不住挑了一下眉。
她心中有些不解,这关泉府不是门派多,那打打杀杀的自然也见的多。这种场面和战场上完全就是小意思,也能把他们吓成这样?
而车夫此时坐在前面赶车,整个人抖得好像犯了病,嘴里嘀咕个不停。
仔细一听,似乎是在不停的念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