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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鸿业帝马上派出人马潜入大昊,去申北州寻找前太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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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自然得悄悄的去,总不能大肆渲染的告知大昊。
他很开心,至少在众人眼中是如此。
而庄闲公的尸体已经被抬了下去,怎么也是位权贵,必须要厚葬才行。
皇上开心,自然就要君臣同乐,晚宴达到了**,欢声笑语,不知有多少人真心,又有多少人假意。
喝了片刻,便有太监来禀报,太后请陛下去一趟。
看着陛下暂离,热闹的晚宴顿时冷了下来,每个人都各有心思。或二三人交头接耳的低声蚊语,或独坐自饮,不知在想什么。
庄柔可没管这么多,手端着酒杯,头靠着荣宝公主肩上,在她耳边小声道:“刚才公主有没有关心妹妹?”
“本宫只是可惜父皇没把你杀了,还让你如此狂妄。”荣宝公主动了一下肩膀,想把她晃开,却发现此人像粘死了似的甩不开。
庄柔吃吃地笑道:“公主骗人,我要是死了,谁帮你退婚?”
荣宝公主凤眼一瞪,狠狠的说:“还说这种胡话,你都快自身难保了。庄闲公是太后最疼爱的晚辈,你把他杀了,皇上放过你,太后也一定会要你的命。”
“不至于吧,庄闲公还能比找到前太子重要?那可是太后的亲孙子。”庄柔低声笑道。
看她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荣宝公主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她了,“太后是本宫的亲祖母,可不是唐溯的亲祖母。”
庄柔顿了顿,恍然大悟,“太后不是原配皇后,是鸿业帝当上皇帝后自己封的啊。”
荣宝公主恼羞成怒的低骂道:“你这是什么语气,那是本宫的父皇和皇祖母,就凭你刚才的话,砍你十次脑袋都足够了。”
“你放心吧,太后不在意前太子,你父皇可不会这么想。要是太后亲自拿着刀来杀我,可能还麻烦一点,打死这么个老太太我不会手软,但并不划算。”庄柔不以为然的说。
“若是派人来,那就是自寻死路,这点人我可不会放在眼里。”
荣宝公主一阵语塞,太后怎么可能亲自来打杀她,自然是派人过来。
不过自己为什么要关心她,那般羞辱自己,早点被杀了才好。
“自己找死,本宫就赏你一副棺材好了。”她气呼呼的别过头,再也不想看庄柔。
庄柔笑了笑,把一碗刚端上来的热汤喝了,说不定过会吃的东西里都要被下毒了。
已经古稀之年的太后,本不易长途外出来这春围,她早就骑不动马去颠簸打什么猎,连出外吹风久了都不行。
这次却是庄闲公说自己要打只老虎,把虎皮献给太后做垫子。
当年武广帝还是太子时,年少便猎得一只猛虎,只是那张虎皮送给了太子妃。
太后那时还是位不得宠的良娣,那虎皮她也就在太子妃那看过几眼,连摸都没能摸。
庄闲公有这个孝心,太后便意动,起驾来了春围。
太后的围帐所处之地很清静,此时却传来了不小的喧哗声,鸿业帝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肩膀处还有些点心渣子。
不管太后怎么气愤,他还是溜走了。
帐中的宫女和太监跪了一地,年老的太后坐在软椅上,满地都是食物残渣和瓷片。
她大力的喘着气,要不是身体还算硬朗,说不定今日就是国丧了。
“前太子的下落又如何,哀家苦了这么多年,就现在黄土埋半截时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却依旧有人不让哀家好过。”
她语气疲惫,“哀家要让她死。”
跪在下首的一名老太监,头磕地阴森森的应道:“是,老奴领命。”
“退下吧,哀家想静一静。”太后好像一下子老了不少,整个人都萎了下去。
老太监退下,大宫女起身小心翼翼的上前扶起太后,往屏风后去躺躺。
而鸿业帝则清清爽爽没事人一样的回到晚宴,继续和百官共饮。
而庄柔也朝荣宝公主眨眨眼睛,让她看看自己说的没错,陛下把太后压住了,最多只用面对一个有杀心的老太太。
晚宴结束后,君臣各自回自己的围帐,今晚不知有多少人不能眠,要一起半夜钻草丛赏月观星谈心了。
这些和庄柔没有关系,只是和来时有一点点不同,她离开晚宴时,保护她的锦龙卫达到了三十多人。
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护着她回去,庄柔在小帐篷中睡觉,外面密不透风的围了两圈锦龙卫。
鸿业帝那的侍卫,都没有像她这般真如铁桶,也不知为了保护庄柔,还是怕她跑了。
有这样的护卫,庄柔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放心大胆的睡觉去了。
一夜好梦,早晨便有三名宫女端着洗漱的东西过来伺候她。
锦龙卫仔细查过她们所带的物品,没有问题,便让宫女进了帐篷。
庄柔已经穿好她那身千缝万补的华服,她就没带行李来,谁知道庄策这么小气,就给一身衣服。
见三个宫女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其中一人还贴心的带了里衣,她觉得皇家的人就是想的周全。
三人对庄柔曲膝恭恭敬敬的道:“奴婢伺候公主更衣洗漱。”
庄柔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青梁国的荣归公主了。
这身份升的太快,还真是让人不太习惯呢。
她摆手对这三名宫女,笑道:“衣服就不用换了,今天要出去打猎,等回来再换。”
“公主想多了,一个时辰换一身都可以,还请公主更衣。”宫女解释道,让她别省。
庄柔摆手道:“我懒得换,回来再说。”
见她不愿意,宫女便不再劝,开始往铜盆里倒热水,准备青盐等物。
庄柔挽起手袖,正打算去洗脸,就见那端铜盆的宫女,突然把满盆的热水就往她的头上泼了过来。
哗的一声,热水全泼在了庄柔的脸上。
与此同时,其它两人拔下头上的钗子,紧握住就向她的脖颈捅上来。
那热水烧得滚烫,就算路上耽搁了一会,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还是会让人猝不及防。
她们手脚利落,动作果断,凶狠犀利的杀上来,准确无误的扎在庄柔脖子上。
没有意料之中的手感,两人毫不犹豫抬手重新刺来。
泼水那名宫女扔下铜盆,张口吐出一把指长弯月形的刀刃,为了便于藏在口中,这刀刃没有柄,只有个可套在手指上的环。
她吐出刀刃套在手上,就往庄柔刚抬起的头割去,想要弄瞎她的眼睛,好方便其它人动手。
庄柔伸手就把刀刃和对方的手抓住,猛的往怀中一拉,一拳就打断了她的喉骨。
然后拔出腰后的兔齿,横着砍断右手那名宫女的腰,顺势把左边那宫女也砍成了两截。
那两名宫女倒地后,手上还抓着打磨尖锐,包了层银生铁所制的钗子,此时已经弯曲变形的钗子,死不瞑目。
铜盆落地的声音很大,外面的锦龙卫哪个不是身经百战,感觉不对立马冲了进来。
正好看到庄柔砍下了泼水宫女的脑袋,只有这样才能死透了。
见众人闯进来,她提着脑袋体贴的笑道:“惊忧各位了,没事,只是三个小刺客。”
论红衣之好,染血则如暗绣彩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