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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突然睁开眼睛问我:“你要干什么?”
“我要查看一下他的死亡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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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眼镜男人身边蹲了下来,仔细查看了起来。
眼镜男肚子里面的器官全部都流了出来,看起来凶手下手干净利落,一刀就把眼镜男的肚子割开了。
但是有一个疑惑浮上了我的心头。
如果眼镜男是被人一刀割开肚子杀死的,那为什么眼睛难在死的时候没有发出声音?
一个人在被人伤害的时候,肯定是会产生很大的疼痛感,不可能在睡着的时候割开肚子还不会疼醒。
我皱起了眉头,那个神父走了上来。
在我的对面蹲了下来:“找到他的死亡原因又能如何?难道你还想帮他伸张正义吗?”
“最起码要把凶手抓出来,否则留在我们身边,这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个神父摇头叹了叹气:“很显然,这个凶手是报复性杀人。”
神父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神父继续说:“一般的杀人,不会这么残忍,死者的肚子被割开,里面的器官全部流了出来,可以想象这个死者死死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
我们两个仔细看着死者的表情,发现死者的脸上,面部表情看起来非常的狰狞。
由此可以推断,死者是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死去。
当时凶手杀死死者的时候,死者一定是清醒着的,否则不会有这样痛苦的表情。
但既然这个死者是清醒着的,为什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难道当时这个死者,已经被什么力量控制住了?
死者发不出声音。
其我睡觉的人也不会被惊醒,所以凶手才会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把死者残忍的杀害了。
我深吸一口气。
被神父的话所启发了,神父说杀死这个死者的人是跟死者有仇。
那死者得罪的那个人,肯定就是空姐。
但是空姐胆子这么小,有可能把身强力壮的死者给杀害吗?
我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这个死者到底在死的时候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最后被死者的嘴巴吸引住了,我看到死者的嘴角挂着一片东西,好像是从死者嘴里面流出来的。
我掰开了死者的嘴巴,赫然发现在死者的嘴巴里面塞着两条丝袜。
这个丝袜不是别人的,正是昨天从空姐腿上脱下来那两条。
本来那个空姐要把它扔掉了,但是我又把这个丝袜留下了,当时是说留下丝袜作为过滤器。
没想到这个丝袜留下来,竟然变成了一个杀人武器,来堵住了死者的嘴巴。
所以死者当时在被杀害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把丝袜抽了出来,拿着那个丝袜,转身看向山洞里面的空姐。
空姐也抬起头来看着我:“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怀疑我杀死了他吗?”
“这个丝袜怎么会到他的嘴里面去?”
我问空姐。
空姐听了我的这个问题,好像感到有些可笑:“昨天我本来就想把这个丝袜扔掉了,但是你却把丝袜捡回来,你现在问我为什么丝袜会到他的嘴里面,你难道不知道,丝袜被我扔掉之后,我就没有管这个丝袜的事情了吗?”
被空姐这么一反问,我甩了甩脑袋。
空姐说的不错,当时丝袜被扔掉之后,是我自己同意要捡回来的。
一般来说,一个女人扔掉了的衣服,那个女人是不会再去管那个衣服了的,因为女人都是喜欢喜新厌旧。
所以,这个空姐不可能再把自己扔掉的丝袜捡回来。
那是不是我冤枉了这个空姐?
反正除了手里面这个丝袜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空姐杀害的那个眼镜男。
眼镜男虽然之前欺负了空姐,但是还没有上升到要取掉他性命的地步,除非是当天晚上又发生了什么冲突。
但是头天晚上,空姐一直是睡在最里面的,我没有感应到这个空姐出去过。
倒是另外一个女人,在我们睡觉之前一直在洞外面游荡。
有事没事,一直在外面游来游去不睡觉,这个女人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把丝袜扔在了一边,看向了另外一个女人:“如果我记得不错,你昨天晚上一直很晚才睡觉的吧?”
“关你什么事?”
那个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开口反问道。
看女人不冷不热的表情,好像还在记昨天的仇。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自己费尽心思去勾引另外一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对自己不感兴趣。
可能在这个女人心里面,想要杀了这个男人的心都有。
所以这个女人不想搭理我。
我对这个女人说:“你能够告诉我,你昨天晚上最后是什么时候睡下的?”
“我不告诉你又如何,难道你认为是我杀了他吗?”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这样反问我。
这个女人看起来,虽然有点肤浅,但是并不是那种很傻的人。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还是有心机的,这个女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在怀疑她。
所以才会这样反问。
我说:“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外面游荡是怎么回事?”
“我发骚了睡不着可以了吧?”
女人竟然恶狠狠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听起来让人十分尴尬。
我和山洞里面那个空姐对视了一眼,面对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让对方开口。
那个女人反问我:“你为什么偏偏怀疑我们,没有怀疑那两个老外呢?”
“为什么要怀疑他们?”
我问。
那个女人说:“其实昨天晚上他们一直没有睡觉。”
“我们承认我们没有睡觉,但是今天我们没有睡觉,我们也没有看见凶手。”
没想到那个神父听得懂普通话。
我跟这个女人在谈话的时候,那个神父把所有的话都听了过去,很快那个神父回答了我们。
我看着神父:“你的意思你们真的没睡觉吗?”
“没有睡觉。”
神父点了点头,非常镇定的回答道:“昨天晚上我讲了一晚上的经,我的学生听了一晚上的经。”
“既然你们没有睡觉,那这个眼镜男是怎么死的?”
我提出了自己心里面的疑问。
那个神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怀疑是你杀死了他。”
神父的话说完之后,我呆住了。
我自己当然没有杀死那个眼镜男,但是这个神父为什么会说我杀死了那个眼镜男呢?
山洞里面的另外两个女人也感到十分惊讶,这两个女人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神父竟然会怀疑起我来。
我问神父:“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怀疑?”
“首先,你的手里面有刀,这个死者是死于刀下的;其次,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和死者两个人一起去海边走了一趟,你们去海边干什么了?”
神父的话让我懵逼了。
自己记得非常的清楚,自己昨天晚上一直待在山洞里面,怎么可能去海边?
我问神父:“你是不是眼睛花了?我昨天晚上一直没有出去过啊。”
神父说:“你不相信吗?那你问两位女士吧。”
神父说话看起来非常的镇定,好像很有把握一样。
我看到神父之样说话,心里面更加的疑惑,自己明明没有走出山洞,为什么这个神父会说我昨天晚上出去过呢?
难道这个神父在冤枉我吗?
我回过头看着山洞里面的两个女人,发现山洞里面的两个女人竟然在跟我点头。
这些女人点头是什么意思?
我问空姐:“你为什么要跟我点头?难道你也看见昨天晚上我走出山洞了吗?”
“是的,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发现身边没人,睁开眼睛一看,你和那个混蛋一起走了出去。”
空姐眼睛一直盯着我,看起来并不是撒谎。
我又看着旁边的女人,那个女人对我说:“昨天晚上我看见你跟那个混蛋走出去,我明白你为什么对我不感兴趣了,原来你是对男人感兴趣。”
卧槽,所有人都看见我昨天晚上走出去了,只有我自己不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突然想了起来。
自己小时候曾经有过梦游的经历,那我自己昨天晚上走出去,是不是因为自己梦游了?
这么多目击者都看到我走了出去,如果不能解释的话,那只能说明昨天晚上我真的是梦游。
那个神父对我说:“你对我们都产生了怀疑,其实我们也是对你产生了怀疑,现在在我们五个人中间,总有一个人是凶手,我们现在的状态是互相怀疑。”
神父的话说得不错,在凶手没有找出来之前,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凶手。
但是现在嫌疑最大的人是我,因为我手里面有刀。
而且其他人都看见我跟受害者走了出去。
不管是发生了梦游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在别人的眼睛里面,我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最害怕的一点是,一旦所有人都怀疑我是凶手,那所有人都会对我产生防备。
怎么办?在大家对自己的怀疑消除之前,我应该做些什么事情呢?
看到我一脸木然的站着。
旁边那个女人对我说道:“要不咱们先把这个人埋了吧,如果尸体发臭了,不但在这里生活不下去,而且还有可能感染疾病。”
在这热浪滔天的海边,气温如此的高。
尸体如果在太阳的暴晒之下,几个小时就会变质,然后**,然后发出非常难闻的气味。
尸体的臭味在空旷的环境里面,会传播到几公里以外。
我们这个沙滩面积非常的小,一旦让尸体在这里臭了的话,对于在这里生存的所有人,简直就是一个极大的噩梦。
我看着神父,神父也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继续念经去了。
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把这个尸体往比较远的地方拖了过去。
我得挖个坑,把这个尸体先埋起来,首先不要让尸体的臭味散发出来。
到底谁是凶手,慢慢再找吧,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大的威胁并不是那个凶手,而是这个孤岛上恶劣的环境。
如果再不找到出路,我们不是被凶手杀死,而是要被活活饿死或者晒死。
我在靠近最边的一个地方,把尸体放下之后,开始挖坑。
我要挖个一米多长的坑,把这个尸体埋起来,虽然这么做有点耗费体力,但是总不能让这个人暴尸荒野吧。
虽然这个眼镜做人不太地道,但是再怎么说也算是一条生命。
跟这个眼镜相识一场,现在眼镜死在了这个地方,没有人把他埋葬,自己算是做点好事,先把这个人埋了再说。
当我把坑挖好的时候,突然脑袋上被人重重的敲了两下。
没有任何的防备,就从身后受到了攻击,我正想反抗,重力再次敲了过来,直接把我打了,倒在那个坑里面去。
我仰面倒在了坑里面,只见那个女人提着一根棍子,站在沙坑的边上,杀气腾腾的样子。
看起来非常的凶恶。
那个女人的旁边站着空姐和神父,他们几个人像是商量好了的一样。
血像蚯蚓一样从额头流了下来,我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合起伙来袭击我?
躺在沙坑里,问在坑上站着那几个人:“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对不起,我们如果想活下来的话,必须要把你杀死。”
那个女人挥舞着手里面的铁棍。
这个女人昨天晚上一直在外面游荡,那是因为她在外面找到了一根铁棍,她在想办法把这根棍子藏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在这个地方找到一根棍子,相当于找到了一条武器。
有了保命的资本。
他们认为我是最大的杀人嫌疑人,所以把我欺骗到这里,等我挖坑耗费完体力后。
再把我打死,跟那个眼镜男的尸体埋在一起,这就消除了一个最大的敌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丛林法则。
在这种条件下,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任何一个人都不值得相信。
我苦笑,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冤枉的死在这里。
那三个人把眼镜男的尸体推了进来,然后飞快的在我身上盖沙子,直接就活埋了我。