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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母看着那钥匙和银行卡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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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市中心一套房子,至少两千万之上!
那银行卡虽然不知道多少钱,但是绝对不低!
两样东西合起来至少五千万啊!
如果再加上保护魏颖的条件,这个交易几乎天价啊!
地魄玄石这么重要?
“前辈,我真的不能要。”
魏母拒绝道。
“我说了,你不能拒绝。”叶辰淡漠的声音响起。
犹豫了数秒,魏母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便收下这两样东西,如果前辈什么时候要拿走,和我说一声。”
随后,叶辰看向魏母,想到了什么,便道:“我看你一心修武,便给你一道机缘。”
下一秒,叶辰一指点在了魏母的眉心之上。
瞬间一股信息流钻入了魏母的脑海之中。
当魏母察觉到这信息流,脸色彻底变了,这居然是古武心法和武技!
远超她掌握的一切东西!
甚至比那女人教给她的八卦门的东西还要强大!
“前辈,你这太贵重了,我真的承受不起啊。”
魏母虽然渴望此物,但是这不比银行卡和一套房子,这价值远超一切!
无价!
魏母甚至又打算跪下,但是这一次直接被叶辰阻挡住了。
叶辰背过身去,淡然道:“你脑海中的东西对我来说是不入流之物,你拿去便是。”
不入流?
魏母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逆天的功法竟然在叶辰眼里还是不入流的?
那他的实力究竟有多么恐怖啊!
“好了,出去吃饭吧。”叶辰吩咐道。
魏母没有动,而是开口道:“叶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想问。”
“说。”
“颖儿是我的心血,我想知道煞血寒体究竟会对我女儿造成什么影响……”
叶辰眸子微凝,看了一眼魏母,叹了口气道:“现在魏颖的煞血寒体还只是初期,地魄玄石可以镇压,但是几年后,她的煞血寒体就会彻底爆发,地魄玄石根本镇压不住!如果她没有武道实力,可能难逃一死。
不过煞血寒体不止这么一个极端,还有另一个极端,如果她有适合的冰寒属性的功法,她修炼的速度会远超任何人,甚至成为一方主宰。”
魏母脸色苍白,她一直不让魏颖修炼,就是希望给她一方净土。
武道的世界太多争端和危险,就像今日一样,她险些陨落。
她真的不希望魏颖踏上这条路,当一个大学英语老师多好?
每天上下班,还有寒暑假,谈个恋爱,结婚生子,这是她对魏颖生活的规划。
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破碎了。
不过,魏颖已经没有选择了。
魏母突然看向眼前的叶辰,眸子带着一丝深意。
自己的女儿不管容貌和身材都足以惊为天人,放眼整个京城,她也算的上佼佼者!
如果让自己的女儿和这位前辈多相处,两人干柴烈火,说不定就成了。
如果女儿有这种强者的守护,一辈子真的无忧了。
只不过她唯一担心的是前辈看不上女儿,前辈如此优秀又如此年轻,身边还会缺女人?
“前辈,那些东西我都可以不要,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希望您能收小女为徒。”
叶辰点点头:“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收她为徒,她估计会很排斥,看以后吧,眼下地魄玄石还压的住她煞血寒体。”
“谢过,前辈!”
两人回到了客厅,三菜一汤已经做好了。
虽然简单,但是却充满着家的味道。
“叶教授,你和我妈聊什么呢,这么久?”魏颖将碗筷摆好,笑嘻嘻道。
“随便聊聊,吃饭吧。”
“好嘞,叶教授吃吃我做的红烧肉,今天我的状态还算不错,可好吃了。”
魏颖在家似乎放开了许多,甚至还给叶辰夹了一块肉。
一顿饭,其乐融融。
饭后,魏颖本打算在家里住一天,却没想到,直接被魏母赶了出去。
“明天你还要上课,在家里睡什么,你正好陪前辈一起回学校。”魏母严厉道。
听到此话,魏颖的表情变得无比古怪,拗不过母亲,只能和叶辰一起回学校。
到了教师公寓门口,叶辰伸出了手,认真道:“魏老师,把你的手机给我。”
魏颖颦了颦眉,还算递出手机,道:“叶教授,你要做什么?”
叶辰将自己的号码存了进去,并且设置成了紧急联系人。
他既然答应了魏母要保护魏颖,自然要做到。
现在的他无法确定魏颖的煞血寒体什么时候突破地魄玄石,开始发病,所以只能等魏颖通知自己。
他将手机还给魏颖,并且一字一句道:“魏颖,记住,以后你的身体如果感觉到寒冷之极,亦或者你碰到了什么麻烦,就打我电话,甚至比报警都要优先级!明白没有!”
魏颖绝美的脸庞闪过了一丝古怪。
她真的发现这个新来的叶教授越发神秘。
有着豪华座驾,又会惊天医术,甚至连武道实力,自己的母亲都要喊前辈,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愿意来大学当教授?
“听到没有!这不是儿戏!”叶辰怕魏颖以为自己在开玩笑,加重了语气。
“好……我明白。”魏颖拿过手机,连忙向着自己的屋子而去。
房门关上,只留下一脸复杂的叶辰。
……
与此同时,京城一处幽静的大院。
大院之外涌动着阵法之力,从阵法外面向着里面看,看不见任何东西。
唯有踏入阵法,才能发现端倪。
大院之上的门匾写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江家!
江家客厅之上,一个气息强大的老者坐在的太师椅上。
他闭着眼眸,一股威严散发开来。
他的周身涌动着极强的气息,仿佛一念之间就能破坏一方山河。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了江家大厅,老者睁开眼眸,浑浊的目光只有不屑。
仿佛对一切都不屑。
他嘴唇张开,淡淡的声音响起:“江别望的死因调查清楚了?”
中间男子点点头,眸子有些犹豫。
“说吧,徽安省死了一位我江家的人,事情太大了。我很好奇整个华夏有谁敢动我江家的人。”
中年男子沉吟片刻,语出惊人道:“老爷,徽安省武道界出事和一人有关,就是那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